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長老和眾弟子驚恐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他們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他身影。僅僅在短暫的時間內,他竟然已經斬殺了上百名敵人!眾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暗自思忖:他實力竟然如此恐怖如斯!

然而,他並沒有停止殺戮的腳步。他手持長劍,步伐堅定地朝著裡面走去,彷彿對周圍的血腥場景毫不在意。每一步都伴隨著死亡與毀滅,他的身後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血路,滿地都是殘缺不全的屍體。

這樣慘烈的場面,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恐怕永遠無法真正感受到其中蘊含的恐懼氣息。那濃烈的血腥味瀰漫在空氣中,讓人作嘔;而那滿地的殘骸和鮮血,則構成了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畫卷。在場的所有人都被深深地震撼到了,他們無法想象自已若是身處其中,將會面臨怎樣可怕的命運。

此刻,三長老和眾弟子們才意識到,這個世界遠比他們想象的要殘酷得多。而他更是給他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震撼和警示。或許,只有不斷提升自身實力,才能在這充滿危機的世界中立於不敗之地……。

泰家的家主,長老,供奉,全部出來。

雲飛絲毫不在意對手是誰,他恍若殺神附體,逢人便殺,劍過之處,必有亡魂。其劍勢如長虹貫日,又似行雲流水,院中眾人皆被恐懼所籠罩。

未及一盞茶的時間,所有長老、供奉皆已倒地身亡,唯餘泰家家主一人。

此時,雲飛雙眼赤紅,仿若來自修羅地獄。他冷漠地質問:“斷手的兩人在何處?”

泰家家主早已嚇得魂飛魄散,戰戰兢兢地回答道:“在……在西跨院。”

雲飛寒聲說道:“你竟敢請人殺我的女人,今日我定要你全家陪葬!”

寒光一閃,泰家主雙手抱著自已的喉嚨,只聽“餓餓”兩聲叫喚,他慢慢的倒在地上。

雲飛迅速飛往西跨院,落到院中,他喊道:“秋風樓的雜碎,給我滾出來。”

一個全身穿著黑色緊身衣服的人,戴著巨蟒口中一樣的手套竄了出來。問道:“你是何人?”

“你們殺了我的女人,不用問了,我來殺你們的。”

那人說道:“我秋風樓的人,可不那麼好殺。”

“是嗎?”

雲飛身形如電,手持長劍猛然向前突襲!黑衣人眼前一花,還未反應過來,便突然感受到一股徹骨的寒意從下半身傳來。他驚愕地低下頭,只見自已的一條腿竟然已經脫離身軀,孤零零地掉落在地上!

剎那間,黑衣人驚恐萬狀,死亡的陰影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然而,這僅僅只是個開始。就在他瞠目結舌之際,另一隻手臂也毫無徵兆地與身體分離,鮮血四濺。他慘叫著跌倒在地,滿臉都是絕望和恐懼。

雲飛毫不留情,緊接著又是一劍揮出,精準無誤地斬斷了黑衣人僅剩的另一條腿。然後,他如鬼魅般衝進屋子裡。屋內的床上正躺著一個人,眼見有人闖入,那人驚慌失措,試圖立刻逃脫。

只可惜,一切都太遲了。雲飛手起劍落,寒光一閃,那個人的雙腿也瞬間脫離了身體。至此,他徹底失去了逃跑的能力,只能癱倒在血泊之中,瞪大雙眼,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雲飛把他拖到院中,兩人丟在一起,他們身上流著血,頭上流著汗,眼神散發出極度的恐懼。

他們知道,在他眼中自已就是螻蟻,他只要動一根手指頭就能滅了自已。

雲飛的聲音就像來自地底深淵,冰冷無情,他問道:“秋風樓在哪?告訴我。你們,也可以不說,我會讓你們的血,一直慢慢流乾。”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人,看著自已的身軀不斷的在流血,其中一人虛弱的說道:“帝都正南大街百花巷,最大的一處宅院。”

“好,你們可以死了。”

他一劍割破了兩人的喉嚨,之後點了一把火,慢慢朝外面走去。

夢歌在門口著急的等待,看到他走了出來,神情好像很低落,趕緊上前扶住他,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我們走吧!”他輕聲說道。

走到門口,他說:“三長老,帶人回去吧!”

眾人離開後,不到片刻泰家大院燃起熊熊大火。

這一切,院長都在暗中看到,她沒想到,雲飛竟然輕鬆斬殺金丹強者!而且只用了一招。

回到宿舍後,他一句話不說便倒在床上,夢歌一直默默的陪著他。

第二日他醒來看見夢歌扶著床沿睡得正香,他伸手輕輕撫摸她的頭。

夢歌悠悠醒來輕聲問道:“雲飛,你沒事吧!”

他輕輕說:“我沒事了,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

夢歌柔聲說:“我想陪著你。”

“傻丫頭,你累了,你到床上睡吧,我起來了。”

“雲飛,你要幹嘛去?”

“傻丫頭,你睡吧!我去陪陪張淑怡。”

夢歌突然說:“雲飛,你抱抱我再走,我也感到好孤單。”

“丫頭,讓你受驚了,我沒能保護好張淑怡,以後你也要多注意。”他抱著她說道。

“雲飛,你不用擔心我,我會好好的。”夢歌輕聲說道。

“嗯,你乖乖睡覺,好好休息一下。”

他來到張淑怡停放的地方,張雨涵和幾個小姐妹也在,見他過來都安慰他說:“雲師弟,你別太難過了。”

他說:“謝謝師姐們,我沒事,就是想來陪陪她。”

他一直靜靜的坐到了下午,張淑怡的父母來了。

他們看到女兒的屍體,冷冰冰的擺在那裡,二人老淚縱橫,哭的撕心裂肺。

張雨涵帶著幾個姐妹不停的安慰。

之後他們決定帶著女兒回去。雲飛向前說道:“叔叔阿姨!淑怡是被泰家僱秋風樓的殺手殺害的。兇手和泰家我已全部解決,秋風樓我之後也會剷平它。”

張淑怡的母親問道:“小夥子,你是誰呀?”

“阿姨,我叫雲飛,是淑怡的男人,以後如果有什麼需要,儘管告訴我。”

張淑怡的母親用手捂住臉,聲音略微有些哽咽地說道:“哦,雲飛呀!真的太感謝你了!我們現在要帶女兒回家去了。”說完,她便轉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