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原來是張泉森的親外甥啊,你這麼囂張,你舅舅知道麼?”

陸寒笑呵呵得出現在李妙妃身邊。

“你來了。”李妙妃瞬間放鬆。

陸寒來了,穩了。

“你特麼的又是誰?”謝偉庭怒道。

陸寒摟過李妙妃,“吧唧”在她嘴上親了一口,笑道:“我是李妙妃的男人。”

李妙妃破天荒得沒有做出任何反應,而是反手緊緊摟住陸寒的腰,淡然道:“他叫陸寒,是我的未婚夫。”

“是我姐夫!”李非凡也抖起來,幾乎跳著腳大喊。

同時,他還將自己喜歡的女生拉到身邊護在懷中:“別怕,我姐夫很牛逼,謝偉庭給他提鞋都不配。”

小姑娘戰戰兢兢得點頭。

作為普通人家的孩子,她明白,這種場面她沒有任何決定權。

看著李妙妃被陸寒親吻,謝偉庭的臉立刻黑了。

明明是他看上的妞兒,結果被別人當面宣誓主權,謝偉庭很不爽,感覺自己彷彿被綠了。

“媽的,你來的正好,我看上你的妞兒了,乖乖讓出來,否則你們李氏宗族誰特麼的都別想走!”謝偉庭傲然道,“在天雲省,我謝偉庭想整誰就整誰,我整不了的,我舅舅張泉森來整。李妙妃,今晚你陪我一晚,我就不跟你們計較,否則……哼哼。”

“啪!”

沒等他說完,陸寒一巴掌抽上去。

謝偉庭被抽得摔出好幾米,一張嘴連血帶牙吐了出來。

身邊的小夥伴都被震懵了。

謝偉庭是天雲省真正的頂級二代,不說他舅舅,單說謝家也是很牛逼的存在,就這麼被抽了?

“我艹,你敢抽……啊!”

謝偉庭爬起來剛要放狠話,就被陸寒一腳踹出去數米。

謝家的馬仔衝到陸寒面前,被他幾巴掌全都扇暈在地上。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陸寒冷冷道:“給你舅舅打電話,快!”

謝偉庭嚇得一哆嗦,面目猙獰得掏出電話點擴音狂吼:“這是你自找的!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舅舅,我被人打了,他逼著我給你打電話啊,舅舅,你幫幫我。”謝偉庭一把鼻涕一把淚,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張泉森的聲音帶著幾分差異:“偉庭,對方叫什麼?”

陸寒一把奪過電話:“我是陸寒,你外甥在九曲大腸這段路毆打我未婚妻的弟弟,還叫囂著要我未婚妻陪他過夜……這孩子很勇敢,我很欣賞!”

“啪嚓!”

說完這句,陸寒捏爆了謝偉庭的手機。

這一次,陸寒非要把張泉森好好調理一番。

他弟弟張泉林勾結扶桑人使用邪法,最後以死亡為代價;現在親外甥又仗著他口出狂言。陸寒相信,如果今天自己不來,那麼李妙妃一定會被謝偉庭羞辱。

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竟然敢對李氏宗族的掌舵人如此瘋狂,除了仗勢欺人之外,沒有其他可能。

“你敢毀了我的手機?”謝偉庭大驚,怒罵道,“你活不過今天了。”

陸寒呵呵冷笑:“好啊,我等著。”

“陸寒,你有把握麼?”李妙妃還是有些吃不準。

“我什麼時候做沒有把握的事?”陸寒微微一笑。

“姐夫,據我所知,姓謝的糟蹋過好幾個女生。”李非凡咬牙切齒道,“這次他不但打我女朋友的主意,還敢打我姐的主意,找死。”

“是麼?”陸寒眼睛微微眯起。

僅僅十幾分鍾後,直升機旋翼的聲音在眾人頭上響起。

“我舅舅來了!”謝偉庭跳起來,含糊不清得大吼。

他拼命揮手,不在意強大的風壓。

直升機停留在距離眾人五十米開外,然後一群人漸漸看清副省守張泉森在數名助理和護衛們的陪同下,一臉猙獰得朝眾人小跑而來。

“你死定了!”謝偉庭狂笑。

能夠直觀展示自己能量的場面,謝偉庭太愛了。

張泉森來到面前,謝偉庭立刻迎上去:“舅舅,我……”

“我打死你!”副省守張泉森顯示了矯健的身手,凌空飛起一腳,踹在外甥肚子上。

謝偉庭毫無防備,被踹翻在地,滾了好幾圈。

這一腳勢大力沉,看出張泉森是動了真怒。

“舅舅?”謝偉庭捂著肚子一臉懵逼。

“我不是你舅舅。”張泉森大吼一聲,抓住謝偉庭的頭髮狂扇耳光。

扇得謝偉庭滿嘴是血,扇得周圍人目瞪口呆,扇得李非凡眼裡都是小星星,李妙妃儘管做好了心理準備,依舊忍不住捂嘴輕呼。

“舅舅……”謝偉庭哭嚎著。

回應他的是更猛烈的暴打。

最後打到謝偉庭幾乎昏厥,出氣多,進氣少,張泉森才氣喘吁吁得停了手。

周圍的紈絝們都嚇蒙了。

張泉森可是謝偉庭的親舅舅啊,怎麼就下如此狠手?

這是往死裡搞啊。

薅住外甥的頭髮,張泉森拖著謝偉庭走到陸寒面前,長嘆一聲:“陸先生,我沒臉見你。”

圍觀者再次震驚。

堂堂副省守,為何用如此謙卑的語氣和李妙妃的男人說話?

那姓李的只是李氏宗族的領頭人罷了。

她的男人又能有幾分背景,值得副省守低聲下氣?

這一下,大家都被整不會了,只能老老實實站在一旁看著充滿魔幻的一幕。

“陸先生,這樣,您消氣了麼?”張泉森勉強笑著。

“一個要求。”陸寒豎起手指。

“您說。”

“據說,你的外甥糟蹋了一些好姑娘,別包庇,該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我會過問這件事。”陸寒冷冷道,“如果張副省守不信邪,你大可以試試。”

“不敢不敢,我會把這混蛋交給巡防局。”張泉森的眼神兇狠無比。

一天之內,弟弟犯錯身死,然後是外甥好死不死得又招惹陸寒。

這些親戚是怎麼了?一個個都嫌活的長麼?

張泉森腦袋都快裂開了。

人這一倒黴,真是喝涼水都塞牙縫。

“好,就這麼辦,麻煩張副省守大老遠跑一趟。”陸寒不鹹不淡道。

“陸先生別這麼說,是我沒有管好家人,我有愧。”張泉森連連道歉。

之後,他扔下了謝偉庭,自己乘坐直升機離開,體現了對謝偉庭的失望。

陸寒也帶著李妙妃和李非凡以及李非凡的小女朋友,瀟灑離開,沒有任何一個紈絝敢阻攔。

傍晚的風,吹拂著九曲大腸這段路,本想飆車的紈絝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萬分掃興,一波波得散去。

至於謝偉庭,他謝絕了兄弟們護送他去醫院的好意,掙扎著爬進車內。

他並沒有開飆車用的跑車,今晚他的座駕是一輛七座商務,一直停在九曲大腸路段起始點附近的空地上。

車門開啟,謝偉庭沒有進入駕駛室,而是鑽進車廂。

黑暗的車廂內,有人在等他。

“先……先生……”謝偉庭試探著叫了一聲。

“嗯。”黑暗中傳來一道年輕的聲音。

“您都看到了吧?”

“看到了,那姓李的女人果然是我師兄的軟肋。”黑暗中的男人忽然一笑,“今天的活兒幹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