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國,你給我站住!”賈東旭起身,指著李衛國大吼。

見自家兒子喊住了李衛國,賈張氏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她怒著三角眼,繃著臉跑向了李衛國,一邊兒跑一邊兒罵:

“李衛國,你這個天殺的小王八稿子,你不打我家東旭你手癢癢是吧?”

“欺負我們老老賈家沒有男人,我跟你拼了我,我一個女人,我不怕你!”

短短十多米的距離,胖胖的賈張氏愣是跑了十多步才衝了過來,她露出大黑手指甲去抓李衛國的臉。

“賈張氏,別打我兒子!”向香菱聽見賈張氏的動靜後,手裡拿著燒火棍從屋裡跑了出來,要和賈張氏拼命的架勢。

李衛國一手扶著腳踏車,不讓腳踏車倒下,他抬腳,一腳踹在了賈張氏的肚子上,將賈張氏蹬的向後退了好多步,吧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一腳李衛國是借力的打法,看著踹的挺猛,實際上並沒有多大攻擊力,就是看起來比較狼狽一點兒。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活了啊,我不活了!”賈張氏不停地在地上撒潑打滾,土滾了一身,不一會兒,她全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是不沾土的。

易中海板著臉道:“李衛國,你為什麼打人?”

李衛國板著臉說:“沒看見他要上來打我麼?我不還手,站著捱打啊?”

向香菱拿著燒火棍指著易中海,大吼道:“易中海,你要是在拉偏架,我燒火棍抽你!”

易中海苦笑道:“向妹子,我沒拉偏架!”

“賈張氏都動手了,你還沒拉偏架?你當我瞎?”向香菱盯著易中海,怒道。

易中海:......

見易中海被向香菱給說滅火了,賈張氏也不在地上打滾了,他坐起來,指著李衛國大吼:“向香菱,看看你的好兒子把我兒子給打的!”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賠錢,必須賠錢,不然我去找街道辦,找軍管會,我就不信這裡沒有一個說理的地方!”

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眾人附和道:“對,找軍管會,找保衛科,這世上還有說理的地方!”

閻埠貴說:‘我家腳踏車三毛錢,借你們騎!’

向香菱正要開口,李衛國攔住了向香菱,率先一步問:“賈東旭,你叫我幹什麼?”

賈東旭:“我.....我叫你有事兒!”

李衛國笑道:“有事兒你就直說,別讓人誤會了。你看看你媽那死處,撒潑打滾,裝瘋賣傻的!”

“你的傷可不是我打的,現在都算到我頭上來了,還有你那個師傅,恨不得要吃了我似的。”

“你趕緊解釋解釋吧,一會兒要出事兒了!”

賈東旭:“我.....我......”

“哎呀!”李衛國皺眉道:“我來說吧!”

“下午,賈張氏的好兒子賈某,帶著四個社會閒散人員找到了正在釣魚的我。”

“其中一個叫林哲,上來就問我怕不怕菜刀,二話不說,提刀就砍。我把林哲給打了,林哲說是賈東旭找人要弄我!”

“我當時心裡也害怕,就把他們四個給打倒了!”

賈東旭大吼:“胡說,你還要了林哲十萬塊錢,林哲現在找我要這筆錢!”

李衛國笑道:‘那林哲把我辛辛苦苦釣上來的一大桶魚都給踢倒了,魚全跑了,賠我十萬塊錢不應該麼?’

“至於他跟你要錢,跟我李衛國有什麼關係?”

“我拿了賠償可就走了,沒動你賈東旭一根汗毛,你要是非得犟,咱們可以找林哲來對峙!”

“我也是混社會的,又不是不認識林哲。是不是賈東旭?”

被李衛國這麼一盯著,賈東旭頓時紅了臉。

不能把林哲找過來對峙,他要是把林哲找來對峙,自已可就慘了。

這傢伙是個瘋子,他真敢拿著菜刀砍人啊。

賈東旭低著頭,小聲說:“我.....我.....”

向香菱用燒火棍指著賈東旭,歇斯底里的大吼:“說,我兒子打沒打你,你要是不說,我一棍子打你腦袋上!”

賈東旭低頭,小聲說:“李衛國沒打我。”

“啥?”賈張氏頓時愣住了。

易中海的臉刷的一下陰了:“李衛國沒打你,你叫他幹什麼?”

賈東旭噗通一下跪在了賈張氏的面前嚎啕大哭,眼淚刷刷刷的往下掉:“媽,救命啊媽!”

“林哲那小子把給李衛國的錢都算在了我的身上,還有他的醫藥費,讓我賠二十萬塊錢啊,媽。”

“我要是不給他錢,他真會拿刀砍我啊,嗚嗚嗚嗚,我該怎麼辦啊。”

“他還要我請他下館子,嗚嗚嗚~”

賈東旭見訛李衛國訛詐不成功,賈東旭只好將事情全盤托出了,他必須要把錢給林哲,另外還要請林哲下館子。

不然他以後上下班可就難受了,除非他一直躲在院子裡不出門兒。

聽說要賠醫藥費,要往外拿錢,賈張氏登時傻眼了:“啥?要給錢?”

許大茂笑道:‘我說賈東旭,你咋就這麼慫呢?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你怕林哲啥啊?’

“你就不給他錢,你上班的時候把你家的菜刀給帶上!”

“林哲有刀,你也有刀,你怎麼不問問林哲怕不怕你呢?”

賈東旭哭唧唧的說:‘許大茂,你說的倒輕巧,林哲沒拿菜刀砍你!’

“他要是砍你,你絕對跑的比誰都快!”

許大茂撇嘴道:“我跑得快也是優勢,你跑的不快你怨誰?”

傻柱附和道:“賈東旭,你怎麼就不敢跟林哲幹一下子呢?二十萬塊錢加上下館子,你小半年白乾了,咋的,不活了啊?”

“你爹的棺材本是有點兒錢,你要拿你爹的棺材本賠他啊?”

傻柱這人哪都不好,唯獨他這張嘴更不好,一開口就戳賈東旭和賈張氏的心窩子。

也難怪秦淮茹來了之後,賈東旭把傻柱當狗使喚,一點兒都不客氣。

就從他今天這個表現來看,賈東旭做的一點兒都不過分。

賈張氏哭唧唧的大吼:“何大清,何大清,你看看你兒子說的話,何大清!”

“傻柱,回家!”何大清在屋裡大喊了一聲。

傻柱灰溜溜的回去了。

他爹說話他不敢不聽,要是不聽,那大嘴巴子也是真扇啊,打的傻柱是一點兒脾氣都沒有。

“得了,我也回去了。沒意思!”許大茂也走了。

“媽,回家,和他們說一句話都浪費嗓子!”李衛國指了指腳踏車上的物資,笑道:‘回去給我做好吃的去!’

向香菱驚呼道:“哪弄來這麼多好東西?我兒子真出息了!”

母女二人有說有笑的走了。

不一會兒,院子裡就只剩下了賈張氏,賈東旭和易中海三人。

賈張氏看向易中海,哭著臉說:‘老易,我該怎麼辦啊?嗚嗚嗚~’

易中海冷笑道:‘給錢唄,還能怎麼辦?’

“啊?這錢.....”

賈張氏話還沒說完,易中海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錢當然是你自已拿了,拿誰當冤大頭呢。

見易中海走了,賈張氏原本就陰沉的臉更加陰沉了:‘東旭,咱家裡是有點兒存款,但那都是你爸的棺材本兒,你可不能動啊!’

“家裡的菜刀給你用了,你自已想辦法吧!”

“媽,你不能這樣啊,媽!”

“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