眾人聽葉清榆講述後都感嘆溫意的心太狠了,時候也不早了蕭肆與溫韻要回宮了。

回宮的馬車上,蕭肆叮囑溫韻一定要提防著溫意,還說:早知道她如此狠,那次就該讓寒硯徹底除了她。

皓月當空,南靖國的東宮內,季硯辭喝得醉醺醺的回到了殿內,蕭芷初(祺安公主)扶著他坐到了床上,只聽到他的嘴裡喊著“阿韻,阿韻”,隨後季硯辭睜開眼看到了蕭芷初,誤把她當成了溫韻,一把將她拉到了床上纏綿,但嘴裡一直喊的是溫韻,蕭芷初委屈地落了眼淚。

第二天季硯辭頭痛地醒了過來,看見床上有一攤血跡,還有坐在床邊哭泣的蕭芷初,他回憶了下昨晚,這才想清楚蕭芷初為什麼哭。他穿好衣服走上前說:抱歉,我昨晚不該喝醉酒…。話還沒說完,蕭芷初就哽咽地問:殿下,您是不是從未喜歡過我,咱們成親快三年了,您一直不曾碰我,昨晚第一次碰我,還是因為您醉酒將我當成了其他女人。”季硯辭聽後便坦白地說:我從來就沒有愛過你,我從始至終愛的一直都是溫韻,兩國聯姻,我也是迫不得已,我也不願娶一個自已不愛的人,我們都像是任人擺佈的棋子,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利,包括你父親主動送你聯姻,不也是為了讓你日後當皇后嗎?蕭芷初吸了吸鼻子說:殿下,雖然我們是兩國聯姻,但自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就愛上了你,而且溫韻已是有夫之婦,他們連孩子都有了。季硯辭說:我知道,但我對她的愛從未變過,能默默的守護她就足夠了。”說完後他看了蕭芷初一眼便走了。

溫庭淮已經與葉清榆定下了成親的日子,京城中的貴婦們都來巴結這位未來的將軍夫人,寧王蕭棠也讓溫意來巴結她。

烈日炙烤著大地,溫意跨進了將軍府的門檻,葉清榆見她來了並沒有感到驚訝,只是說“坐吧”,兩人坐下後,葉清榆為她沏了一杯茶讓她喝,溫意看了眼茶不為所動,空氣中散發著醉人的清香,葉清榆似是猜出了她的心思,說了句“你不用擔心,我沒下毒”,隨後自已抿了一口,溫意見狀將茶杯推向了一旁,說道:師姐,你不要怪我心狠。”葉清榆又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直視她道:你是不是特別驚訝我沒死,其實我早就知道你給我下了毒,我提前服了解藥,所以我沒死。溫意破罐子破摔地說:師姐,如今你回來了,以後我們互不干涉,如何?葉清榆回答說:如果你想繼續用毒害人,那我一定會阻止你,你忘了嗎,閣主教我們製毒與解毒是在危險時自保,並不是讓我們去害人。溫意聽後氣的站了起來並將那杯茶潑到了葉清榆的臉上,這時溫庭淮回來了,手裡提著葉清榆愛吃的棗糕,看到這一幕,他拔刀架在了溫意脖子上,並厲聲說了句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葉清榆阻攔著,而溫意早已嚇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