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羽螢秀眉緊蹙,想開口反駁,嘴巴被他捏著,一點也動彈不得。

戰厭再次低頭,吻住她的唇,舌頭在她口腔裡掃蕩,與她的小舌摩擦交纏。

這次倒是溫柔了許多。

但蘇羽螢的下巴被他緊緊掐住,感受到的仍然只是疼痛,讓她忍不住小聲嗚咽起來。

聽到她小貓似的嗚咽聲,戰厭胯下一熱,立即對張鋒下令:“去向醫院要一個房間。”

張鋒立刻去辦了。

戰厭現在佔領著蘇省,沒有人敢忤逆他,更何況一個小小的醫院。

戰厭如願要到了殷子離隔壁的病房,隨即拽著蘇羽螢,把她壓在床上,撕扯她的衣服,把她身上的旗袍撕爛了。

蘇羽螢蹙眉:“你能別不分場合發情嗎?”

戰厭大力揉捏她的全身,眼裡閃著瘋狂和放肆:“老子就是隨時隨地發情!”

見他都沒臉沒皮了,蘇羽螢也就不去管他,隨著他狂野的動作,時不時哼哼唧唧的。

只是她儘量忍住不發出很大的聲音,讓戰厭有些掃興。

“叫出來,讓隔壁的殷子離聽聽,讓他解解饞,讓他知道我是操你的!”戰厭附在她耳邊說。

蘇羽螢緊緊咬唇:“死變態!”

聽到這個詞兒,戰厭反而更加興奮,折騰她的動作也更狠了。

結果,蘇羽螢又是被弄得渾身青紫,衣服都被弄壞了,只能找來一身病服給她穿上。

瑞珠沒有跟來,因為戰厭嫌她礙事。

蘇羽螢只能自已給自已收拾,看著自已雪白的身子被蹂躪成這副模樣,不爭氣的眼淚又在眼裡打轉。

戰厭點了根菸,一臉不屑:“哭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了。”

他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蘇羽螢把身上的痕跡擦掉之後,再慢悠悠的穿上病服。

大號的病服穿在她身上,顯得她身材格外瘦小,胸前卻又傲然挺立著。

戰厭就這麼看著她把衣服穿好,冷藍色煙霧繚繞在他周側。

之後,蘇羽螢就跟著戰厭一起回到督軍府。

瑞珠連忙迎上來,看見蘇羽螢這身行頭,驚得瞪大眼睛:“小姐,你怎麼穿著病服!是不是生病了?”

蘇羽螢搖頭,臉色蒼白,虛浮無力,身子堪堪靠在瑞珠身上,卻還逞強:“我沒事,不用擔心。”

但她這副模樣,完全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瑞珠心疼得要死,狠狠瞪了後面悠哉悠哉的戰厭一眼,扶著蘇羽螢進屋去了。

被瞪的戰厭仍然氣定神閒,只是腦海裡時不時浮現出蘇羽螢和殷子離親嘴的畫面,憤憤地踹了一腳路邊的石頭。

“丫的!老子遲早殺了那龜孫子!”

蘇羽螢休息了幾天之後,放心不下殷子離的傷勢,便跟戰厭提出想去看他。

戰厭眼皮也不抬,語調慵懶傲慢:“老子早就把他殺了。”

蘇羽螢微訝:“你胡說。”

“他在老子的地盤上,老子想殺他不是易如反掌?”

話雖這麼說,蘇羽螢感覺戰厭並不是那麼感情用事的人。

要不然的話,他也就不會在歹徒開槍的時候,機智的躲開了。

蘇羽螢仍然不相信,於是她讓瑞珠打聽訊息,得知殷子離還平安無事的在醫院躺著,便放心了。

就在戰厭命令下人佈置督軍府,為婚禮做準備時,一位貴客上門拜訪了。

此人是皖系軍閥首領韓明錦,和殷子離是多年的好友,當得知好友中槍後,他立即打電話來問,第二天就親自登門拜訪了。

一見到戰厭,韓明錦就開門見山的問:“聽說我的摯友在金陵中了槍,我剛下火車就趕來看他了,他還好吧?”

戰厭的神情有些不自在:“醫院那邊不是說手術挺成功的嗎。”

聞言,韓明錦鬆了口氣,又開口:“聽說是督軍府的蘇小姐親自主刀做的手術,是嗎?”

戰厭懶洋洋的點了點頭,點了根菸。

“那我可得好好感謝她了,請問我是否有幸一睹芳容?”

一看他這彬彬有禮的模樣,戰厭就覺得討厭,自然沒有好語氣。

“她馬上就要做我的姨太太了,心裡正歡喜著呢,沒空見人。”

聞言,韓明錦露出遺憾的眼神,“是嗎,聽聞蘇小姐的美貌驚豔國內外,我還很期待可以親眼見到她本尊呢。”

戰厭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韓明錦又接著說:“如此美麗又高貴的蘇小姐,竟然只能委身做姨太,實在是暴殄天物。”

戰厭厭煩的撣了撣菸灰,滿臉不耐煩:“一個手下敗將的女兒,給她抬做姨太太都是抬舉她了!”

瑞珠正好提著一個茶壺路過,聽見這話,忍不住心下一陣憤怒,卻又不敢聲張。

聽到這話,韓明錦也只是笑笑不說話。

瑞珠回到蘇羽螢的房間,就把剛才聽來的話和她說了。

聽完之後,蘇羽螢自嘲的勾起唇角:“他從來都看不起我,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瑞珠憤憤不平:“他有本事就別來糟蹋小姐,這般瞧不起小姐,又每天都來,好像他有多寵愛小姐似的。”

蘇羽螢也不生氣也不難過,只覺得麻木罷了。

“和我去院子裡走走吧。”她說。

戰厭最近對她的看管鬆了一些,不過也只是允許她在內院裡活動而已。

當她在抄手遊廊裡散步時,低頭走過垂花門,迎面和一個高大男人撞上了。

她抬起頭,見對方身形頎長,眉目清俊,丰神俊朗。

韓明錦穩穩地扶住蘇羽螢的腰,低聲道了一句:“抱歉,蘇小姐。”

蘇羽螢顧不得他圈在自已腰間的手,驚訝地抬了抬眼眸,“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韓明錦不緊不慢的解釋:“聽聞戰大帥不近女色,督軍府只有一位蘇小姐,又生得瓊姿豔色,我當然就想到了。”

蘇羽螢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

這時,韓明錦才鬆開蘇羽螢的腰,還覺得戀戀不捨,“在下冒犯了。”

蘇羽螢毫不介意。

反而覺得能多接觸一下戰厭以外的男人,有種報復的快感。

瑞珠在一旁瞧著兩人郎才女貌,倒也般配,便不覺得這男人摟著自家小姐有何不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