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種好事?

看著賬戶上209 (159+50)星穹,辛穹有些哭笑不得。

原來是他之前開啟的方式不對麼?

之前一天才能攢1顆星穹,這下開了兩槍就直接血賺了50天的量。

乍一看似乎是星穹賺麻了。

可聽著周圍逐漸嘈雜起來的聲音,一陣後怕與心悸突然爆發。

這哪裡是無本生意。

在戰鬥的一開始,辛穹就被迫將自已的生命推上了賭桌。

只是他碰巧贏了罷了。

“把這些粘液鏟開。”

費爾斯的咆哮聲打斷了辛穹的思緒。

他能感受到對方投來的欣賞目光。

至少作為一名徵召兵來說,能面對混沌獵犬保住一條小命已經屬於骨骼驚奇了。

並且這頭混沌獵犬身上還透露著一絲古怪。

費爾斯必須立刻將這裡發生的情況彙報上去,畢竟事關叛徒們的詭異行動,不得不查。

而且後方突然詭異失效的虛空盾,也讓剛才的攻擊充滿了陰謀的氣息。

這並不符合一般軍事行動的原則。

想必此刻後方負責干擾虛空盾發生器運轉的間諜已經被抓獲。

付出如此大的代價,一般這種戰術都是拿來斬首或者……

想到這裡,饒是費爾斯也驚出了一身冷汗。

莫非他所在的陣地將會是叛軍們預定的登陸場?

費爾斯看不懂。

實際上,在他看來叛軍早就該開始進攻了。

如果叛軍想的話,直接軌道滅絕泰拉也是沒有一絲還手力量的。

在有著近乎絕對優勢的情況下,他們到底在盤算著什麼?

費爾斯看不透。

因此他所能做的一切便是,堅守好自已的崗位,用生命完成屬於他自已的復仇。

想到這裡,他快步走向了負責通訊的傳令兵。

而與此同時,在等待酸液清理的辛穹則來到了一個奇怪的空間內。

這裡一片虛無。

唯有遠處寰宇間點綴的點點繁星,讓他不至於在這個難以區分上下的空間內迷失。

意念一動,伴隨著160點星穹的扣除。

一張金色的車票悄然浮現在他的手中。

將其輕輕地朝著遠處一推,金色的車票隨即化作一顆流星划向深空。

“嗡嗡嗡。”

遠處傳來汽笛聲。

那是一列藍色的列車。

見此情景,辛穹暗自嘆了一口氣。

他已經知道了結果。

“果然哪怕穿越了,也不能避免非酋結局麼,次次大保底吃滿的痛苦誰懂啊!”

疾馳而過的列車在眼前停下,藍色的光芒自縫隙間流逸而出。

終於,在車門開啟后辛穹看清了其內部的“獎品”。

光錐:

--紅月的一夜--

基礎屬性:攻擊力小幅提升 ,防禦力小幅提升 ,生命值小幅提升

初始效果:生命值低於5%時,獲得一個基於基礎生命值50%的臨時護盾

進階效果:解鎖後展示

滿疊效果:解鎖後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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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真就絲血戰神唄。”

看著有些蛋疼的初始效果,辛穹無奈嘆了口氣。

可有總比沒有好吧。

並且這個絲血護盾,拿來狗命續一秒還是挺不錯的。

總之,先掛上再說。

反正現在已經知道怎麼賺星穹了,再怎麼吃大保底也是終歸是能出貨的。

只是,他真的有時間麼。

想到這裡,他踩著塹壕內剛剛被丟下來的墊腳石塊爬出了藏身處。

周圍的徵召兵們正揮舞著鏟子,將那些散發著腐臭的粘液往一個準備好的坑洞內推去。

感受著身旁投來的異樣目光,辛穹並沒有去理會。

虛空盾短暫失效混亂中,真的只放進來一條混沌獵犬麼。

也許它只是障眼法的一部分。

“幹得不錯,你去休息半天。”費爾斯一邊擦拭著手中的大號左輪,一邊朝著辛穹稱讚道。

剛剛這裡的情況已經被如實彙報。

很快一支援軍將會被派遣至此,調查叛徒們的陰謀。

至於誰來,來什麼規模那就不是費爾斯該操心的事情了。

不過想必只是虛空盾短暫失效,也不可能會漏太多的敵人下來。

並且這種偷襲之前也時有發生。

所以很難說,對方口中的增援部隊,到底有多少水分。

畢竟這裡可算不上核心區域。

就算是虛空盾發生器真的被破壞,也影響不了多少這場泰拉保衛戰的程序。

“是。”

雙手交叉行禮後,辛穹也是快步朝著陣地中央的地下掩體走去。

直到躺在簡易地吊帶床上,他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輕輕一捏,一旁原本堅硬無比的金屬柱子,竟然隨著他的用力開始扭曲變形。

原來光錐的核心並不是那個所謂的苟命效果,而是前面的三條常駐屬性。

稍微測試了一下,結果令辛穹感到震撼。

雖然沒有準確的資料支撐,但他很確定如果剛剛那頭混沌獵犬再來一次的話,他絕對能手撕那頭畜生。

(當然前提是對方別不講武德的自爆)

不過話說回來,光是一張三星光錐都有著如此誇張地增幅,辛穹甚至不敢去想象如果自已抽到那些4星、5星光錐甚至角色會獲得怎樣的力量。

“咕嚕咕嚕。”

一口高熱量沖劑下肚,睏意隨之襲來。

在入夢的漫長黑幕中,辛穹的耳邊出現了一些不和諧的聲音。

憤怒的聲音:“黑幕究竟為何物?”

奸詐的聲音:“一片虛無,可虛無內卻又可以生存。”

“咕嚕咕嚕”

慾望的聲音:“使徒已經傳來回信,那片黑幕下方一切如常。”

一片寂靜。

祂們無法理解視野中突然出現的這片虛無。

黑幕被層層疊疊的迷霧包圍,那裡空無一物,甚至連祂們都無法將目光穿透這邊突兀出現的虛無。

甚至每多看一眼,都會令祂們感到莫名的恐懼。

而與此同時,宏偉的金色宮城內。

一位杵著柺杖的老者,正眉頭緊皺的盯著眼前的戰爭沙盤。

此刻的泰拉依舊被密密麻麻的紅點包圍。

可詭異的是,叛軍並沒有如期發動進攻。

別人不知道,這位身為帝國宰相的老者卻很清楚眼下的情況。

可也正是因為這種清醒,才能感受到眼前這般戰況的“詭異”。

祂們到底在圖謀著什麼?

他看不透,猜不到。

“唉……”

唯有深沉的嘆息聲,迴盪於空曠的大殿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