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溫度以極快的速度正在消滅身體已經受到巨大傷害的『無』,肉體不斷受到摩擦力的傷害,這股感受並沒有使他因為痛苦休克直接進入暈迷狀態,反而使他越來越清醒。

(痛,好像要落地了?)

『無』正在不斷的接近地面,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正在應用身體意識裡的武術之中的消力,高溫正在不斷的分散,便身上的衣服完美的保留了下來,不過腦海之中的晶片突然斷連了一樣,接不到任何訊號。

『無』直接落到了霧之湖之中,只聽見水面被接觸的聲音,『無』身上的內傷還有身體上造成的劇烈傷口,此刻被他的適應性不斷的修復著,很快就出現了新的肉塊,身上的細胞正在不斷的更新換代,這次適應性加強了他的恢復力,使他擁有的近乎如同蓬萊人一樣的恢復力。

適應使他擁有無限的體力,他從湖面上上來的速度,如同在水裡輕盈跳躍的魚一樣,快速的使他脫離了湖的侵擾,來到了能夠支撐他身體的地方。

還好草根妖怪今天並沒有呆在家中,不然將會遭受這種無妄之災,不能替她感到十分的萬幸,只能說逃過一劫,因為『無』的到來,地下似乎又多了一段更深的距離,那些家用用品好像也變成廢品。

『無』快速的啟用晶片裡的系統讓自已身上溼答答的感覺全部清空,溼水瞬間被榨乾,身上的部分機甲正在嘗試自主恢復。

來到這個地方後,他感受到了自已的晶片之中的基本系統只剩下分析,防護,清理這幾個功能。

(這裡是什麼地方呢?怎麼沒有核輻射的感染?而且我連線的AI晶片傳輸資訊過程竟然中斷了嗎?竟然不能分析周圍是處在什麼地方嗎?

那麼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那裡好像有座山往那裡走走看吧,跨過了可能會有村落之類的,我穿越到其他世界了?)

『無』這樣想著,身體隨之而動,突然他的身體產生了一種崩壞的感覺,身體莫名其妙的爆裂出許多鮮血。

他的肉體如同豆腐渣工程一般正在不斷的倒塌,每走一步就像被攻擊的一樣,這股疼痛的感覺使他有點走不動路,在地面躺了一會,在適應性的作用下徹底的恢復了起來。

(我的身體到底發生了什麼?竟然有一股奇怪的能量在我體內排斥,不過一瞬間便被解除了,真是奇怪。)

『無』檢查自已的身體狀況,發現身上有一股奇特的能量正在不斷的蔓延與散開,不過好像無法調動,也無法徹底感知在哪個地方,他並不能調動這股能量,不過也給了他一點好處,使他的肉體更強大了一分。

『無』現在打算探索一下週圍的環境,以防止出乎他意料的事情,不過只有翻過那座山,或許有其他的轉機,他是這麼想的,也打算這麼做。

—少女祈禱中—

“操作一下,哎呀!荷取!往這裡下呀,你在幹什麼?”

“哇!荷取!顧全大局,不要往那下呀!”

“沒有繃住……不要這麼笨啊!”

一群河童正在對著河城荷取指指點點,顯得十分吵鬧並且很活潑的樣子,河城荷取顯得有點不耐煩,因為她在接下來局面面對失敗了。

河城荷取(我難道要輸了嗎?可惡的椛醬,今天的手氣這麼好嗎?難道出老千了?可惡啊,可惡!不甘心了,不甘心……)

河城荷取想著,猛汗直流,表情也變得抽搐起來,突然她終於動了,她移動了一下棋子,啪嗒的一下,變成了即將失敗的那一刻。

犬走椛直接將玉將給吃掉,河童們瞬間發出了歡呼的聲音,好像是為了這場精彩的比賽而發出屬於自已的歡呼聲。

在平時,犬走椛近乎已經贏了很多次,但這次手氣特別好次次都贏,使河城荷取輸的臉色都有點便秘了,河城荷取彷彿不接受事實一般直呼不可能。

河城荷取:“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椛醬!你是不是偷偷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出老千了?直接將棋子給移位了?不然今天怎麼可能會輸的這麼多次?快點告訴我呀!”

河城荷取有點沒有繃住,畢竟今天她已經輸的有點難堪了,在此刻無理取鬧了起來,完全沒想到周圍的河童們都在觀看這場比賽,怎麼可能會有出老千這種手段呢?

犬走椛搓了搓手中棋子,然後表情好像一臉嚴肅之中帶著一絲挑釁,聲音從她的口中傳了出來,落到了河城荷取的耳朵裡,似乎聽起來十分的難聽,使河城荷取臉色更加難堪了幾分。

“荷取!不知道今天的敗北是否能讓你快樂至極?不過我的手下敗將罷了。”

“椛!再來一局,你必將在下一局履滅!”

兩個人本來想要再來搓一局棋盤,突然某個人的鮮血味直接傳到了犬走椛的敏銳的鼻子之中,使她終止了這次棋盤的繼續進行。

犬走椛發現有人正在靠近山頂,作為妖怪之山的巡邏隊長,此刻本來正在享受著她的假期時光,又得強行開工了,其他的巡邏兵沒向她彙報這件事情,很顯然其他人也在休息。

犬走椛很難受,本來應該是休息的日子,沒有其他人替她接班,不過作為忠心耿耿的她此刻也顧不得什麼,必須上前去檢視一下情況,這就是她忠於工作的表現,不過就算再怎麼樣忠於工作,心裡難免會有一種怨言,使犬走椛在心中抱怨了幾句,很快這股情緒便消失了。

犬走椛(不要被我逮到是誰呀!雖然是個傷者,但是能夠以這麼快的速度移動,這是與他人發生的戰鬥嗎?還有樹木在擋著我的千里眼,使我並不能看到他的模樣,不過很顯然,這個是極為強大的強者。)

犬走椛判定了一下,然後摸了摸自已腰間上的刀鞘,隨後對著河城荷取與河童們告別,說自已的任務有要做,於是就打算今天就到此為止了。

犬走椛:“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好像有人要闖進山頂了,我得去阻止他,那股濃厚的血腥味真的十分的撲鼻,顯然是與他人戰鬥造成的。”

河城荷取沒有挽留,她知道有任務要做,沒有任性的將犬走椛挽留下來。

“注意安全,椛醬。”

犬走椛以很快的速度就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