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咖啡,寧天放下杯子之後。

轉而對陳夢說:“夢姐,那就說好咯。到時候我這邊高考完,我就過來。”

閒聊中,陳夢看著眼前的寧天,不禁墜入了一陣自已的思緒。雖說寧天臉龐上掛著些許稚嫩,可言語舉動,卻有著同齡人沒有的那份從容和成熟。眼神之中,潛藏著堅定。

寧天說著眼神直直地看向陳夢,陳夢笑著對寧天比了一個‘OK’的手勢。

接著,陳夢又說:“對了,你家住哪?到時候要不要在店裡給你安排個住處,我這邊晚上可是要營業到12點的。後面的位置有個空房間,夠一個人住。”

寧天說:“不用了,我家就在嘉陵苑,過來沒多遠。”

陳夢都有些震驚,回道:“嘉陵苑?沒多遠?過來差不多三公里了,你到時候每天賺的錢別都用在打車上了。”

寧天:“誰說我要打車了?天氣好的時候,我就走回去,就當鍛鍊了。天氣不好,我自已有車啊。”

陳夢有些疑惑問:“你自已有車?”

寧天:“必須有啊。”

陳夢打趣道:“噢?是嗎?賓士還是寶馬?”

寧天邪魅一笑,說:“都不是,是個國際大品牌,說來你可能都沒聽過,名字叫站起來蹬。”

陳夢認真思索著,心想:這是什麼車。

桌對面的寧天看到陳夢這模樣,已經快憋不住笑了。陳夢一轉頭,看到窗外廣場上正在騎腳踏車的小孩時,她才恍然大悟。

白了寧天一眼後,說:“敢情你在這兒拿姐姐開涮呢?一個腳踏車,被你說得這麼高大上。”

寧天擺了擺手道:“夢姐,瞧不起腳踏車是吧?全景天窗,還能鍛鍊身體。你要不嫌棄,我還能載著你出去兜風。不過,上坡的時候,你得下來給我推車。”

“去你的~誰要讓你載?坐你後座,我還得摟著你的腰,是吧?想得挺美呢你。”

陳夢說完,寧天瞥了一眼她胸前,隨即便將目光轉向窗外說:“摟腰就算了,我怕自已飛出去。”

聞言,陳夢嬌嗔著又白了寧天一眼。

“得,夢姐,我先回去了。您忙著,我明天還得去補習呢。”

加了陳夢的QQ之後,走到前臺,寧天又給謝琳打了個招呼。

寧天臉上帶著壞壞的表情說:“小仙女,我先走咯~”

謝琳紅著臉,舉起手,撥動著自已的四根手指,回道:“拜拜~”

這種舉動,換成別人來做,那可能是‘騷擾’。但是,寧天這樣卻沒有關係。想必,沒多少女孩能拒絕這樣痞帥痞帥的男生吧。

寧天走後,陳夢不知什麼時候走到謝琳身邊。對著正在發呆的謝琳,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小丫頭,看什麼呢?我有他QQ,要不我推給你?”

“夢姐,你在說什麼呢?”

說完,謝琳就害羞地轉過身去。

......

回到家的寧天,聯絡了秦姍,將買房的事情定在了下週三。

第二天起來,寧天按部就班,收拾好補習資料,便往補習班那邊去。

臨走時,還不忘記看一眼彼特幣的漲幅,還好,每天都在往上漲。不過,這個漲幅,和他預想的有區別。

好像比之前的漲得更高。

按照這個趨勢繼續下去,不用等到十一月。估計到了十月下旬左右,就能達到他期望的拋售價格。

現在他擔心的就是房子那邊,他清楚記得,上一世的時候,江北宿舍拆遷。因為那邊規劃得有一個大型的國際化商業綜合體,所以,即使是隻有80平的面積。

賠款都高達四百多萬,還能選一套商品房。

既然現在彼特幣的價格,比起上一世有所增加。就是不知道,到時候拆遷的款項賠償,也會不會像彼特幣一樣上漲。

補習班。

上課的時候,寧天就認真記著筆記,中途下課,他就不斷地刷題。

再回頭看這些題目,溫習過後,還是能得心應手的。

本來每科的補習時間只有一個小時,但是寧天為了自已成績能更快提上來。每科的補習課程,他多加了一節課。當然,這也意味著他要比別人多付一倍的價錢。

不過,這錢至少到現在為止,他覺得還是花得值得的。

就在寧天專心致志的攻克難題之時,樊果兒發來了一條QQ資訊。

上面就是一張一個女孩蹲在路邊哭泣照片。

寧天一時間不知道樊果兒要表達什麼,隨即就給他發了幾個問號過去。

【冷酷的少年】:天哥,你說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怎麼有人會忍心讓她如此傷心呢?

【寧】:你一天是不是閒得D痛?愛心氾濫了?滾遠一點,我沒功夫搭理你。

【冷酷的少年】:不是,天哥,你難道就沒有一點惻隱之心?這麼漂亮一個女孩,就因為和男朋友多說了兩句。就被拋棄在這裡,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要是我,我肯定捨不得。

看到樊果兒這條資訊,寧天長嘆一聲,隨即,又苦口婆心地回道。

【寧】:那是人家的事情,與你何干?再說了,哥告訴你,就好比一輛腳踏車。你捨不得騎的同時,估計別人不知道已經站起來蹬了多少次了!”

【冷酷的少年】:啊?天兒哥,什麼車?什麼蹬?你什麼意思?

【寧】:什麼蹬什麼蹬!靠,喜來登,痴線!有多遠滾多遠,不送。

回完,寧天再沒有理會樊果兒。

想著下午還有補習,寧天中午就沒有回去。到樓下面館吃了碗小面之後,找了個圖書館,就一直在裡面刷題。

看時間差不多,寧天就趕往下一個‘據點’。

計程車上,他不自覺地拿出了那個卡包。

典型的‘粉紅少女心’。

寧天想著,那天既然蕭吟雪那麼沒有‘禮貌’,今天說什麼也要好好捉弄捉弄她。

於是,他便把蕭吟雪那張照片再次從卡包裡面抽了出來。

照片抽刀一般,寧天也愣了愣。

其實,他完全可以拿身份證的,那樣‘效果’可能會更好。

可他偏偏為什麼拿照片呢?

寧天搖了搖頭,他自已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做。

可能僅僅是因為有這個想法的時候,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