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第一次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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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上春說完，抬手拍了拍蕭玉鑑的左肩，不待蕭玉鑑反應，自已走了。
“好……”蕭玉鑑看著風上春漸行漸遠的背影，站在原地，有些出神。
風上春敲了敲辦公室的門，見班主任抬眼望向她，便走到班主任旁邊，道：“老師，您找我。”
“上春吶，你坐。”班主任摘下眼鏡。
說了些噓寒問暖的話，慈眉善目不復上課時的嚴厲。
“上春吶，開學後你有沒有試著交一些朋友，融入群體會讓你的高中生活變得更美好。”
“我只和管沛芹玩。”
“別這樣，多去和別人玩吧，高中是人的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了，你得為未來的自已留下些可以回味的記憶。”
“抱歉，我並不認同您所說的’高中是人的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每個人都不一樣，我又不是高中畢業後就進入衰老階段了。事實上，目前我認為我最美好的時光是睡覺的時候，像死了一樣安詳寧靜，不需要理會破爛的世界。”
“上春，做人不要太悲觀。”
“抱歉，老師，我肚子有點不舒服，可以讓我去趟廁所嗎？”
“吃壞肚子了嗎？快去吧，”班主任焦急地說，風上春趕緊逃離，班主任還在說，“實在不行就去醫務室或者請假。”
風上春出辦公室後，原路返回教室。
風上春走到門口，還沒走到座位，管沛芹就半眯眼睛，一手飛速轉筆，一手託著下巴，直勾勾地盯著風上春。見風上春看著她，便紅唇撅起，朝風上春吹了一聲流氓哨。
“喲，傷心小妞有心事，來跟姐說說。”說著管沛符還挑了挑左眉，更顯流裡流氣。
“討厭。”風上春輕笑一聲，雙手捧著臉頰，裝作羞澀的樣子小碎步跑回座位，用平平淡淡的語氣撒嬌像在背課文。
“好一朵清純不做作的白蓮花。”
“好一個風度翩翩彬彬有禮的君子。”
“為班主任所用了？”
“正在考慮。”
“要當班主任的走狗了？”
“看我心情吧。”
“我討厭你。”
“我開玩笑的。”風上春無奈笑道。
“我說反話的。”管沛芹得意地挑了挑右眉道。
風上春會心一笑。
週五晚上，蕭玉鑑果然給風上春打電話約她了。
“今晚要不要出來玩，我請客。”
“你請什麼？”
“你喜歡貓嗎？要不我們去貓咖？”
風上春看向牆上的時鐘，正好七點半，早點回來還能再看一章《紅樓夢》。
“行吧，不過我十點前就必須到家。”
“好。”蕭玉鑑喜不自勝，匆匆忙忙收拾了些東西，便下樓找風上春。
風上春將此事發給管沛芹，管沛芹看完，只道：
“哇哦，第一次約會，是不是還要親親啊。”
風上春不想理會，關掉了手機。
風上春住在五樓，離八樓的蕭玉鑑並不遠。不多時，風上春家的門鈴被按響。
風上春掛完電話就去洗手間刷了個牙，她習慣在出門前刷牙洗臉。
“來了！”
風上春一邊用毛巾擦臉，一邊小跑過來開門。
“上春。”蕭玉鑑喜笑顏開，看著風上春不戴眼鏡的樣子，甚覺驚豔。
“玉鑑，進來吧，”風上春關上門，任蕭玉鑑尾隨其後，帶他到客廳，“隨便坐吧，等我一會兒。”
“好。”
蕭玉鑑坐到沙發上，打量著客廳的陳設：沙發統一的蘋果紅絲絨面料，牆被刷成奶油白，電視櫃像藥店櫃子，陽臺沒有門，用中國畫屏風隔斷，只露出陽臺一角的抹茶色木椅。
風上春精挑細選，最終穿了件天藍色上衣和粉紅色長褲走出來。
蕭玉鑑聞聲看向風上春，欲知蕭玉鑑所言，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