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瑤兒盯著菜頭叔和那個小女孩打量了起來。

菜頭叔的裝置都很齊全,他的四周有燒烤架還有各種調味料。

看來也是個狠人,否則又怎麼會有足夠的豆幣開啟儲存模式呢。

那小女孩扎著兩隻丸子頭,穿著病服,手裡拿著烤魚吃的非常香,看的徐瑤兒都眼饞了。

“這位大叔。”徐瑤兒捧著魚扔給了菜頭叔,“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我們做魚。”

“……首先,我不叫大叔,你可以叫我菜頭叔,其次,我得先把我們的魚烤好了才行,而且,你們的魚還需要弄內臟,得等一會兒。”

“弄內臟?我來搞就行,串好了一起烤吧,反正你們不管怎樣都會得到幾條魚的。”

徐瑤兒的語氣聽著像是命令,帶著點不容置疑。

她自顧自的哼著小曲拿起了剛剛削樹枝的短刀,開始給魚橫刀破肚。

菜頭叔盯著眼前瘦小的女孩,這丫頭,刀工熟練的可怕,就是破魚的時候一定要捅嗎?

看著怪慎瘮人的。

“丫頭,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菜頭叔接過了徐瑤兒遞的烤魚 ,串了個串,抹上了油,呲呲的烤起來了。

“你這刀工挺好啊!”

“是嗎?”

徐瑤兒剛好破開了一條魚,魚血飛濺到了徐瑤兒的臉上,留下了斜斜的一條血跡。

她面帶微笑保持禮貌儘可能的平易近人:“之前練過而已。”

但卻得到了反效果,徐瑤兒的微笑在菜頭叔的眼裡就像是威脅,這條血跡上臉的可真不是時候。

看著更瘮人了。

此時,鴻笑也用病房兜著好幾條魚過來,差不多有六七條了。

“姐,這些夠嗎?”

“夠了。”徐瑤兒笑眯眯的看著鴻笑,眼裡充滿了欣慰,弟弟長大會照顧姐姐了。

鴻笑把魚扔在地上,擼起袖子在臉上擦了一下,“姐,我幫你清理內臟,你去洗個手吧。”

徐瑤兒也不推脫,跑到岸邊洗乾淨了手,就坐到了燒烤架旁邊。

雖然還帶些魚腥。

鴻笑很會弄魚,三下五除二就搞好了,搞完就順勢一躺,來了個膝枕。

“去洗手。”徐瑤兒盯著枕在自已腿上的鴻笑露出了嫌棄。

他的手看著圓溜溜的,還有不少血跡。

“不用。”鴻笑在自已的病服上抹了抹,“不乾不淨,吃了沒病。”

呵,這心態,真是好養活。

“你們是姐弟?”正在烤魚的菜頭叔拿起先前烤好的一串遞給了徐瑤兒。

徐瑤兒啃了兩口,渾淪的說,口齒有些不太清晰:“嘶。”

“你們姐弟關係真好。”菜頭叔看著鴻笑躺在地上偷吃徐瑤兒手裡的魚。

“我也要。”旁別的小女孩吃完烤魚,伸出手又要了一條剛烤好的魚。

“她是你女兒?”

“不是。”那小女孩搖了搖頭,“我是個孤兒,叫橘子,被菜頭叔救了。”

小女孩說這句話的時候毫無感情波動,彷彿跟她沒有任何關係,只是唸了段無關緊要的臺詞而已。

鴻笑和徐瑤兒大口大口啃著烤魚 ,這對於許久未進食的他們而言。

簡直就是人間美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