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睡了嗎?要不出去聊聊?”半夜,我實在睡不著,就準備找白月聊聊。“還沒,走吧,正好我也睡不著。”白月將聲音壓到最小對我說。接著,我們兩個就躡手躡腳地出去了。

“姐,說吧,你和那兩個人是怎麼認識的?”白月疑惑不解地問。“他倆啊,是幾年前在你十一歲生辰時碰見的。當時,我正準備去找你,手上還搬著幾十本書,沒注意跟他們撞了上去,然後就認識啦(這裡是假的,是為了給一個後面的人物做鋪墊才這麼寫的。)。然後我把東西收拾好了,就去找你了。”我抿了抿唇說道,“那我問你是怎麼和黑白無常相遇的?”“嗯,是早上。我去買了兩串糖葫蘆,我吃了一串,就想把另一串帶過來給你吃。然後就碰見了黑白無常,他們兩個小聲說了些什麼,就說父王有事找我,就把我帶走了。然後,我一個沒忍住就把糖葫蘆都吃了。”白月說道。“那父王有沒有跟你說了些什麼?”我一臉嚴肅地對白月問道。“那倒沒有,父王就說要我去找你。”白月說道。“那就好,還以為你被父王給帶走了。”我長舒了一口氣說,“好啦,時間不早了,還去睡覺了,明天還要趕路呢!”我們說完又躡手躡腳地回去睡覺了。

清晨,太陽掛在天空,我們也上路了。“姐,怎麼還沒到啊?怎麼感覺以前也沒這遠啊?”白月一臉疲憊地說。“應該快到了吧?無情?”我抬眼望去。“嗯,應該快到了。”無情面不改色地說道。

中午,我們也到了。我抬眸望去,這裡一點也沒變。我和白月下馬走到了修那裡,“不是舅父,找我和我姐幹嘛呀?我們可是走了好久的呢!”白月一臉委屈地對修說。“今天,我找你們來是告訴你們,到眼宗的極寒峰,往東有一段距離就可以看見有人在那裡等你們。”修一邊摸著白月的頭髮絲,一邊說道。“謝舅父。”我和白月異口同聲地說。(這裡講述的是黑白無常聽到的)

我們就先跟著西門到了極寒峰。走進眼宗的同門修煉場,對他說:“沒想到啊!幾年過去了,這還跟往年一樣!”忽然看見了修煉場上有一個身影似乎在練習瞳術。走近一看,原來是西門的妹妹——西詩。看起來十一二歲,一看就是個美人。我走近,感覺她好像有點不對,但也沒多想。

“西詩,你看這是誰呀?”西門像逗小貓一樣對西詩說。她抬眸望去,驚奇的發現,是五年前,許久未見的知已,“常哥哥,常姐姐!白月姐姐,白希姐姐!嗚嗚嗚,我想你們了!抱抱我吧!我哥哥他昨天還欺負我。”西詩撲到白月的懷裡,委屈地說道。“嘶,誰欺負你了?你自已要喝的,關我什麼事?”西門一臉不服氣地說。“好啦,別鬧了,你的病好了沒?”我一邊從口袋裡拿了個蘋果給西詩,一邊問道。忽然發現周圍的弟子都停下了。過了半晌,我小心翼翼地問道:“這是怎麼了,我說錯話了?還是西詩的病還沒好?”“嗯,不知道怎麼了。前些日子她又復發了。”西門開口說道。“不應該啊,按理來說,這時候她應該好了啊!”我皺了皺眉頭說“嘶,我忘了。她和常人不同,還要拿其他藥物做輔。不過現在應該還不晚。你明天來找我,我把藥給你。記得一定要來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