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黑峰高只能將小黑和小白拿了出來,卻沒想到小黑小白也被打成了重傷。

黑峰高嘆了口氣道:“這次我可是虧大了,鬥狗場今天連輸這麼多場,光是賭注就過億,更別說那些受傷的鬥犬了,損失不可估量。”

顧峰喝了一口茶,開口道:“黑先生,你是被人算計了。”

“算計我?此話怎講?”

黑峰高眼中寒芒一閃。

鬥狗場是地下上的一部分,他和洛城的地下王者馬東陽有千絲萬縷的聯絡,他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有人敢在他的鬥狗場上算計他。

顧峰說道:“我剛剛給小黑小白治療的時候,就發現小黑小白都中了毒。”

“什麼?怎麼會這樣?”

黑峰高解釋道:“但我們鬥狗場的檢測是非常嚴格的,每一條狗參加鬥狗之前都要進行血液檢測,連毛髮都要仔細檢查一遍,不可能有人下毒。”

他對自己的生意很有信心,正是因為管理嚴格,信譽良好,他才能把鬥狗場做得風生水起。

顧峰解釋道:“小黑小白體內的毒素很特殊,我從來沒有見過,但這一點是肯定的。”

“這也是為什麼小黑小白會敗得那麼慘的原因,否則以藏獒的兇殘,就算輸了,也不會敗得這麼慘。”

如果是別人這麼說,黑峰高還會將信將疑,可他是絕對相信顧峰的醫術的。

“我們在比賽之前可是進行過嚴格檢查的,難道有內奸不成?”黑峰高不解道。

顧峰道:“這和內鬼無關,只是你們的技術太落後了,檢測不出來而已。這種毒藥是最新研製出來的,應該不是自然生成的,而是人工合成的。”

這種丹藥給他一種很特殊的感覺,如果不是他的元神強大,根本就察覺不到。

黑峰高勃然大怒:“王八蛋,竟敢給狗下毒,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顧峰說道:“這種毒很特殊,只有我才能看得出來,洛城的醫療水平根本看不出來,所以,他們才會如此自信。”

這時,一個年輕人帶著五個保鏢走了進來。

“白老闆,你這狗也太差勁了吧,我還沒玩夠呢。”年輕人得意地笑了起來。

笑聲戛然而止,因為他看見了坐在自己身邊的顧峰。

顧峰也認了出來,這人就是朱家的朱國濤,被自己打了好幾頓。

同時,他也知道,給狗下藥的人,就是這傢伙。

“你來做什麼?”

朱國濤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他就恨透了顧峰,只是礙於冷家的勢力,不敢招惹,卻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

顧峰笑了笑道:“我和白老闆是朋友,有什麼不可以來的?”

黑峰高知道朱國濤給自己的狗下了毒,自然不會客氣,冷冷的問道:“朱國濤,你怎麼來了?”

朱國濤的目光從顧峰的身上移開,說道:“黑先生,不瞞你說,我對你的鬥狗場很感興趣,你能不能六億賣給我?”

黑峰高臉色一沉,原來朱國濤不只是為了贏點賭資,還盯上了他的鬥狗場。

“朱國濤,開什麼玩笑?先不說我沒打算賣掉這座鬥狗場,就算賣了,至少賣個十多億,怎麼可能六億就賣給你?”

朱國濤笑道:“那是以前,但現在不同了,你這條狗太垃圾了,賣不出什麼好價錢,所以我只能給你五億,如果明天我就給你三億了。”

黑峰高臉都綠了:“鬥狗場如何,關你屁事。”

朱國濤笑著說道:“白老闆,做生意講究的是和氣生財。”

“從今往後,我天天帶著狗過來,你養一隻狗,咬死一隻,我倒要看看,你這麼大一個鬥狗場,連一條狗都沒有,看你撐多久。”

他看著顧峰:“小白臉,如果你有狗,那就和我打一架,看看我的狗能不能咬死你!”

說完他狂笑一聲,揚長而去。

黑峰高面色陰沉的可怕,朱國濤說得對,這鬥狗場裡,他連一條像樣的狗都沒了,再這麼下去,真的要關門了。

他嘆息一聲,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顧峰:“顧醫生,這裡面是一百萬,給小黑小白看病的錢,多謝了。”

顧峰把這張卡在手指間轉了一圈,然後隨手揣進了兜裡,問道:“黑先生,您有什麼打算?”

黑峰高嘆氣道:“正如朱國濤那王八蛋所說,鬥狗場沒狗怎麼開,暫時關著再等等吧。”

顧峰看了他一眼,心想都快關門了,還不忘交醫藥費,是個好人,而且跟自己岳父葉龍一是好朋友,他可不想看著朱國濤欺負他。

“白老闆,你的鬥狗場規模很大,經營多年,怎麼可能說關就關?朱國濤那小子對狗下了毒,我們可不能輸給這種歪門邪道。”

黑峰高哼了一聲道:“那又如何?你不是說沒辦法檢測出毒素嗎?”

“放心,包在我身上,就算找不到證據,我也能煉製出解藥來,走吧,去看看那些受傷的狗!”顧峰起身道。

黑峰高大喜:“顧醫生,您真的要給我治療這些狗啊?”

顧峰好歹也是洛城赫赫有名的醫聖,能治好小黑小白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了,沒想到顧峰竟然主動提出要給這些狗治病。

顧峰隨意地說道:“前面帶路吧,只是一些皮外傷,不礙事!”

黑峰高連忙把顧峰帶到了狗舍,往日裡來了人,各種品種的狗都會汪汪叫個不停,可今天卻安靜了下來,空氣中隱隱有一股血腥味。

顧峰看了看四周,發現黑峰高的狗確實不少,但這些兇猛的狗都受了不輕的傷,奄奄一息。

黑峰高說道:“謝謝顧醫生!”

顧峰一言不發,走到了一頭巨大的土佐面前,它渾身的毛髮都被鮮血染紅了,一隻前腿和一條後腿也被咬斷了,身上還有十幾道傷口。

“顧醫生,我們能不能治好他?”黑峰高一臉擔憂。

如果不是顧峰在這裡,他早就判了這條狗的死刑。

“別擔心,有我在,只要他還活著,就不會有事。”

顧峰一邊說著,一邊給土佐接上了骨頭,然後塗抹了一些藥膏,幫他疏通了經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