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白星

我叫白星,是白家的嫡子。我有兩個妹妹,跟我相比,她們顯得更出名一些。但正是因為出名,經常有人想對她們圖謀不軌。但她們又不讓我管她們,因此,我就只能默默的在背後守護著她們。但她們又不理解,因此,她們總是覺得我在錄宗,就冷淡了她們。可我又不善於向她們表達,因此她們總是誤會我。可我不在意,只要她們好好的,我就心滿意足了,甭管我付出了什麼。

事情是這樣的。那年白希十三歲,白月十二歲,是她們進入玄冥教的第一天,也是我離開玄冥教,到錄宗的日子。巳時,我桌上出現了一封信:一個時辰後,桃花林,一人,要事。雖說我不理解什麼意思,但,我還是照做了。

白星到了桃花林,卻不見人影,正想離開,而從一棵桃花樹後卻走來了一位相貌堂堂的公子:“堂堂白家嫡子,會被我的一封信引來?”頓時,白星瞪大了眼睛:“雲…雲辭。怎麼是你?你想幹嘛?”“哼,在下只是來通知白公子一聲,從今往後,必須服從我的命令。”雲辭平靜的看了看白星,說道。“那我要是說不呢?”白星握住了柳清劍,說道。“呵,可在下不這麼認為哦!”他微微挑眉道,“不瞞你說,其實昨日,在下給你這兩個妹妹下了腦蠱,你知道後果的吧!?而且,在下也知道,白公子不會對這兩個妹妹不管不顧的吧?!”“你…你。卑鄙無恥,下流之徒。連這種手段都使得出來,也真是好顏無恥。”“哼,別把話說的那麼難聽嗎。給你一個時辰,我在這等你。你自已做決定吧!”……

(二)

白希

我叫白希,是白家的嫡女。我有一位兄長,名叫白星。他是對我最好的人,直到我進入玄冥教的那年……

不知為何,一向把我寵在手心上的兄長,突然變得冷漠至極。以前他就像夏日裡的陽光一般,可現在呢?他的冷漠就像冬日裡的雪花,冰冰涼涼的。六年啦!他從未回來看過我們一眼,哪怕是一眼,一眼也好啊。可是現實並不會如我所願,六年,六年啊,他哪一次正眼瞧過我們呢?他所有的溫柔,都給了別人…

可一個月後,在一次判宗巡查我遇到了一位與眾不同的人:

那日下著大雨,地面上都是水,可他卻在那裡受罰。我蹲在他旁邊,給他撐了一把傘,“我有點好奇,下這麼大的雨,你在這幹什麼呢?”可他卻只是看了我一眼,對我不理不睬,“哎,不說你這人,我好心幫你撐傘,你還不理我了?”“那你又是誰?”他盯著我說道。“嗯,在下白…白潔。不知公子貴姓?”“在下無情。”“對了,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你到底在這幹什麼呀?”我撐著下巴說道。“唉,還不是那沈夢瑤,非要跑出去,現在人找不到,宗主只能把罪怪我身上了。”“不是,沈夢瑤的錯誤憑什麼要你承擔啊?”“你們認識?”“可不是,一介草民,天天把自已當做千金,入了判宗真是便宜她了。”我不滿地說著,“還有,天色不早了,你該回去了吧?!就說,是我允許的。傘拿著別到時候又淋溼了。”我一邊說著,一邊把傘塞到無情手裡。“那你怎麼辦?”他看著手裡的傘說道。“沒事的,我雨淋多了,早就習慣了。”我笑著說道。“多謝。”

(三)

白月

我叫白月是白家庶女,雖說是庶女,我的嫡姐卻一直把我寵上了天,一直慣著我,一直依著我。可正因如此,她什麼事情都捨不得讓我去做,無論大事小事。每次都是這樣,每次她都替我承擔了所有,每次我在她受了傷的身子裡嚎啕大哭,她總是強顏歡笑,安慰我,沒讓我哭。我真的很心疼她,我真的搞不懂,承擔所有難道很好受嗎?我是真的希望,她能夠好好的愛惜自已吧!

但,我十二歲那年,在眼宗救了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西門和他的妹妹,可正因如此,差點把姐姐的性命搭進去了。不過後來,我聽他的過去,覺得跟我差不多,就跟他交了個朋友。

我十五歲那年:

落日照在我的臉上,我把玩著手上的髮簪,可心裡總是想著:姐姐生辰快到了,送點什麼好呢?可這時,西門忽然坐起,喘著氣。看到這一幕,我就抬起頭,看向他,問道:“西門,你怎麼了?”“如果你繼續跟我來往,會害了你和你姐姐。”西門低著頭,說道。“不可能,我從小到大都沒見過跟人交朋友會害了我和姐姐。”“可…”西門正想說些什麼,卻被白月攔住了,“好啦,我回玄冥教啦,下回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