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我戴著耳機,一邊吃書,一邊睡覺。

我想,寫小說就彷彿是一項技術,或者一項業務。

要熟練改文,寫開頭,寫大綱,寫章綱,扒大綱也就是將一部爆火小說的大綱用文字提取出來,並根據寫出去的章綱劇情,來寫一個有節奏的2000字多的章節,這些業務。

我想把上面幾項業務熟練了,就可以成為一名正式的作者了。

但除了扒大綱這一項之外,其他每一項,對新人來說,都要花一段時間去練習。

有天賦的作者,或者聰明一點的,可能會快一點,並加入很多自已新的方法,新的心得去完成那些事。

如果有一位成名的或者賺到大錢的作者,肯手把手將他一切的技術,都教給一位新人。

這是一個新人成長最快的方法。

但這樣的作者,基本上也不會去做,可能他們只會把自已核心的東西教給親兒子。

一些成名的作者,在每一項業務上積累了太多的方法技巧和心得,他們開班授課,也不會全盤托出,甚至只會說其中的十分之一。

寫小說想要掙大錢,需要掌握的東西實在太多。

光是取名一項,就足夠讓新人為難了。

每一個角色,應該配上什麼名字。

比如一個惡毒的丈母孃,在我看來,就不適合取得太高雅,一個小嘍囉,一個路人,取得就不應該太像主角或重要的配角等等。

當然這只是我自已在分析爆火作品之後獲得的心得。

文無定法,或者就有人故意反其道而為之,造成一種反差感,這也是文學藝術。

而老作者,已經在這一行打磨了十幾年,自然有他一套取名的心得和想法,加上其他的業務,形成了他自已的一套體系。

這一套體系,大概是別人無法學到,他也大機率不會向別人全盤托出的。

最為有用的那些技巧,他們一般會自已留著。

似乎聽了一個小時的小說,我摘掉了耳機,開始正式睡覺。

昨天三點多的時候,我就醒來。

當時手機還鎖定在盒子裡,昨晚聽書的那個藍芽耳機已經沒電,我就洗了把臉,沒有用洗面奶,用浴巾把臉擦乾後。

然後用另一隻有電的藍芽耳機連上了手機,手機鎖屏頁面上彈出聽書的暫停鍵。

定時鎖定手機的盒子下方開了一個孔,用來接聽電話。

那個孔剛好就顯示出了暫停鍵。

我就點了一下暫停鍵,讓聽書恢復播放。

一邊聽書,我就一邊碼字,就是寫前天的日記。

從三點多,一直寫到了將近七點,寫了四千多字。

在七點的時候,我就穿好了褲子和鞋子,出了門。

出門的時候,剛好碰到住在斜對面房間的婦女,她正在梳頭髮。

我沒有和她打招呼,而是表現得略有些尷尬的關上門,然後下了樓。

我就騎著腳踏車出門,跑步去了。

我選擇的是公路旁邊的那段路,

今天跑步的時候,已經七點多了,跑到一個小橋處,就看見了一個女人在轉小呼啦圈減肥。

我從她旁邊經過,經過了那座小橋,從攔截牌旁邊翻了過去。

我在一條新路上開始跑步。

期間也看見了一些走路,跑步,做操的人。

感覺今天的空氣,比起前幾天跑步的時候,要好聞一些。

在經過路口的時候,我選擇了繼續朝前,想看看新的風景。

一邊跑步,我一邊觀看旁邊小河。

在河裡,我能看見很多小魚。

這倒是讓我感覺有些驚訝。

以往我在廣州,基本上沒看見魚啊,蛇啊之類的動物。

城中村看到的是老鼠,一些流浪貓。

看見裡面的游魚,讓我心情變得好了些。

肉眼可見很多小魚,也有稍微大點的,巴掌大小。

我又想到這裡河邊,或許是個垂釣的好地方。

可以按照釣魚大師劉振輝老師所說,輕輕的讓魚鉤落進水中,然後等魚咬鉤,再輕輕提起來。

這是一條沒有水草的小河,我想是不是可以在這裡下地籠子。

如果下地籠子,應該可以抓到很多魚。

不過我又想到珠江魚,不比漢江魚好吃。

就少了很多垂釣的想法。

在老家漢江,裡面的魚肉味道非常鮮美。

在珠江,以前吃過一條很大的鯽魚,感覺肉質比老家的鯽魚要軟一些,也沒有那麼鮮。

或許是氣候的原因,在廣州這個地方,總是無法產生食慾。

廣州的特產白切雞,廣式糕點這些,看上去顏色也非常單一,米,面吃到嘴裡,也感覺少了一些味道。

北方出產的小麥,因為要經歷寒冬,會把營養儲存,營養含量要更加豐富一些。

而廣州這個地方,天然的沒有秋天和冬天,出產的米麵,自然營養要少。

在河邊,我時而跑一段路,時而走一段路,有時候還有些害怕,擔心突然從旁邊草叢裡竄出來一條蛇,把我咬了。

這或許是因為我比較謹慎,小時候倒是沒有被狗咬過,沒有被蛇咬過。

只有小學三年級的一次,我在放學回去的路上,正好下大雨,我看見路邊有一群小鳥,就想著去捉。

當時扛著一把雨傘,沒提防,剛好一個摩托車經過,把我給撞了。

我的臉著地,還與路產生了摩擦,被毀了容。

我看見那個撞我的人拉我看了一眼,就馬上騎摩托跑路了。

伯父家對面的那個男孩,立即叫喊著跑過來,似乎要去抓那個摩托車。

最終,還是讓那個摩托車跑了。

我大哭起來,伯母聽到了聲音,也連忙跑了出來,把我帶到了村裡醫院,醫生撥打了120急救電話。

我就被帶到了縣城的醫院。

醫生給我打麻藥,在我臉上縫針。

打麻藥的時候我疼哭了,縫針的時候,並不感覺疼。

在我眼皮上縫了幾針,左臉上縫了幾針。

事後醫生誇我沒哭。

實際上一開始我就哭了,縫針的時候,我沒有哭出聲,但是滴了幾滴眼淚。

據他們說,我的眼皮,好像已經腫到了額頭上。

在做完手術後,就給我打消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