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平元年五月,雲中太守虞榷以徐晃為校尉荀攸為軍師,率領兩萬步騎出擊匈奴王庭雖然匈奴佔據著人數上的優勢,但是架不住荀攸層出不窮的計謀,還有徐晃勢如破竹的猛烈進攻,打的匈奴部眾潰不成軍,從而無力組織起有效的攻勢,至此匈奴多年在漢室疆土洗劫的財物,盡數迴歸我軍,同時也斬獲了八萬匹戰馬,也解救了在匈奴受難的大漢子民,而這一戰徐晃荀攸不費吹灰之力大勝匈奴,使得匈奴無力在南下侵擾,也給雲中郡帶來了平靜。

而另一方,由虞榷率領的飛熊軍直擊鮮卑部族王庭,驍勇的飛熊騎士猛烈的衝擊著鮮卑部眾,使而讓眾多鮮卑騎兵在飛熊軍勢不可擋的攻勢下顯得不堪一擊。而衝在前方的張寶趁勢執起手中令旗向上一揮,頓時鮮卑營地狂風大作,一陣陣的狂風如風捲殘雲般肆虐著營地周圍,颳起的風沙令眾多鮮卑騎兵難已發起攻勢,隨而不到一柱香的功夫鮮卑部族在飛熊軍的衝擊下所剩無幾,鮮卑首領見大勢已去作勢就要逃離,被近在咫尺的張寶催馬撞翻在地,還沒來的及起身被飛熊騎士五花大綁的押在虞榷面前。

虞榷詢問旁邊騎小白馬的小童說道:“小亮你覺得鮮卑首領該如何處置,小童雙眸泛著深邃的亮光說道:“主公,以吾觀之可放該首領一條生路,虞榷驚奇的問道:“何以見得”,小童回到:“主公,此番出擊已徹底打服鮮卑部族,因此斬該首領已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會引起各部族的恐慌和仇恨,正如此放之不但在各部族心裡有崇高的威望,還會有其他部族的歸附,虞榷聽後不由的讚賞道:“小亮言之有理”,隨後虞榷騎著天域馬居高臨下俯視著鮮卑首領,緩緩說道:“首領,我可以放你一馬,但你要允諾不再侵擾漢室疆土,否則”還沒等虞榷說完鮮卑首領趕忙說道:“謝大人不殺之恩,往後不會再侵入大漢疆土,並與貴部永結良好”,隨後虞榷大手朝著飛熊軍一揮喊道:“凱旋”。

虞榷率領著軍隊不緊不慢的朝著著雲中郡方向前進時,跟在虞榷不遠處的張寶說道:“主公,我軍已到郎山要謹慎行軍為妙”,虞榷聞言說道:“張寶為何大驚失色”,張寶說道:“主公有所不知,此地極其兇險先不說有眾多賊寇盤踞在此,還有豺狼虎豹隨時出沒,是個不可久留之地,”虞榷聞言平靜的說道:“不必如此擔憂,雖然此地兇險之極,但以飛熊軍的行軍速度穿出山道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這時不遠處的山窪裡時不時傳來兵器的對撞聲,虞榷望向那片山窪說道:“張寶派魅影衛前去查探一番,張寶回道:“諾,主公”隨即吩咐一個身穿背部畫有白色月牙長衫的衛士,另一人則身穿背部畫有黑色月牙長衫的衛士,二人得到命令後迅速朝著山窪奔去。

地勢險要的山窪裡,有數千賊寇在圍攻著一座牢不可破的山寨,山寨外一個身長九尺,魁梧不凡的壯漢,手中狼牙棒猶如長龍之勢橫掃著周圍賊寇,每一次橫掃就有數十個賊寇倒地,壯漢勇武的攻勢使得賊寇無法前進,身旁的數百鄉勇,也是勇不可擋的抵禦著賊寇,儘管賊寇如洪水般一波一波的湧去,但還是被擋在寨外止步不前,無法對山寨造成破損,這讓賊寇頭領氣急敗壞,急令眾部不要命似的奪取山寨。然而這一切被躲在不遠處的魅影衛探查的明明白白,隨後迅速閃身不見了蹤影。

不多時兩個魅影衛,快速的出現在整裝待發的軍隊面前,隨後走向虞榷說道:“主公,山窪已探明,是數千賊寇圍攻著一座山寨,而那山寨卻遲遲久攻不下”,虞榷聞言說道:“想必那山寨必有萬夫莫敵的勇士”,張寶也是說道:“如此猛士,主公何不招來”,虞榷笑道:“我正有此意”,隨即一聲令下飛熊軍猶如雷霆萬鈞之勢朝那片山窪奔去。

而山寨那邊,壯漢手舞著狼牙棒虎虎生威,令周圍賊寇望而生畏,紛紛喪失鬥志產生逃跑的念想,然而頭領的命令讓賊眾們不得不向前邁進,忽然雷鳴般的轟隆聲在賊眾後方傳來,原本失去戰意的賊眾,聽到這聲響瞬間驚慌失措起來,可他們沒料想到的是,這鬼地方居然出現騎兵,突然出現的騎兵瞬間沖垮賊寇人群,賊眾來不及反應就被來勢洶洶的騎兵衝的七零八落。正在抵禦的壯漢看到了這一幕振臂高呼道:“鄉勇們有軍隊援助我們了隨我全面反擊”,鄉勇們聽到呼喊聲後不再被動,氣勢昂揚的執起長刀跟隨著壯漢衝下營寨,朝著賊眾攻去,被兩面夾擊的賊眾,頃刻間就被砍瓜切菜般攻滅,只剩下賊寇頭領四處奔逃,突然的一隻羽箭貫穿頭部,不多久癱倒在地上不動了,好箭!其中一個鄉勇喊道,而另一個鄉勇說道:“我看見那個天姿英發的將軍一箭就射翻了賊頭,太厲害了”,而壯漢也是看見了這一幕也是佩服不已,心裡也有了某種決定。不多時那年輕將軍來到壯漢身前問道:“壯士可無恙”,壯士歡笑道:“多謝將軍解圍,並無礙,還請問將軍尊姓大名”。

虞榷,字東昇,壯漢聽到年輕將軍的話音驚喜說道:“原來是虞太守,前不久就聽聞有支軍隊擊破鮮卑部族,想必就是太守軍騎為之吧,站在虞榷旁邊的小童雲淡風輕的說道:“壯士所言不虛,正是我軍所為,壯漢看向小童問道:“你怎麼稱呼”,小童拱手笑道:“諸葛亮,字孔明”,虞榷也是說道:“壯士勇武非凡,一杆狼牙棒在你手裡真是生龍活虎,還請問尊姓大名”,壯漢聞言大笑道:“太守過譽,我乃柴厲,字洪嚴”,虞榷目光炯炯的說道:“為何這些賊眾會攻擊你們的營寨”,柴厲說道:“因我方營寨地勢險要,易守難攻所以賊寇想要佔為已有,而且之前有多股賊寇前來攻取,但還是穩如泰山,屹立不倒”,虞榷聞言說道:“原來如此,不知柴壯士有何打算,是否還佔山為地,雖然這裡易守難攻,但終歸不是長久之計”,柴厲說道:“之前沒想過步入仕途,想著憑著一山之險固地而守,但終歸不是萬全之策”,這時旁邊的鄉勇說道:“大頭領,不如我們就跟隨虞太守征戰天下吧,這樣我們也有安身之地,而且虞太守也是不可多得的英雄人物,此時投靠千載難逢”,柴厲聞言說道:“如此也好”隨後對著虞榷拱手說道:“太守,從今往後我願率八百鄉勇跟隨於你,上刀山下火海也義不容辭”,虞榷笑道:“能得柴壯士和眾鄉勇的投靠真是讓我蓬蓽生輝,我們即刻啟程返回雲中城”,柴厲以及鄉勇們說道:“諾,主公”。

“將軍前面就是冀州鄴城了”,一部將對著身穿黑色鎧甲,手持著大刀的將領興奮說道,那將領聞言扯著嘹亮的嗓門喊道:“全軍備戰,即刻攻城”,聽到命令後的兵士戰意昂揚,一個身穿棕色鎧甲,手持著大鐵槍的將領,對著旁邊威風凜凜的黑甲將軍說道:“大哥,此時不宜攻城,你瞧鄴城四周已然加強了警戒,可能我軍的計劃被識破了”黑甲將領說道:“確實如此,不過就算這樣也要在這鄴城啃下塊肉”,棕甲將領說道:“如此也好”,不多時軍隊接近鄴城百米開外後,黑甲將領對著上面的守衛喊道:“上面的人聽著,速速開啟城門,否則攻下鄴城雞犬不留”。

而城樓上站著一位,儀表堂堂的俊朗文士,他俯視著城下的軍隊,臉上卻顯得從容鎮定,看著城下的兩個將領喊道:“就憑你們焉能攻破城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想要攻城不妨來攻,如若攻不下速速退兵”,那黑甲將領怒喝道:“區區鄴城如何攻之不下,看吾能是不能”隨後喊道:“全軍攻城”言罷,軍隊如烈火般撲向城牆,然而城樓上早已有所防備,大量的箭矢如暴雨傾盆般落下,一瞬間沒來得及登城牆計程車卒就被射倒一大片,士卒一批一批的往上攻,卻被城樓上的箭雨一波一波的射翻在地,這時城上的文士喊道:“顏良文丑別白費心思了,吾早就料定袁紹的圖謀不軌,你們是攻不下鄴城的,趁早退兵吧”,顏良聞言大怒道:“少廢話,吾勢必會攻下鄴城”,隨而一柱香過後箭矢威勢已減,有多批士卒攻上城牆,就在雙方激烈的攻防時,攻城軍隊的後方突然出現一眾騎兵,那一眾騎兵氣如吞虎般奔向正攻城的軍隊後方。

猝不及防的攻城軍隊,被後方襲來的騎兵衝亂了隊型,騎兵為首之人身騎著高大駿馬狂奔在人群之中,威風八面的揮舞著手中狼牙棒,狼牙棒的每一揮擊就有近三十多個士卒倒地,而顏良文丑看到如此勇猛的武將,心中犯怵了起來,但也不得不執起兵器前去阻擋,不多時文丑首當其衝,握起烈焰槍朝著兇猛的武將刺去,但是刺去的長槍一瞬間就被蘊含著巨大力量的狼牙棒撞飛,隨之而來的杆端,將文丑擊落馬下,顏良眼見文丑被三兩下擊落心裡震驚不已,要知道文丑的武力比吾還要強,既然被眼前的武將毫不費力的擊落,顏良內心充斥著彷徨與驚憾之情,還沒來的及多想,勇猛的武將拍馬衝到顏良面前,揮起狼牙棒朝著顏良腰部掃去,顏良豎起大刀阻擋,嘭的一聲手中大刀在狼牙棒強大的力道掃擊之中脫落,隨之一棒杆將顏良擊落馬下,那武將大喝道:“來人將那二人給我綁了”,不多時顏良文丑就被五花大綁了起來。

一位年輕的將軍也策馬趕到隨後爽朗的說道:“洪嚴,果然勇武非凡,頃刻間就將此二人拿下”,那武將笑道:“主公慧眼識珠看重於我,吾才會有大展身手的機會”,年輕將軍說道:“洪嚴必定會成為天下第一的武將”,柴厲聞言不由得洶湧澎湃,言罷看著被綁在地上的兩個將領說道:“想必二人就是顏良文丑吧,此戰可服氣”,文丑說道:“你乃何人”,年輕將軍淡淡說道:“虞榷”,文丑聞言說道:“原來是虞太守,我就聽聞虞太守把異族部眾打的落花流水真是痛快之極,此戰吾是心服口服了,沒想到太守麾下有如此勇猛的將軍,但願日後不要遇到的好”,虞榷歡笑道:“既然服氣何不歸順於我,袁紹色厲膽薄,好謀無斷並不會讓你們有多大的成就”,顏良聞言說道:“太守威武之盛遠超袁本初,吾願歸順於你,刀山火海萬死不辭”文丑看到顏良歸順也下定決心說道:太守吾也願歸順於你,今後就由我為太守橫掃天下吧,虞榷歡喜說道:“來人快給二位將軍鬆綁”。

突如其來的騎兵,令站在城樓上的俊朗文士始料未及,騎兵的出現使得顏良文丑的攻勢逐已平息,目睹這一切的俊朗文士內心久久不能平靜嘀咕著,要知道顏良文丑何等的勇猛果敢,居然被對方一個照面就擊落馬下,而且那股騎兵氣勢如虹彷彿能吞噬一切,還有那談笑風生的年輕將軍英姿颯爽的身影烙印在內心,瞬間覺得韓馥是多麼的差強人意,自已投身冀州看來是錯誤的,文士遐想的同時,年輕將軍騎著高大白色駿馬,已然來到城樓下,朝著文士說道:“先生不必慌張,我此番是為解鄴城之圍而來,並無其他意圖可否下來與我談話”,文士聽聞後毫不遲疑的走下城樓。

城門開啟,一瀟灑飄逸的身影快步朝著年輕將軍走去,隨後拱手笑道:“多虧將軍解圍,使鄴城的百姓免受戰火波及”,年輕將軍說道:“這還得是先生的堅守才使鄴城百姓免此大難,不過先生才華橫溢在這韓馥麾下實在有些屈才,自已的一腔抱負恐難以施展,何況先生投奔冀州也不多時,對那韓馥也無太多交情”,文士淡然說道:“吾何嘗不知身在冀州的處境,然而這世道明君鳳毛麟角,即便是吾有心尋覓,可心有力而力不足,不過當我今日看到將軍擁有雄才大略的氣概,才知道吾的才華並不會掩埋”,年輕將軍聽到這一席話目光炯炯的說道:“虞榷承請先生助我謀定天下”,文士喜笑顏開的說道:“原來是虞太守,久仰久仰,早就聽聞太守威震胡虜名揚四海,承蒙太守看得起沮授,沮授願效犬馬之勞”。虞榷聞言心裡暗笑道,那可是沮授漢末頂級謀臣,袁本初你的牆角我可當仁不讓的收下了。

諸葛玄府邸,一陣陣的歡聲笑語,飄蕩在整個府園,府邸裡有三五個人在愉悅的談論著,諸葛玄說道:“公達,此次擊破匈奴真是大快人心,不僅僅是咱雲中郡,連幷州各郡都有意向咱們靠攏,解救回來的百姓得以和家人們團聚“,荀攸笑道:“此番擊破匈奴徹底打通大草原,為往後進軍涼州,冀州,幽州,奠定了基礎,徐晃忽地說道:“根據斥候傳回來的軍情,主公那方也是擊破鮮卑部,打的鮮卑部眾俯首稱臣,還出其不意收降袁紹大將顏良文丑以及萬餘兵士,以及韓馥謀士沮授”,荀攸驚歎道:“公明你說是誰的謀士”?徐晃說道:“韓馥謀士沮授”荀攸歡笑道:“沮授才華橫溢,就連我都比之不及”,主公得此大才真是洪福齊天啊”,這時說話間一個門衛走進府邸拱手說道:“稟各位大人,主公軍騎已至城門百米開外”。

虞榷攜大勝之師而歸,雲中百姓無不歡呼雀躍,簇擁在道路四周迎接著軍隊迴歸,讓迴歸的將士們無不滿心歡喜的前行,而歸附回來的,柴厲,沮授,顏良文丑,目睹了這一幕,不由的感慨著能歸順一個百姓愛戴的諸侯,是自已平生作出最重要正確的決定,遐想之際三個氣質不凡的身影快步迎向虞榷,白鬚飄飄的老者說道:“恭賀主公凱旋而歸”,虞榷笑道:“來公達,公明,胤誼,給你們認識下新歸附的豪傑,沒等虞榷說話身旁幾人說道:柴厲,沮授,顏良,文丑,荀攸說道:“能與諸位一起助主公成就大業,實屬某之榮幸”,沮授笑道:“公達此言深入我心,能和三位英傑成為同僚也是某之所願”,徐晃也和柴厲,顏良文丑勾肩搭揹著,虞榷看著其樂融融的眾人說道:“諸位,我們前往議政殿祥談,我方戰略與政略方針”。眾人說道:“諾,主公”。

議政殿,虞榷坐在主位望著站在兩邊的文武徐徐說道:“諸位,對於我方今後的發展有何策略”,諸葛玄輕撫白鬚說道:“主公,經過此次擊破胡虜,使我軍聲威遠揚,有朔方郡,五原郡,雁門郡,代郡,定襄郡,盡數歸附我方,從而使我方勢力逐步的壯大,虞榷聞言說道:“如此甚好,那各郡是否已經整治”,諸葛玄說道:“不勞主公費心,五郡歸附以來逐步修養生息”,虞榷說道:“胤誼,傳令各郡,在各郡各個區域豎立起我方碑文與旗幟,在讓有才能之士來雲中參加科舉,科舉透過可委任其在當地治理,至於科舉就由胤誼去操辦,諸葛玄聞言道:“諾,主公”。

這時沮授喜笑顏開的走在中間說道:“主公,吾有一策可使我方,由小漸大,由弱到強,從而成就大業”,虞榷看著眼前的大才笑道:“公與,有何妙策”,沮授拱手說道:“主公,吾之良策,就是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這九字真言,虞榷驚歎道:“公與,那這九個字有何妙用”,沮授說道:“高築牆就是加強自已的軍事設施保衛自已的勢力,廣積糧就是積蓄資源,發展自已的經濟實力,緩稱王就是,暫緩稱王稱帝,就算擁有稱王的實力也要徐徐圖之,要做到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思想方針,主公若用此方略,則大業必成”。站在荀攸身後的小孔明心裡暗想著好一個九字真言,虞榷聽聞後欣然說道:“公與的九字真言,東昇記下了,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