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四合院兒。

賈東旭,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賈張氏五個人坐在中院兒圍成了一個小圈兒,聽賈東旭講加入新六團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兒。

雖說賈東旭今天過得有點兒慘,上午在捱揍,下午在賠錢。

尤其是當他說掀了李衛國的攤子,軍管會讓賈東旭賠錢的時候,賈東旭心裡憋屈,但他也只能認了。

jf軍是人民的軍隊,一切都向著人民,不與人民為敵。

賈東旭一臉激動的說:“我當時大喊一聲,去你媽的,我就把李衛國的攤子給掀飛了!”

“但不得不說這小畜生挺得民心,叫來一群人打我,我下一刻就要還手!”

“在我即將出手的一瞬間,我忽然間想起了入伍誓言,我是人民的子弟兵,我怎麼能對人民下手呢?”

“然後,我就被打了!”

見賈東旭的頭上纏著紗布,身上全都是大腳印子,軍裝都被打壞了,這模樣不是一般的慘。

賈東旭是什麼人,三位大爺心裡也清楚。聽賈東旭這麼眉飛色舞的講,就知道他一定是在吹牛逼!

閻埠貴笑道:“賈東旭,你可真能吹,你什麼樣我們還不知道啊,就你,還還手呢!”

賈東旭臉一虎,道:‘閻大爺,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你真當我新兵訓練是白練的啊!’

“你跟我來,我給你演示演示讓你看看!”

“哎呦!”閻埠貴笑道:‘那我可要看看,你到底學了什麼!’

閻埠貴和賈東旭來到了空地上,他正要說話,賈東旭一把抓住閻埠貴的右手猛地一擰,登時疼的閻埠貴齜牙咧嘴。

閻埠貴還沒來得及喊出來,就被賈東旭一個過肩摔給重重的摔倒在地。

“哎呀我草!”

他剛說一句話,賈東旭的腳就踩在了他的脖子上,疼的閻埠貴眼淚都快出來了。

屋裡,三大媽見賈東旭正在打閻埠貴,她著急忙慌的大喊:“解成解放,你爹被賈東旭給打了,快出門啊!”

“什麼?”

“小比崽子,打我爹!”

閻解成和閻解放二人氣勢洶洶的衝了出去。

還沒打爽的賈東旭見狀,只好放開了閻埠貴。

“哎哎哎,別動手別動手,是你爹想看看我在軍隊裡學到了什麼本事!”賈東旭一邊兒擺手一邊兒後退,一邊兒解釋道:“我演示給你爹看呢。”

閻解成和閻解放倆人可不認賈東旭這話,一前一後把賈東旭給包圍了。

閻埠貴捂著脖子坐在地上,齜牙咧嘴道:‘解成解放,你們倆給我把他往死裡打,打死算我的,我看看他都學到了什麼本事!’

被賈東旭揍了的閻埠貴是真的生氣了,這小崽子竟然給我一個過肩摔,還把腳踩到我的脖子上了。

賈張氏見自已兒子要吃虧,她急忙衝到賈東旭身邊兒,對著閻埠貴大吼:“閻埠貴,你踏馬的玩兒不起是吧?是你自已要看的,你現在是什麼意思?”

“我告訴你,你這倆兒子要是敢動我家東旭,我就讓你好看!”

易中海幫腔道:‘老閻,是你說要看看東旭的本事的,怎麼還急眼了?’

“一點兒當長輩的風度都沒有,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小肚雞腸?”

“虧你還是個當老師的!”

聽易中海這麼說,閻埠貴差點兒被氣炸了,他冷哼一聲從地上站起來,對自已倆兒子擺了擺手道:“解成,解放,回家!”

閻埠貴冷哼一聲,先進屋了。

“老閻,你....”劉海中和閻埠貴搭話,閻埠貴看都沒看劉海中一眼。

賈張氏撇嘴道:“度量真小,他就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

賈東旭附和道:“就是,明明是他......”

閻家:

閻埠貴在屋子裡來回踱步,約摸五分鐘後,閻埠貴咬牙道:“解成,你也去當兵!”

“你就去賈東旭的那個部隊,在裡面只要逮到他,你就給我往死裡打,氣死我了。”

閻解成搖頭道:“不不不,我不去當兵,當兵多累啊。”

閻埠貴說:“當兵一個月三萬塊錢的津貼,一日三餐管飽,你去不去?”

“津貼你自已留著,不用給家裡了,一天還能吃三頓飽飯。”

聽說不用給家裡伙食費,還能吃上飽飯,閻解成瞬間動心了。

\"去,我去!\"閻解成道。

閻埠貴咬牙道:‘賈東旭回家的時候,只要是鼻青臉腫一次,你爹就給你一萬塊錢,你給我往死裡打!’

閻解成道:“是,保證完成任務!”

......

眨眼間又過了五天,李衛國每天照常在東單菜市場出攤,這幾天,李衛國的攤位旁來了一個重量級客人,婁曉娥。

婁曉娥不是來找李衛國看病的,她很健康,她是來看李衛國給別人看病的。

當然,婁曉娥來這裡也有另一個目的,那就是和李衛國成為朋友,結交李衛國。

有一個醫術高明的大夫做朋友,會給自已和家人省下很多很多的麻煩,普通人家的人可能不理解這句話,但婁曉娥卻是深有感觸。

李衛國也有自知之明,即使婁曉娥每天都來看他,他也沒有產生人生三大錯覺之一:她好像喜歡我。

他心裡清楚,婁曉娥來找自已,是因為自已對她,對她們家有利用價值,僅此而已。

和有錢人交朋友,一定要先考慮自已是否有用,若是你沒有利用價值,她看都不會看你一眼。

下午五點半,給最後一個病人看完病後,李衛國伸了一個懶腰,看向了坐在一旁的婁曉娥:“婁小姐,收攤了,該回家了。”

婁曉娥看了一眼時間,笑道:“時間確實是不早了,不是說去吃大餐嗎?我請客!”

李衛國上下打量了一眼婁曉娥,小聲說:“你是不是對我圖謀不軌?”

婁曉娥笑道:“我只是想和你交個朋友,我們都是年輕人,有共同話題。”

李衛國笑道:“那我們現在不就是朋友了麼?你請我吃大餐,一頓花上個一百二百萬的,回頭我還得請你!”

“我哪有那麼多錢啊,所以這飯還是不吃了,早點回家吧。”

見李衛國還是不肯和她去吃飯,婁曉娥板著臉道:‘你這人,我也沒說讓你請我啊!’

“只吃不請,不是真朋友,回吧,明個別來了,在這裡待著怪無聊的!”李衛國揹著醫藥箱走了。

桌子他就扔在這裡了,東單市場的管理人員會幫他看著的。

自從李衛國來這裡之後,東單市場的客流量提高了好幾倍。市場管理員是很願意替李衛國看一下桌子的。

走出市場後,李衛國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他是不是有點兒不識好歹了,別人上趕著請客吃飯都不去?

下一刻,這股雜念被他甩出了腦子,他可沒有迎娶白富美,直接走上人生巔峰的想法。

五零年代,不要做遙不可及的夢,踏踏實實的做自已的市井小民就好。

李衛國剛進四合院兒,賊眉鼠眼的許大茂迎了上來。

“衛國,給你個好東西瞧瞧!”許大茂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鑲金邊兒的塑膠盒。

當著李衛國的面把盒子開啟,頓時,一股菸絲與巧克力香味兒的混合品撲面而來。盒子裡,三根雪茄靜靜地躺在裡面。

雪茄是1942年的時候才被發現的,美國人將菸絲種出來後,研發出了這種香菸,為了追求不同的氣味兒和口感,他們又在裡面新增了不同的材料。

這種煙對菸絲,材料,製作工藝有著極其嚴格的要求,它的售價十分昂貴,一根雪茄能賣到六到八美元左右。

李衛國拿出雪茄看了一眼,見上面印著RP兩個英文字母,瞬間想到了外國的雪茄品牌香菸Rocky Patel Fifty。

這煙的價格可不便宜啊。

李衛國雖然知道雪茄的歷史,可還從未嘗試過雪茄,見許大茂拿了雪茄過來,他心裡確實是有點兒興趣。

無功不受祿這句話,李偉國還是明白的,他要搞清楚,許大茂有什麼意圖才行。

“許大茂,你這是什麼意思?”

“衛國,這可是外國煙,今天一個英國佬給我的小費,送給你!”許大茂將煙放到了李衛國的手裡。

“許大茂,無功不受祿,你弄得我有點兒慌啊!”李衛國將雪茄還了回去。

許大茂笑道:‘嘿嘿嘿,那我就直說了,我想認識認識婁曉娥,想請她吃頓飯,你幫我說說話!’

李衛國瞬間秒懂:“看上婁曉娥了是吧?你自已說去!我可沒有拉皮條的習慣!”

李衛國甩開許大茂的手,向家的方向走去。

許大茂追上李衛國,將雪茄塞進了李衛國的手裡:‘就算你不幫我,這盒雪茄也送你了,我走了啊!’

扔完雪茄後,許大茂一溜煙的跑了。

李衛國看了一眼手裡的雪茄,笑罵道:“嘿,這小子!”

說著,他一把將雪茄扔進了系統空間,轉身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