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他進來,瑞珠馬上害怕得擋在蘇羽螢身前,一臉警惕的盯著他。

戰厭扯開披風的帶子,一把將披風扔到沙發上,再扯了扯領帶,不屑冷笑:“你一個丫鬟站出來幹嘛?這麼著急替你主子獻身?老子對你又沒興趣!”

見他言語輕佻,瑞珠霎時間紅了臉,怒罵一聲:“你!你這個登徒子!”

戰厭神色瞬間陰沉,冷聲命令:“滾出去。”

瑞珠被他的氣勢唬住了,但出於對蘇羽螢的責任感,仍然不肯退縮。

蘇羽螢冷靜自若,對瑞珠說:“你先出去吧。”

繼續留在這裡,恐怕會激怒戰厭,屆時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來。

所以,瑞珠還是暫時迴避比較好。

然而,忠心的瑞珠堅定搖頭:“我不要出去,我要陪在小姐身邊。”

冷不丁的,戰厭開口說出粗俗的話:“留下來,等著看我是怎麼操你家小姐的?”

話剛出口,瑞珠的臉又一下子漲得通紅。

就連蘇羽螢粉白嬌豔的小臉上,也浮現出一層薄紅。

瑞珠氣得渾身發抖:“你!你這個……”

戰厭已經失去了全部耐心,身後的侍從們察言觀色,連忙上去把瑞珠揪出去,隨後把門關上了。

房間裡只剩下蘇羽螢和戰厭二人。

戰厭好整以暇的,又把領帶給扯了下來。

蘇羽螢對瑞珠的情況很是擔憂,連忙問戰厭:“你們不會對她做什麼吧?”

聞言,戰厭冷笑:“自已都顧不上了,還有心情關心一個丫鬟?”

說罷,他徑直欺身壓在蘇羽螢身上。

充滿雄性荷爾蒙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蘇羽螢有些不安,雙手推拒著,按在他的胸膛,語氣仍然堅定:“你得答應我,不會對她怎麼樣。”

這一劫,她是躲不過了,但是至少,能護住忠心護主的瑞珠也好。

“喪家犬,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

戰厭勾了勾唇,大手從她的裙底探進去,溫熱的掌心握住她的大腿。

而後,嗅著她脖子處的幽香,如同催情藥。

他把裙子完全脫了下來,熱吻她的全身,大手肆意揉捏。

蘇羽螢咬緊牙關,不得不承受疾風驟雨的肆虐。

男人的動作絕對稱不上溫柔。

要命的是,她竟然感覺到一絲舒服,一聲聲嬌吟從她口中溢位,軟軟媚媚的,貓兒似的,不斷撩撥男人的心絃。

然而,當她力竭聲嘶、渾身痠疼的時候,男人仍然不打算放過她,索取了一次又一次。

……

當男人終於離開時,蘇羽螢雙目無神躺在床上,彷彿靈魂都被抽走了。

看見蹲在外面的瑞珠,戰厭冷聲開口:“進去給你主子收拾乾淨。”

說罷昂首闊步離開。

瑞珠看見戰厭揚長而去,連忙進入房間,看見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的蘇羽螢。

只見她雪白的嬌軀渾身青紫,佈滿吻痕和掐痕,尤其是腰部和手腕那裡,抓痕特別嚴重。

床上變得亂七八糟,床單都被抓得變形了,難以想象她到底遭遇了什麼樣的折磨。

瑞珠的眼淚一下子出來了,伏在床邊小聲啜泣:“小姐,你受苦了……”

蘇羽螢櫻唇微啟,發現嗓子已經乾啞,身子動一動都疼得不行,下體更是如同撕裂一般。

剛回國就被人瘋狂糟蹋,早知道就不應該回來。

瑞珠抹了一把眼淚,振作起來,去打了一盆熱水,替蘇羽螢擦拭身子,再替她穿上乾淨睡裙。

隨後,瑞珠把床單被子全都換了,蘇羽螢終於感覺身上清爽了。

“小姐,對不起,我什麼也幫不了你……”瑞珠又開始掉眼淚。

蘇羽螢喝了口水,溫水潤過嗓子,舒服多了。

“不怪你,”她聲音虛軟,彷彿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只要你沒事就好。”

聽到自家小姐這麼善良的話語,瑞珠感動萬分,內心越發愧疚了。

她家小姐可是從小就金枝玉葉嬌生慣養的,哪裡受過這種委屈,教人欺辱成這副模樣?

“沒想到一回來就遭遇這種事,小姐,我們以後該怎麼辦?”瑞珠六神無主的問。

蘇羽螢倒是絲毫不慌,冷靜道:“眼下最要緊的,是和爸爸聯絡上,讓他來救我們,或者我們也可以找機會逃出去。”

只是督軍府現在戒備森嚴,她們很難有機會逃出去。

蘇羽螢已經身心俱疲,就那麼沉沉睡去,陷入黑甜夢鄉。

翌日醒來,蘇羽螢感覺身體的痠痛程度比昨天更嚴重了,連床都下不了。

她只好讓傭人把她背去廁所,並在床上吃喝,一整天都躺在床上。

蘇羽螢內心祈禱戰厭今天不要過來糟蹋她。

不曾想,戰厭處理完公務就過來了,看上去心情愉悅。

“喪家犬,感覺怎麼樣了?”他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懶洋洋支著下頜,語調慵懶恣意。

蘇羽螢躺在床上,一動都不想動,也懶得搭理他。

戰厭不悅地蹙了蹙眉:“你變成廢人了嗎?聽說你都躺床上一整天了?”

也不看看是誰害的?

蘇羽螢還是不想搭理他,合上雙眼準備睡覺。

見狀,戰厭怒從中來,抓住蘇羽螢的雙肩,想把她提溜起來。

“嗚嗚……”蘇羽螢瞬間感覺渾身散架了一樣,哪哪都疼。

就在這時,瑞珠端著一碗魚片粥進來了,見此情形,慌忙放下粥,去向戰厭下跪求饒。

“大帥,我家小姐昨夜經過那一番糟踐,身子骨早就受不住了,求您放過她吧!”

“糟踐?”戰厭捕捉到這個字眼,幽黑的眼眸微眯,渾身戾氣更重,語氣冰冷,“你說我糟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