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頓悟,在座的可都不是什麼小年輕,能讓一名帝境強者如此拼命,這草種比他們想象中要了不得。

就連本就在事不關已、偷偷一直觀望的強者都兩眼放光。

荒天帝見天機帝如此,反而沒有被嚇退,反而暗暗想到,這寶物原以為只是延壽,看來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你應該清楚,我們同為帝境,而且你已經燃燒所有,我們可能無法擒住你,但我們拖住你,你必死,還是停下來交出寶物,還有的治。”荒天帝雖然覺得不太可能說服其,但最後還是提了一嘴。

“哼,長生大道,只要走上便只有一個字,那便是‘爭’,走不走的出去我不知,但我要在此妥協,我枉活幾十萬餘!”天機帝怒喝道。

“那便把你的頭顱押上,我看看你如何逃。”荒天帝見此也不再給其面子,與他人默契的圍繞著天機帝,輪流上去快速消耗著天機帝的體力。

不一會天機帝的生命力快速下降,似一盞枯竭的油燈一吹就滅,難以支撐著單膝跪地。

這時僧戒帝也醒了過來,時快時慢的飛了過來,剛剛抵達就吐了好大一口血,心裡也是憋屈,這狀態是拿不著草種了,只能輔助別人拿下獲取好處,才不算白來。

這時天機帝的臉色突然好轉,直撲僧戒帝,而剛到位的僧戒帝也是猝不及防,面露驚恐著看著天機帝,好在荒天帝看出來天機帝只是迴光返照,死定了,將僧戒帝拉到身側。

“險,再挨一下可能大道都要打碎了。”僧戒帝心有餘悸的嘆道。

“不甘啊~”天機帝在最後的嘆息中倒下。

而荒天帝死死的盯著天機帝,發現天機帝生機緩緩消失,僧戒帝見此便還是給天機帝的屍體來了一招金光佛陀,一個大洞幾乎把天機帝變成兩段。

荒天帝靠近其屍體時,天機帝的被洞穿屍體突然發生爆炸,是藏在天機帝身下的帝兵在其死之前被引爆,被引爆的還有其大道與神魂,本來力量不夠,僧戒帝一個大招給補上了。

血肉夾雜著大道碎片與帝兵碎片,被大道碎片擊中則自身大道進了髒東西,被帝兵碎片砸中則重傷,血肉乾擾視線,而天機帝引爆的神魂則干擾了感知。

所有人都只能原地支起各自的防禦手段,這時一顆種子砸到了僧戒帝的護盾上,被彈向遠方,而後者並未察覺,一僧戒帝在後悔補刀,害怕被其他人追責;二僧戒帝狀態不佳,全力在防守。

爆炸結束後,荒天帝黑著臉看著僧戒帝,這光頭害自已傷的不輕,他離爆炸中心是最近的,現在氣息紊亂,大道雜亂,需要靜養打磨幾萬年才能恢復巔峰。

僧戒帝見此怕被清算,他一個大招幫天機帝助攻了不少人,拍屁股走人。

但還是上前找到天機帝的儲物戒,因為一個人破開會被起疑,商量幾人強力破開,就在周圍準備在草種出現的瞬間出手搶奪時。

“???”

“草種呢?!!”荒天帝吼道。

在所有人懵逼的時候,有人說到:

“僧戒帝和天機帝是一夥的 ! 其一直在勸天機帝交出寶物,洗脫嫌疑,後又吃了後者一拳,是不是在那會天機帝偷偷的將寶物塞在手中巧妙的給了僧戒帝,而天機帝的提高的氣勢與僧戒帝的昏厥讓我們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而現在他已經得手跑路了!”

“快追!”

“這禿驢也忒心機了!”

而後面的各界發生了場場佛門中人被追殺的故事。

僧戒帝也以為是他補刀帶來的後果,也不問緣由,道歉加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