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秋泉和張媚高興的去了帝都,雲飛和潘曉婷也離開了玉仙門。

“丫頭,你體型高大,以後我就叫你大姑娘吧!這樣也親切。”路上兩人合坐在一把劍上.,雲飛說道。

潘曉婷在他身前轉頭笑著說:“嗯,雲飛,只要你高興,隨便你,叫什麼我都喜歡。”

“大姑娘,這次我們是回你原來的撫仙門去救人,沒有敵人,都是同門弟子,所以我們要蒙面,絕對不能讓人知道我們是誰。”

“嗯,聽你的,要去救誰?”

“玉仙門的六長老龍荒,他被人囚禁在地牢,因為某種原因我必須完好無損的救出他。”

“好,地牢我沒去過,但我知道在哪。”

“那就好!我們只需把看守的人全部打暈,把人悄悄帶走就行,不用傷人。”雲飛說道。

“嗯,聽你的。”

兩日後,二人到了原來的撫仙門,現在被大長老叫做“蒼山峰”。

入夜後兩人才偷偷摸人蒼山峰,避開人群到了地牢入口,潘曉婷指著下方小聲說道:“雲飛,這裡就是入口,門口站著幾個人,下面如何我不知道。”

“大長老剛剛接手不久,他手下的人境界也不是很高,我們直接下去,以最快的速度打暈所有人。”雲飛說道。

話音未落他已如靈猴般到了門口守衛身邊,一陣眼花繚亂,四個守衛全部倒在地上,潘曉婷緊隨其後。

二人進了牢房,悄悄向地下走去,一間守衛室裡有兩個人正在睡覺,雲飛迅速打暈了他們。

沒想到這下面竟是一間間囚室,每個囚室只有一個小視窗,足有幾十間。

兩人只能逐間查探,一路看過,差不多走到了盡頭,仍然沒有發現龍荒的身影,二人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還是抱著最後一線希望望向了最後一間囚室。

那間囚室裡的人蓬頭垢面,被一條粗壯的鐵鏈鎖著根本無法看清面容。雲飛開啟門走了進去。

當那人察覺到有人進來時,緩緩抬起了頭。一瞬間,一股寒意從雲飛心底湧起,他不禁倒抽一口涼氣。只見那人的臉上橫亙著一條長長的刀疤,猙獰扭曲,彷彿是一道永遠無法癒合的傷口。蓬亂的頭髮下,一雙透著紅光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們,透露出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氣息。

他的聲音就像來自地獄:“你們是誰?在找什麼?”

雲飛說道:“我們來找一箇中年人,不久前才被關進來的,你知道他在哪嗎?”

他的話音剛落,那人的嘴角突然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緊接著,他用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回答道:“哦?你們找他幹什麼?”那聲音彷彿來自地獄深處,帶著無盡的陰森與寒冷。

“受人之託,要把他帶出去。”

“我知道他在哪,但你們也把我帶出去。”他笑得還是那麼詭異。

“那也不是不可以,你是誰?為何被關在這?”雲飛說道。

“張訊這個雜碎,睡了我的女人,然後二人設計害我,把我的元嬰擊傷,讓我整整關在這裡一百年了,我叫商隱,原來是撫仙門的掌門,如果你們帶我出去,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一個只有我知道的秘密,那是一處秘室,裡面封著一個很厲害的存在。”

雲飛不禁感嘆道:“沒想到。你竟是一代掌門,卻被人囚禁在此。”

“放我出去,我一定會殺了這對賤人。”他的聲音好像帶著無盡的怨恨。

“撫仙門已經不存在了,現在這裡只是玉仙門的一峰,你說的人我們也沒見過。”雲飛說道。

“哈哈哈,這些無能的雜碎,竟然把一個堂堂宗門給毀了,真是報應。”他言語中帶著無盡的痛惜。

雲飛淡淡的說:“放你出去可以,第一你不能找玉仙門報仇,玉仙門已吞併了撫仙門和流星宗,原來兩宗弟子現在都屬玉仙門,其次你必須告訴我那人的下落。”

“我的仇人只有張迅和那賤人,況且我現在只是虛弱的金丹,談何報仇?”他無奈的低下了頭。

雲飛用手一扯,鎖住他的鐵鏈全部崩碎,他癱坐在地上幽幽說道:“謝謝你!你找的那人,應該是在對面那間囚室,前些時日,我聽到了動靜,那裡有機關。”

雲飛說:“好的,那我們馬上過去,久了就會被人發現。”

於是他開啟了對面的囚室,裡面還是空無一物。

商隱說:“這間囚室以前專門關押秘密的犯人,你們讓開些,讓我開啟機關。”

兩人退到門口,他向前扭動了插火把的樁頭,地面竟然緩緩開啟,出現了往下的一個石階。

三人順著石階走下,果然發現了龍荒,他被鎖在一個水池中 全身沒在水下只露出一個頭。

看到有人進來,他緩緩抬起頭,精神萎靡一臉的無奈。

雲飛向前說道:“有人請我來救你出去,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是什麼人了,她不忍心看著你死去,但也不想再見到你了,我來帶你離開。”

龍荒發出了長長的嘆息聲。

雲飛扯斷了他的鐵鏈,他慢慢爬了上來。

雲飛問道:“你能走嗎?”

“能,我的修為並未失去,只是這水陰寒無比,讓人無法凝聚靈力。”他悠悠的說。

雲飛說:“那好,我們現在出去,遲了怕人發現。”

幾人把囚室恢復原樣出了地牢,龍荒抱拳躬身說道:“多謝救命!我知道你是誰,以後如有機會再報答你。麻煩轉告她,我走了,再也不會回來。”

“嗯,那你去吧,我會轉告她的。”

龍荒很快消失在夜空中。

商隱說道:“走吧!帶你們去那秘室。”

三人悄悄潛入了原來的宗門大殿。商隱說:“秘室就在這大殿之下,每代掌門傳承者才知道,這是宗門的秘密,不過裡面的存在實在太過恐怖,我根本不敢靠近。”

他站在大殿高臺正下方的牆壁前,伸出手指,先在左邊輕輕地敲了三下,發出清脆的聲響。接著,他移動腳步,來到右邊,同樣用手指敲擊了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