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綠油油的麥田,如綠色海洋般遼闊,微風吹拂過綠色的麥子,旁邊一名受挫的少年在此靜默無言,在這次考試失利的人群中,一個面容老成的少年。他本是年僅二十歲的少年,但是熬夜和不規律的作息卻讓他擁有了三十歲的身體。生活的艱辛使他擁有了健壯的體魄,乍一看有些肥胖,但仔細觀察,便能發現他的身體是因骨骼粗大而顯得強壯。臉龐剛毅與滄桑並存,是他對這個世界的回答,哪怕前路坎坷,也回走下去。獨自在這裡中傷心,一旁的手機持續亮起,響起的鈴聲彷彿是對千烈的冷嘲熱諷,那是朋友們在聊天群裡的對話。明明自已經知道自已還有機會,但是看到自已的分數,除非自已前面有人不上,否則自已是沒有機會的。

“明明自已還有許多的失敗者,但是群裡原本的幾個朋友卻已經在慶祝的。明明前幾天還在高興的遊玩。”

明明自已已經很努力了,自已在學習的前半段啥都不會,到後面的會很多,自已已經花費了許多努力,到最後僅有兩分的差距,獲得了悲慘的失敗,排名還差一個差距。

就在千烈情緒到達最高點時,出於憤怒與對自已的悔恨,一把將自已的手機摔的粉碎。

便扭過頭並不想看手機裡的資訊。

在千烈抱怨的時候,千烈的身後,以手機為起點發出了強光,將千烈與周圍籠罩,與周圍的物品一起穿越到了異世界。

被白光吞噬,千烈先是感覺到了失重的墜落感,自已彷彿在一個無限的空間,上下無距,左右還看不到盡頭。周圍還有這許許多多的星辰,有燈光指引向前。

自已這是到哪了?自已這是被送到哪裡了?

冷靜下來的千裂適應著周圍的失重感,迅速的擺正自已的身形,跟隨這指引,來到了一個熔岩密佈的地方。

很快,看到前方的祂,千裂便知道自已穿越到了哪裡。毀滅的命途之間,真是倒黴啊。

在自已的前方,屹立著一個頂天立地的巨人,然而他的身體卻殘破不堪,彷彿經歷了一場毀天滅地的大戰。他的身體燃燒著熾熱的高溫,猶如一輪熊熊燃燒的烈日,古銅色的面板閃耀著堅毅和強大的光芒,似乎在向人們展示著他曾經的輝煌。他胸前那道貫穿的傷口,如同一座噴湧著熔岩的火山,熔岩般的血液流淌而下,熾烈而觸目驚心。

他的眼睛裡充滿了對世界的仇恨,那目光如同兩把鋒利的劍,刺破蒼穹,彷彿要將整個世界都撕裂。他的目光冷漠,彷彿這個世界都不被他在意。

這個樣子與眼神,千裂十分的熟悉,那是象徵著毀滅的納努克。

在自已來到這方世界的時候,自已腦海便被塞入了一條訊息。

自已到時的情緒會被放大,然後會引來與之相近的星神。而自已當時對世界的失意,那一瞬間想要破壞點物品。

自已那因毀滅的憤怒,引來了納努克。

瞬間還沒等千烈的反應,毀滅的意志投下,毀滅的命途與之相連。

源源不絕的毀滅能量如洶湧的潮水般向千裂狂湧而入,千裂猶如被烈焰焚身,真切地感受到火焰在自已體內熊熊燃燒,心臟在劇烈地跳動,彷彿要跳出胸腔。火焰炙烤著他的血液,直至一滴不剩,然而轉瞬之間,又有新鮮的血液如泉湧般從心臟湧入身體,為這具身軀注入了新的生機。

啊!額!一陣陣的鬼哭狼嚎。

千烈因為承受不了該造的疼痛,瞬間昏迷。

當毀滅星神收回目光,又有一道資料光芒融入千裂的腦中,與之繫結,並將其傳送帶走。

雅利洛六號,毀滅的軍團曾經在這裡征伐,為了自保這個世界的大守護者有利用星核,召喚來了風雪,冰封的星球。

自從被毀滅星神注視後自已便被系統傳送到了這顆荒星上。

千烈在明白自已為什麼會在這裡後,便問道“系統,現在距離劇情還有多久。還有,有沒有新手獎勵。”

“滴,距離開始還有半年時間,宿主被毀滅星神注視,獲得了毀滅命途的一部分力量。已經是毀滅的命途行者,不過能夠引起毀滅星神納努克的關注,你也可以說是令使了,不過很弱。還有新手獎勵要到遊戲劇情開始後才會發放。”

說起這個,千裂就來氣,明明當時自已只是覺得自已的世界毀滅,自的未來一片灰暗。自已因為考試沒過,就很是憤怒,效果簡直強大。就直接讓自已踏上了毀滅的命途,不過因為系統在將自已帶來時的情緒擴大,直接在崩鐵宇宙中引起了動靜,直接就被毀滅星神納努克的注視成為了毀滅的令使。

自已如今竟然成了反派,這實在是太出乎意料了。自已明明什麼都還沒做,卻被系統坑成了毀滅的令使,這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系統提示,黃河清澈的次數有限,要跳趁早,把握時機。”

這句話彷彿是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了自已的心上。“那就去跳海唄,畢竟這只是一個諺語而已。不過,那是人們已經成為習慣了諺語。新手獎勵都要到劇情開始,那在那之前,能幫我的優勢呢?總得有優勢的吧。”自已無奈地自嘲道,儘管系統總是拆自已的臺,但它如今是唯一能夠幫助自已的東西了。

“所以,系統,會有意外的獎勵嗎?”自已滿懷期待地問道。

“完成任務獲得獎勵,這是系統的基本常識啊。當然,我會幫助你完成對力量的開發和掌握。我這裡還有一個神奇的功能,那就是穿越,讓你能夠獲得更多的獎勵。不過,要想獲得穿越功能,還需要過一道關卡。下一次穿越,將在列車解決寒潮危機之後,你就能獲得一次穿越的機會。在哪之前,你要在我安排的課程中修煉,學習。”

“系統的回答讓自已看到了一絲希望。或許等到自離開這裡後便可以變得很強。”

“那我們在哪裡訓練,終不能在現實吧,我現在身體裡的能量。是什麼樣的,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這裡有一顆記憶命途有關的星核,去找到他,你就可以吸收其中的能量,讓系統開發,便能夠獲得記憶的能力,還能進入自已的記憶空間。”

在星核製造的嚴寒風雪中,千烈在不斷的行走。這是千烈的習慣,哪怕自已心中如何的掀風起浪,自已的肉體依舊會不斷的行走。

一段時間後,見到一個藍色頭髮,紅色衣服的精神小夥。

見到這位,千裂有點意外,心裡暗想:嘿,看樣子自已走對地方了,應該很快就能找到貝洛伯格,星核在前方招收。不過面上仍然是一副撲克臉。

“喲,這不是被世界盡頭酒館趕出來的假面愚者嘛,咋跑這兒來了?”千烈一見面就出言嘲諷。

桑博見對方剛見面就諷刺自已,心裡不由得一緊,要知道自已以前的事很少有人知道,知道的也只有酒館裡的那群假面愚者。

“哈哈,朋友,你是怎麼來的呀?你要是如實相告,桑博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喲。”

看到桑博這表情,千裂心想:這老狐狸,肯定在估摸我的身份。行,那我就直接撕開你的偽裝,讓你的計劃暴露無遺。於是開口道:“你也別費那心思猜我是誰了,我來這兒就是想見見這裡的星核,順便之後登上列車。只要你在你的戲劇裡給我安排個角色就成。”

桑博明顯驚了一下,似乎被嚇到了,但很快就恢復了常態,不過在千烈眼裡,這不過是小丑的表演罷了。“呃,你居然知道我的戲劇,你是從哪兒知道的?酒館?還是星核獵手?在這裡應該沒有其他的勢力關注。”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從哪兒知道的,反正我就是知道。我只想登上列車,而你,只需要一場精彩的戲劇。”說著,千裂便釋放出毀滅令使的氣息。周圍瞬間燃起了毀滅的火焰,桑博嚇得連連後退。

見千裂這架勢,桑博也有點慌了,畢竟對方可是絕滅大君、毀滅的令使,戰力在所有令使中那都是頂尖的。自已現在可沒辦法和他對著幹,於是連忙說道:“那行,等過幾天你再來找我。這次交易成功後,咱們就是朋友了。走,我帶你去見見那顆星核。”

“不必,給我一張地圖,我自已前去就行。你就不必跟著了,我要去降低一下難度,讓自已未來過的好點。”現在自已是毀滅令使,要想登上列車,就要有一層偽裝。而要偽裝就要相應命途的力量,還很不穩定就像原著中丹恆,一旦重傷,偽裝便會破解,不過也夠了。只要解除了列車組,就可以離開這顆星球。

“好吧,老桑博這邊也沒辦法拒絕,不過你可不能將星核帶走,否則老桑博可就為難了。您可不能虧待朋友啊。”

“直接畫地圖吧,你又不是美少女,我何必在你這裡此浪費時間。”帶走星核一部分能量後,裂解怪物數量會減少,下城區人民的生活將會得到改善。而上城區有可可利亞這位內戰之神,估計不會有太大變化。

“地圖畫好了,別忘了你的承諾和我的身份。”畢竟桑搏只需與花火配合完成一場演出,就能取回自已的假面,屆時便會擁有足夠的力量。

拿起地圖,上面僅有一條指向星核的線路,再無其他標註。“你這也能叫地圖?”如此簡陋,顯然只是臨時繪製的。正想找桑搏詢問,卻在瞬間只見一個黑點。

果然,愚者是不可信的,即便有底線,那也只是底線罷了,也早該明白這一點。

循著地圖的指引,在這風雪之中,艱難摸索了一天,終於見到了永冬嶺。若不是這具身體由毀滅命途能量構成,無需進食,恐怕早已餓死在路上。

真是個奸商,選的這條路居然巧妙地避開了鐵衛禁區,全程都是蜿蜒曲折的小路。不過,好歹還是找到了星核。

“可可利亞,你又來了麼?不對你不是可可利亞,你是誰?”

這是遠處到來的聲音,當千烈踏上永冬嶺的階梯,見到那封印在儀器裡的星核。

這時候星核才發現這次來此的人並不是可可利亞,而是一個陌生人。

“系統怎麼做才能改變自已的命途?要我吞噬這顆星核麼?”

這倒不必,宿主,只要將手放在儀器上就行。之後就可以使用記憶的力量。不過宿主使用記憶力量時不能使用毀滅的力量,要用毀滅力量時,要先將記憶的力量取出,單獨存放。除非你能夠將能力控制到一定程度,才能共同使用,不過那還不是你現在能辦到的。

他將自已的手輕輕地放在星核的密封牢籠中。

“你這是要做什麼?是來接受我的能力的嗎?那就乖乖地奉獻出你的身體吧!”伴隨著話語,星核開始將自已的能量源源不斷地湧向千烈的體內。

然而,當能量接觸到千烈的身體時,它立刻察覺到了異常。千烈的身體彷彿被一層強大的力量所隔絕,外部的力量根本無法滲入。意識到情況不對,星核企圖在附近召喚出列界造物,準備圍攻千烈。

只見周圍突然多出了許多面目猙獰的怪物,千烈瞬間明白了星核的許可權。儘管自身無法移動,但卻能夠創造裂界,簡單的控制這些被裂界侵蝕的怪物。

想要得到星核裡的命途力量,在那之前,他必須先處理一下這些虎視眈眈的怪物。

說著,自已的身軀如烈焰般燃燒起來,感受著血管中力量的澎湃鼓動。

在獲得毀滅力量後,自已宛如火焰本身,不僅能夠操控火焰,更能掌控岩漿與能量的聚變。這是代表毀滅命途的破壞力,不能跟原著中那些活了很久的絕滅大君所能比擬。

七位大君,各自象徵著毀滅的不同現象。星嘯,如同末日風暴,是毀滅軍團的浩劫先鋒,更是戰爭的代言人。鐵墓,猶如科技的終結者,是科技對生靈背叛的象徵。焚風,以其強大的實力,成為令人畏懼的令使,是武力毀滅的代表。幻朧,如幽靈般摧毀著人們的精神,讓信仰崩塌,是精神的粉碎者。還有一位大君姓名未知,但是坐鎮毀滅軍團的軍師,戰爭中陰謀的化身。第六位則是一個軍團,他們所毀滅的文明,將被同化,繼續無情地前進。最後一位,彷彿是一隻巨大的末日巨獸,貪婪地吞噬著周圍的星球。除了後面那兩個,其他大君或擁有無與倫比的力量,或具備超凡的智慧與陰謀,當然,戰爭還需要無數的小兵去

不過自已只有毀滅命途的力量,之後的拓寬,只能說有關戰爭的路途了。

但是在這永冬嶺,開打時不能破壞現場,否則等列車組的人到來,這裡估計就沒有遊戲中的場景了。

千烈只能控制火焰向怪物們發動攻擊,火焰攀附在那些怪物的身上,在毀滅的力量加持後,火焰有了毀滅的力量不斷的侵蝕與攀附。在不斷的毀滅著他們的一切生機。讓這些怪物變成了最原始的能量。

見周圍的怪物消失,星核也是放棄了阻攔,之後直接開始吸收這星核內的能量。

滴,恭喜宿主獲得記憶命途的力量,之後要繼續努。

見到如此。自已對原著中記憶的根本,便是去經歷,記錄。去經歷那些對自已,對他人,對世界有意義畫面與記憶。然後便能夠在命途中走的更遠,獲得更多的命途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