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睜開眼,白小華眼前的是一片白色,是醫院天花板的顏色。

白小華猛的吸了一口氣,聞著有些刺鼻的味道,這是白小華從所未有聞到過得味道。

“是什麼味道?消毒水嗎?”白小華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

“她醒了,快叫宋醫生去。”一旁的小護士看見白小華醒來,就開口叫宋醫生。

宋醫生聽見訊息,很快就從辦公室裡出來。宋醫生已經步入中年,正急忙忙地向白小華的病房趕去。

因為宋醫生已經步入中年,辦公室距離病房的距離有些遠,宋醫生到病房時,氣喘吁吁。

白小華看著這個兩鬢斑白的的老男人,她露出疑惑的表情,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宋醫生問白小華:“你叫什麼,家住哪裡,父母是誰?”

白小華回道:“我不知道我叫什麼,也不知家住哪裡,更不知道父母是誰。”

白小華心裡俺想“老東西,要不是我從地球來這裡,什麼也不知道,我早就制裁你了。”

“正常的你原來是這樣的啊!沒有抑鬱症呢。”那個自稱神明的女生說

“你可別叫了,我想要休息了,以後找你算賬。”白小華在腦海中回覆神明的話。

“患者腦部受到重創,已經失憶。內臟也有較強的損傷,全身各處都有傷,像是被人打的,而且患者送來的時候可以說是瀕臨死亡。儘快找到患者家屬,讓他們來把醫療費交一下。”宋醫生對著身旁的助手說道。

“我會的”助手回。

宋醫生又問了白小華一些問題,當然什麼都不知道的白小華自然是什麼也答不出來的。

宋醫生、助手和護士出了病房,助手離開的時候還小聲嘟囔說:“今天是星期六,如果沒這個病人的意外,我早就去休假了。還有,宋醫生是說她是被人打的!誰會把一個孩子打成這樣啊?”

白小華也再次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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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軍總司令部內,白小華的父親白卅正焦急地給白小華的母親打電話。電話鈴聲沒響幾聲就被接通,白卅在電話接通後直接開口說:“瑛洋”,白卅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今天下午壹廿去小華的住處,發現小華不在家,就在小華的住處等了一個多小時,一直沒等到小華,就給我來訊息。現在小華還沒有回家,這件事要瞞不住了。”白卅在擔心這會不會影響到軍事演習。

趙瑛洋說道:“壹廿已經給我說過了,我們現在重要的是找到小華。早上找不到她我還以為她會回來的。”

白卅緊接著說:“我會出動太平軍治安連隊與警察協作去找小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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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白壹廿,他坐在白小華在學校附近的“家”裡,看著白小華放在客廳桌子上的日記。

【三月二十日,今天是春分,在學校徐佳明、徐佳麗和徐佳樂三兄妹又把我關進雜物間裡,在裡面真的好難受。

難道我真的是怪物嗎?他們都說我是妖女,我真的受不了了。

四月一日,愚人節,也是星期一,他們往我桌子裡塞垃圾,還有凳子上也被他們拿到上了剩飯,他們強迫我坐上去。

我的校服上都是剩飯剩菜,和一些鋼筆墨水。有些黏糊糊的,還很難聞。

四月十一日,上巳節,學校放半天假,下午去學校的時候,徐佳麗把我拉進路旁的小巷裡,她帶了很多人,我被那些人打了一頓。我全身疼,去不了學校,又沒有辦法找老師請假,明天上學老師肯定又要收拾我了。

四月十二日早,我馬上要離開家去學校,我感覺徐佳麗是不會放過我的。】

白壹廿看了白小華日記的內容,有幾滴眼淚從眼眶裡流了出來。他暗暗想到“妹妹過的是什麼日子,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