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本來正在走著路,想要直接去領個住宅,在這裡住下,然後快速的準備好實驗,順便拜訪一下這個地區的教育,來為他們播撒自已的知識,培養一些能夠取悅自已的強者。

畢竟這個地方的人好像都擁有特殊的能量,想必成長起來也是十分的強大吧?培養出一個能夠戰勝自已的人,也是為了能夠喜悅的戰鬥下去,『無』有著明確的目標,那就是創造一個完美無缺的強者。

不過很顯然這段思緒被打斷了,畢竟剛才他一直在腦中想著這個地方的礦產資源是不是很貴?畢竟建造一個機器或者其他什麼東西會耗費很多礦產資源,會非常的消耗資金……剛來這個地方,他並沒有金主來供應他研究或者製造科技什麼的。

正抽著手中的煙的藤原妹紅正在看著眼前這個充滿汙穢的人,她很好奇為什麼他也同樣擁有如此恐怖的汙穢,甚至那汙穢帶著恐怖的殺意,彷彿隨時要將這個名叫做『無』的男人給吞噬。

藤原妹紅很好奇,好奇的特別想知道為什麼他會擁有這樣的多到數不盡的汙穢,於是問出了這麼一個問題。

“阿無?一開始見面,我就覺得你是不是與那個名叫做輝夜的人認識?”

“不認識,我一直以來只有一個人在生活,並沒有認識叫做輝夜的人。”

『無』回過了神,表示自已並不認識什麼叫做輝夜的傢伙,畢竟他剛來這個地方,所認識的應該只是幾個妖怪,還有這個剛來與他主動打招呼的藤原妹紅。

還好有藤原妹紅擋著,不然周圍這群熱鬧想要撲過來的少女,實在是太恐怖,感覺就像看見了一個非常好的配偶一般,那群村子裡的年輕貌美的少女們就好像盯上了一肥肉,想要取而攻之而分之。

不然『無』感覺他就要被這裡村子的女子佔便宜了,畢竟被虎視眈眈的看著,讓他感覺到飽骨悚然,被別人一直盯著可不是一種好的感覺,就像以前一樣,他與宇宙生物對抗的時候,稍微不注意就可能落的全身體壞死,整個身體都被麻醉。

不過很顯然在經歷了一次瀕死之後,他就再也體驗不到死亡的感覺了,反而是身體在適應死亡。

“是嗎?我還以為你跟那個該死的傢伙很熟呢!畢竟這傢伙可是害的我承受了千年的苦難。”

藤原妹紅沉默了一會兒,很快就將自已的嘴給收住了,畢竟現在不是在發洩她心中的怨恨,而是帶路將某個人帶去稗田住宅那。

『無』很高情商的安慰了一下,儘管他今年也才82歲,但是似乎比其他人冷淡了許多,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可能這就是適應帶來的負面效果吧?

對於任何事情,總感覺都是一股漫不經心的樣子,有的時候好像就是為了模仿人類一樣想要嘗試表現出自已的感情,而這段感情卻彷彿就像是模擬一樣。

“總該會向前的,無論是宰殺,毀滅,摧殘,時間會證明一切的,總歸要放下,而不是永遠的仇恨與怒視。

無窮無盡的憤怒只會讓自已心煩意亂,不如在此刻放下,稍微的想一些開心的事情,才是真正一種快哉逍遙的方式吧?”

嗯……如果說沒有任何情緒波動是錯誤的,因為他看見了藤原妹紅完全沒有在聽的樣子,反而跑去了買了一個菸捲來抽,這樣不是完全沒有在乎嗎?

不,很顯然,藤原妹紅聽進了他的話,在他說完之後,很果斷的去菸草店裡又買了幾個藥草,又捲了一個煙抽了起來。

“啊,你剛剛說什麼?”

藤原妹紅拿著菸捲,大大咧咧的將煙遞給了無,好像真的完全沒有聽到剛才的話一樣。

然後撓了撓耳朵,繼續說道

“剛才我算提到了不好的事情呢,現在就將它給忘掉吧,來抽根菸提提神,拉你走進負面情緒的就是我的錯誤,就當做是我對你的補償吧。”

藤原妹紅確切的聽到剛才的話,瞬間覺得眼前這個人與她是同一類人,恰恰這句話深入她的心思,不過仇恨怎麼能就此放棄呢?

她已經癲狂了許久,此刻也只是稍微的恢復到了正常的狀態,如果現在還有輝夜的出現,那麼她也會氣沖沖的進入戰鬥狀態。

只是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罷了,手裡的煙很快就抽光了,剛想要抽上剛買來的煙。

“抱歉,我並不喜歡抽菸,不過既然你是給我買來的話,那麼就交給我吧。”

『無』很快就奪過來送給他的煙,快速的用手指將那片菸頭給掐滅,隨後表示自已並不喜歡抽菸,最後表達了對於藤原妹紅的關心。

“愛惜自已的身體,如果承受疾病的話,那麼痛苦的也是你自已,稍微體諒一下自已吧。”

“真婆媽!照顧好你自已吧!”

藤原妹紅有點臉紅,撇過臉去,回應了『無』對於她的關心。

(怎麼回事啊?我怎麼就好像體驗到了父愛的感覺?真是奇怪……莫名其妙的想要宣洩情緒是怎麼回事啊?)

藤原妹紅這樣想著,然後回頭看了一眼,手中的煙再也沒有拿起過,反而是安安心心的帶起了路,途中也在愉快的尋找著話題,兩人相處的十分融洽,似乎並不是第一次見面一般。

不過此時,已經快速恢復完傷勢趕到現場的是某個記者已經受不了了。

她的血壓的病達到了某種程度,滿臉通紅,憤怒在血液瘋狂的堆積,呈現出血紅色皮鴨的感覺。

再次見面的喜悅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便是憤怒與心中不斷轉動的理智正在不斷的衝刺與衝突。

(明明他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我是第一個看到他的,再次相遇的時候也是隻有我!!!為何他如此這般?對其他人……)

射命丸文她心中的哪根筋底線崩盤了,就好像在雪山上崩塌的雪堆一般,成堆成堆並且急速的往下下墜。

一時之間,相機有點拿不穩,心臟正在噗嗤噗嗤的跳動,彷彿快要跳出來一般,這是達到了某種怒氣的程度,轉怒而悲,最後眼角開始流出像珍珠一樣的東西,

很快恢復了正常,這種常人無法承受的痛苦,在鴉天狗看來,只要沒有上過壘,那麼一切都將會有機會,不過在此之前,先計劃一下彌補如何到剛才發動進攻的錯誤吧。

(是不是應該煽動輿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