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慢慢轉過身來,眼神平靜地看著前方那群虎視眈眈的魔法兵們。

他深吸一口氣,將全身魔力匯聚於掌心之中。

“重力崩壞·泯……滅!”

隨著最後一個字出口,一股強大無比的能量從他手中噴湧而出。

只聽得“砰”的一聲巨響,彷彿整個世界都為之顫抖。

那股恐怖的能量如同一顆巨型炮彈般狠狠撞擊在那群魔法兵身上,瞬間將他們吞噬其中。

不僅如此,就連他們身後堅硬厚實的牆壁也無法承受這股力量的衝擊,轟然倒塌,揚起漫天塵土。

待塵埃落定後,原本站滿魔法兵的地方已經變得空空如也,甚至連一點殘渣都沒有留下。

而那堵坍塌的牆壁則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空洞,讓人不禁心生寒意。

將敵人清理完後,來到羅布身旁。

\"前輩,你還好吧?\"蘇晨輕聲問道。

羅布咳嗽了幾聲,有些虛弱地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感謝你救了我們。”

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了蘇晨脖子上的紋章上,不禁驚訝地叫道:“你是妖精的尾巴公會的魔導士!”

“當然,我叫蘇晨。”蘇晨點了點頭,平靜地說道:“我接到委託來調查一下這裡。”

羅布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希望,他懇求道:“我也是妖精的尾巴的魔導士,我叫羅布,你可以把這些孩子帶走嗎?”

蘇晨看著羅布,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他沒想到在這裡竟然能遇到同公會的魔導士。

蘇晨皺了皺眉頭,問道:“當然,不過羅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會在這兒?”()

羅布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開始講述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這座造型獨特且散發著神秘氣息的塔被命名為 R 系統,它竟是一種極為邪惡且詭異的魔法。

這種魔法竟然是以活生生的人作為祭品,其目的是妄圖讓已經逝去的死者能夠再度復活。

他們這些無辜的人啊,是被那些窮兇極惡的黑魔導教團猶如抓毫無反抗之力的小雞一般抓到這兒來充當那殘忍的祭品的。

“原來如此,我會摧毀這個R系統的。”蘇晨說完轉身準備往上探查

“救救傑拉爾吧!他被那些可惡的頭領抓走了啊!!”艾露莎的聲音突然間如炸雷般響起。

蘇晨聽到這聲呼喊後,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並疑惑地轉頭看向艾露莎,似乎在確認她所說的話是否真實可信。

然後,蘇晨開口說道:“傑拉爾?好吧,我會關注他的情況的,如果有機會,一定會盡力救助他。”

緊接著,蘇晨毫不猶豫地繼續往山頂方向前行。一路上,他猶如戰神附體一般,所過之處,那些黑魔導教團的成員紛紛倒在血泊之中,無一倖免。

然而,令他感到困惑的是,儘管已經消滅了這麼多敵人,但卻始終沒有發現傑拉爾的身影。

終於,蘇晨抵達了山頂。在那裡,他一眼便望見了位於最深處的一臺巨大機器——毫無疑問,那便是 R 系統的核心所在。只要能夠摧毀這個核心,就能徹底破壞整個 R 系統!

不過,蘇晨並沒有立刻動手,而是決定先將羅布等人帶回公會再做打算。

為了以防萬一,蘇晨施展出了自已最為擅長的欺詐魔術,在核心周圍佈下了數不清的陣法。這些陣法錯綜複雜、變化萬千,一旦觸發,將會給敵人帶來巨大的麻煩。

佈置好一切之後,蘇晨才放心地返回之前與羅布等人分別的地方……

“我找遍了整座塔,都沒有發現傑拉爾的身影。很抱歉,艾露莎。”蘇晨看著艾露莎,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遺憾。他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不過別擔心,我會先把你們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後,我要毀掉這裡。”

“謝謝你,蘇晨。”羅布感激地說道。

蘇晨抬手發動帝具次元方陣[香格里拉],強大的能量波動在他手中匯聚。眨眼間,幾個人便被傳送到了指定地點。

來到最頂層,蘇晨釋放出見聞色霸氣,試圖再次尋找傑拉爾的蹤跡。然而,經過一番搜尋,仍然一無所獲。

他皺起眉頭,心中暗自思忖著。隨後,他面向核心,緩緩抬起手,將體內的魔力源源不斷地凝聚在手掌之上。“力場·奇點!”伴隨著一聲低喝,一團如墨般漆黑的光芒在他手中閃爍起來。緊接著,一個宛如星空般深邃的墨色小球從蘇晨的手中飛出,以驚人的速度衝向核心。

當墨色小球與核心接觸的瞬間,四周的空間彷彿瞬間坍塌一般。眨眼之間,只聽“轟”的一聲巨響,一道巨大的光束從塔底直衝雲霄,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天空。

伴隨著一陣轟鳴和煙塵瀰漫,曾經巍峨聳立的高塔已然化為一片殘垣斷壁。蘇晨站在廢墟前,眼神冷靜地凝視著這一切。

他施展出見聞色霸氣,仔細搜尋著每一個角落,確保沒有遺漏任何重要資訊。確認完畢後,他轉身離開這個地方,朝著魔法評議院的方向飛去。

當馬卡洛夫看到好友羅布時,他立刻察覺到了不對勁。他關切地詢問起羅布發生了什麼事。羅布詳細地講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讓馬卡洛夫瞭解到了他們的經歷。

馬卡洛夫接著詢問了艾露莎等人是否願意加入妖精的尾巴公會。眾人看向羅布,羅布笑著點頭,眾人表示贊同,並決定成為這個大家庭的一員。

傍晚,公會門口突然閃耀起一道神秘的光陣。光芒閃爍之間,蘇晨的身影從光陣中顯現出來。

“可惡啊!那些魔法評議院的老傢伙們實在是吝嗇至極!明明我已經清楚明白地向他們表明,此次任務的困難程度遠遠超出了最初的預估,急需提高酬勞作為激勵,但他們竟然只因我年輕便絲毫不願多付一分一毫!這實在是欺人太甚!”

帶著滿腔的怨氣,蘇晨來到公會,點了一杯又一杯的啤酒,試圖用酒精來麻痺自已的情緒。然而,每一口酒下肚,心中的憤恨卻愈發強烈。

“可惡啊!”蘇晨一邊大口喝酒,一邊喃喃自語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甘和怨憤,彷彿要將所有的不滿都發洩出來。手中的酒杯被緊緊握著,似乎隨時都會被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