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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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賈張氏的指示下，賈東旭辭去了軋鋼廠學徒工的工作，去軍管會報名參軍了。
軍管會每天都要接收好幾百名新兵，賈東旭來報名參軍，過程也是十分的順利，僅僅走了一個流程就成為了光榮的子弟兵。
當天下午，賈東旭就穿上了軍裝。
但事情並不是賈張氏想的那樣，賈東旭穿上軍裝去城裡巡邏，滿大街的追李衛國，去掀他的攤子。
而是直接去了四九城郊區的軍營，給他安排了宿舍，當天就去訓練了。
晚上，見賈東旭沒回來，賈張氏有點兒慌了。
她去軍管會詢問了一下，得知賈東旭去城外訓練了，賈張氏的腦瓜子嗡的一下。
掀李衛國的攤子沒掀明白，把自已兒子給掀沒了。回到四合院，賈張氏去了易中海家。
“易中海，看看你出的餿主意，我兒子被抓走訓練了，你還我兒子，你還我兒子！”
賈張氏抓著易中海的衣領子來回晃，一旁的一大媽（暫且先這麼叫）見狀，急忙衝上來將賈張氏和易中海分開了。
一大媽指著賈張氏大吼：“賈張氏，你別胡攪蠻纏，讓賈東旭當兵是你點頭同意的！”
“賈東旭去當兵也是你逼著去的，現在你翻臉不認人了？怪我們家老易幹啥？”
“你要是後悔你去軍管會鬧去，別在我家鬧！”
見一大媽發火了，賈張氏登時蔫了。
對於當兵，一開始賈東旭是拒絕的，架不住賈張氏一個勁兒的勸，說當兵怎麼怎麼好，
賈東旭實在是受不了了，他最終才同意去當兵的。
賈張氏有點兒理虧，小聲說：‘不是說掀李衛國的攤子麼？怎麼去搞訓練了呢？’
易中海板著臉，指著賈張氏破口大罵：‘你踏馬的是不是不懂事兒啊？鉗工都有當學徒工的時候，當兵就沒有學徒兵麼？’
“你兒子是什麼領導啊，上來就在城裡巡邏？槍都不會開，是不是要訓練一下？”
“等訓練完之後，你兒子不就能.....”
賈張氏瞬間喜笑顏開：“你說的對，李衛國那個小畜生絕對跑不了！”
“以後我們家東旭也是吃皇糧的人了！”
賈張氏一臉得意的挺起胸膛，邁著八字步，順拐走出了易中海家。
一大媽一臉厭惡的吐了一口唾沫：“我呸，什麼東西這是？”
賈張氏正要進家門，忽然聽見門口傳來一陣腳踏車車鈴聲。
賈張氏猛地回頭，見李衛國推著一輛嶄新的黑色永久牌二八大槓腳踏車進了院子。
腳踏車的左車把手上掛著一個麻繩編織網，網裡裝著兩個大西瓜；右腳踏車車把手上掛著六個嶄新的飯盒，一看就是剛從外面的館子裡帶回來的。
“李衛國，這是你買的腳踏車？”聽到車鈴聲的閻埠貴見李衛國推著一輛嶄新的腳踏車進來了，急忙從家裡衝了出來，一臉羨慕的說。
更讓他羨慕的是李衛國帶回來的東西。
那可是西瓜啊，這東西只有有錢人才能吃的起。依稀記得，上次吃西瓜還是上次。
西瓜是什麼味兒的，閻埠貴已經不記得了。
“衛國啊，在哪買的西瓜，這麼大個！”閻埠貴套近乎道。
李衛國笑道：“今天給一個種西瓜的農民伯伯看病，他給我兩個西瓜感謝我，這西瓜可甜了！”
“是麼？”閻埠貴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笑道：“一會兒給三大爺一塊兒，三大爺也想嚐嚐西瓜是什麼滋味的！”
“三大爺，您想白嫖我的西瓜啊？這是不可能的！”李衛國笑道：“但你要是花錢買，我可以賣給你一小塊兒！”
“四斤一萬塊錢，這個價格很合理吧？”
“四斤也不少了，夠你們一家人吃上一塊兒了。”
“畢竟我借您的釣魚竿都給錢了，您也不好意思白嫖我的西瓜不是？”
閻埠貴訕訕笑道：“是是是，這個價格確實是很合理，一會兒我去看看啊！”
見白嫖不到西瓜，閻埠貴也不自討沒趣了，灰溜溜的離開了。
至於花一萬塊錢去買李衛國的西瓜？他怕是在想屁吃，他們家的日子過的本來就比較拮据，每一分錢都得花在刀刃上。
他家只能勉強吃飽飯，西瓜這種奢侈品，閻埠貴是想都不敢想。
見賈張氏直勾勾的盯著自已，李衛國主動打招呼道：‘賈張氏，昨天晚上你不是勸你兒子去當兵麼？’
“今天沒見賈東旭回來，莫不是他去參軍了？”
賈張氏一臉得意，笑道：“那是，我家東旭以後也是吃皇糧的人了，等他進了軍管會之後，你這個地攤就別擺了！”
“因為我家東旭會掀了你的地攤，砸了你的桌子，並且把你抓起來。哈哈哈哈哈！”
李衛國笑道：“我等著賈東旭來找我的那一天！”
見李衛國推著一輛新腳踏車回來了，許大茂，傻柱，何雨水，劉光奇，劉光天等等年輕一輩的都出來看熱鬧了。
見李衛國腳踏車車把上掛著兩個西瓜，所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西瓜上瞄。
嘴裡說著喜歡腳踏車，心裡則是惦記著李衛國的西瓜。
見狀，李衛國高聲道：“今天農民伯伯送我兩個西瓜，一會兒大家都來嚐嚐，看看好不好吃！”
說著，李衛國將腳踏車推到了自已家窗臺下，拎起西瓜和飯盒進屋了。
他將西瓜切成一塊兒塊兒的，用盆端了出來。
他現在和賈東旭是不死不休了，院子裡其他年輕一代的人，他能拉攏一個是一個。
關鍵時刻沒準會有點兒用。
“許大茂，傻柱，雨水，劉家兄弟，閻家兄弟，吃西瓜了！”
李衛國這麼一喊，眾人全都湊了過來，一人從盆裡拿了一塊兒。
許大茂笑道：“衛國，最近你真是發財了，西瓜吃上了，腳踏車買了，帶帶我唄！”
李衛國打趣道：“許放映員你能羨慕我？誰不知道你許放映員在電影院多風光啊，那洋人的煙，糖，咖啡，洋酒，這些洋玩兒意你每天不得弄點兒啊，稀罕這點兒西瓜？”
許大茂咬了一口西瓜芯兒，攢道：‘甜，水靈！’
何雨水忍不住咬了一口，甜甜笑道：“謝謝衛國哥！”
傻柱笑道：“謝謝你啊，衛國，以前多有得罪，我向你道歉！”
李衛國笑道：“嗨，都過去的事兒了，還提他幹什麼，以後有空給我當兩天廚師就行。”
傻柱好爽的答應了：“沒問題，啥時候要我做菜，你招呼我！”
閻解成豎起大拇指，攢道：‘這西瓜真甜，好吃！’
閻解放道：“不錯不錯，謝謝衛國哥！”
劉光奇笑道：‘衛國，謝謝你啊！’
劉光天吃的滿嘴西瓜水兒：‘謝謝你的西瓜，衛國哥！’
李衛國笑道：‘大家都是兄弟，客氣什麼？’
閻家屋子裡，閻埠貴見自家兩個兒子在後院兒吃西瓜，他站在門口大喊：“解成，解放，別都吃了，給你們妹妹留一口！”
閻解成和閻解放聽見閻埠貴的話後，吃的更快了，一塊兒大西瓜，三口兩口就被幹沒了。
一個將近十斤重的西瓜只切成了十塊兒，這一塊西瓜，個頭兒可不小。
見這倆小子一口都吃了，閻埠貴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見狀，三大媽咬牙道：‘你就不能去買個西瓜？’
閻埠貴苦笑：‘咱家哪能吃得起西瓜啊！’
易中海家裡，一大媽見眾人在後院兒吃西瓜，她也有點兒想吃了。
“老易，我想吃西瓜了！”
“明天我去買，今天別吃了！”
“行！”
賈張氏坐在家門口，看著後院兒那些人在吃西瓜，她饞的直流口水。
“吃吃吃，怎麼不噎死你們，吃西瓜也不叫上我，一個個壞了心眼子的東西！”賈張氏小聲嘀咕道。
這時，聽見動靜的聾老太從家裡走了出來。
見一群小的在吃西瓜，聾老太拄著柺杖走了過來。
“孩子們，吃什麼呢？”聾老太來到眾人面前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嘴豁牙子、
聾老太沒什麼太大的愛好，就是嘴饞。她愛吃好的，加上她沒什麼收入，日子過得也很拮据。
李衛國對聾老太沒什麼好感，以前賈家和易中海欺負他們家的時候，這老太太也在旁邊兒和稀泥。
李衛國笑道：‘老太太，你來晚了，西瓜分完了！’
“什麼？還有一塊兒？”聾老太太笑的更燦爛了。
她早就看見盆裡還有一塊兒了。
這一塊兒是李衛國切出來給向香菱的，向香菱說什麼都不吃。
李衛國拿起西瓜塞進了何雨水的手裡：“雨水，沒吃夠吧，拿回家吃去！”
“老太太，這回真沒有了！”
聾老太太臉上的笑容一僵，她對李衛國翻了一個白眼，冷哼一聲，拄著柺杖走了。
許大茂小聲說：‘這老太太心眼兒可小。’
李衛國撇嘴道：‘我還真瞧不上她，一個老畢太太，能掀起什麼風浪來？’
李衛國說話的聲音不小，被聾老太聽了一個真切。
聾老太的身子下意識的抖了一下，她板著臉，拄著柺杖回家了。
遠處傳來了小汽車的聲音。
循聲望去，只見一輛福特汽車停在了四合院兒門口。
車門緩緩開啟，只見駕駛位上下來一位身穿旗袍，平底繡花鞋，腿上套著肉色絲襪的美婦人。
劉月娥在門口看了一眼院子的地址後，她進了院子。
“小大夫！”劉月娥打招呼道。
見劉月娥來了，李衛國會心一笑：我起飛的機會，來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