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晴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著牛大根給自已治病,怎麼也睡不著。

自已快二十五歲了,因為常年體寒緣故,從來沒有交往過男朋友,身體更沒有被誰看過。

可今天牛大根幫忙治病,在他面前已經沒了秘密,簡直羞死人了。

劉晴以前還想過,誰能治好自已的病,自已願意嫁給他。

問題是,牛大根已經有老婆了,自已不可能橫插一腳進去。

在她思來想去之際,忽然聽見隔壁有動靜,心態瞬間炸了。

“畜生,牛畜生!”

劉晴用枕頭捂著腦袋,怎麼也無法入睡,只能不斷罵牛大根。

臨近深夜時,牛大根安靜躺在床上,疲憊的秦小蘭已經陷入昏睡。

也不知道為啥,他發現自已精神特別好,靈魂彷彿已經出竅。

就算沒睜開眼睛,也能清晰看見周圍一切,隱約間還聽見有人罵自已。

他一陣好奇,靈魂居然穿過了牆壁,發現是劉晴在罵人。

“這小娘皮有點潑辣啊!”牛大根冷笑一聲,靈魂又收了回去。

第二天起床,牛大根精力依舊充沛,感覺能打死一頭牛!

“晴兒,你臉色比昨天好了許多。”吃早飯的時候,秦小蘭盯著劉晴問。

牛大根也看了一眼,今天劉晴果然紅潤不少,應該是大部分寒氣排出緣故。

“這都是神醫的功勞!”

劉晴抬起頭,也看向牛大根。

兩人四目相對,她俏臉居然更紅了,又害羞的低下頭。

牛大根看出來了,劉晴心裡明顯有鬼,但不能戳破。

他自豪說:“必須的,本神醫相當厲害,區區寒體難不倒我。”

“是,是,是,你哪都厲害!”秦小蘭翻著白眼。

牛大根乾笑,自已厲不厲害,她難道不清楚麼?

“不過你體內還有一部分寒氣,等會兒我再試試,看能不能完全清除。”

只有徹底清除寒氣,劉晴的病才算治好,否則以後還是會發病。

等吃過飯後,秦小蘭抱著孩子出門曬太陽,她知道牛大根要給劉晴治病,自已不能隨便去打擾。

劉晴和牛大根進入房間,順手把門給反鎖,這是劉晴的動作,並不是牛大根所為。

他看著門被反鎖,還有點沒懂啥意思,可能是劉晴擔心有人闖進來吧!

剛回過頭,結果差點噴血,劉晴居然已經脫掉衣服躺在床上。

“臥槽,你脫衣服幹嘛?”牛大根瞪著眼睛問。

這女人果然見過大世面,動不動就脫衣服,絲毫不含糊啊。

劉晴蓋著被子,十分羞澀反問:“你不是要給我治病麼?”

想著昨天治病是那樣,今天應該也是吧?

“我去,昨天和今天情況不同,用不著脫衣服。”

牛大根翻著白眼,看來劉晴聰明反被聰明誤。

昨天劉晴是命在旦夕,需要全身扎針,迫不得已而為之。

可今天不一樣,她只是小腹還存留著寒氣,在那裡扎針就行。

“你真是混蛋,怎麼不早說?”

劉晴表情變幻,伸手就要打牛大根耳刮子,結果被牛大根死死盯著,又立馬縮了回去。

她真懷疑牛大根是故意的,還想佔自已便宜。

牛大根一臉冤枉道:“你也沒問啊!”

“好歹問一句,或者別那麼急,也不至於這樣吧?”

他也是鬱悶,明明是劉晴自已脫的,現在反而怪自已。

女人有時候真不講道理,耍起混來六親不認。

“我……你……”

劉晴氣的臉色漲紅,又奈何不了牛大根。

“算了,就這樣扎針吧!”

她一咬牙,居然沒重新穿衣服,只是把腦袋偏向裡面。

反正牛大根是醫生,在醫生眼裡不分性別,自已默默當個屍體算了。

牛大根愣了半天沒反應,這女人是真奇葩,好的壞的都是她再說。

“牛狗屎,你還愣著幹嘛,趕緊過來給我治病。”

劉晴見他無動於衷,又大聲罵道。

牛大根這才走了過去問:“咋滴,我是牛屎,你難道就是鮮花?”

劉晴這張臉長得確實不錯,就是病癢癢的,說她是鮮花現在也算不上。

“呸,你就是一坨牛屎,也不知道小蘭怎麼會看上你?”

“還有,你這診所破破爛爛的,真討厭!”

想著昨晚事情,劉晴真想弄死牛大根,簡直沒人性。

牛大根扎著針說:“你住不習慣,可以搬出去住。”

“又不給生活費,天天吃白食,意見還挺多。”

劉晴氣的說不出話,牛大根典型欺負人,自已不住在診所,難道睡大街麼?

但這是牛大根的家,她也做不了主。

牛大根也不吭聲,繼續扎著銀針,想徹底逼出寒氣。

可不管他怎麼努力,那團寒氣依舊頑固,根本無法解決。

“喂,我想問你個問題,能行嗎?”

劉晴見他不再說話,又主動叫道。

牛大根沒在意道:“有屁就放。”

嘰嘰歪歪的,肯定憋不出好屁。

“就是……你覺得我和小蘭比,誰更好看?”

劉晴沉默片刻,還是小聲的問。

牛大根手哆嗦了一下,差點把銀針扎錯地方。

“你攀比心也太重了吧?”他沒好氣反問。

這就是女人天性,哪怕她們關係再好,也會暗中比一比。

劉晴支支吾吾道:“要你管,你只需要回答問題就行。”

她也不知道為啥,自已會問這種問題,就是突然想攀比。

牛大根滿臉鬱悶,這問題怎麼回答?

單論長相,肯定是劉晴更勝一籌,但身材方面秦小蘭佔據優勢。

兩人各有千秋吧!

“肯定是小蘭姐好看。”牛大根思考片刻說道。

劉晴愣住,別人都說自已漂亮,結果比不過一個村裡女人?

她顯得很不服氣罵道:“你踏馬眼瞎,本小姐以前是校花。”

牛大根十分無語,這攀比心太重了。

他緩緩說道:“就憑你這性格,長得漂亮也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