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噴射戰士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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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新貴半信半疑的拿著藥方走了，他決定回去試試。
就算是喝完藥直接死了，他也算是走個痛快。現在每到晚上他身上的骨頭就鑽心的疼，五臟六腑像是有火在燒一般，烤的人難受。
每天晚上都要吃上兩碗雪糕，喝點兒冰水。吃了這些東西，肚子又翻江倒海的疼，不吃又燒的受不了。
康新貴死的心都有了。
但他還捨不得死，他今年才五十六歲，他還有那麼多錢沒花完。
被劉月娥扶著的康新貴正要走出去，一位中年人攔住了康新貴：“老哥，這小大夫看的準不準啊？”
康新貴回頭看了李衛國一眼，咧嘴笑道：“給我看病是挺準的，他說的完全正確，至於給別人看，我就不知道了。”
“那成，謝謝你啊！”
中年人道謝後，站在原地觀察了一會兒，並沒有直接上前去問診。
三萬塊錢的問診費確實是太貴了，有這些錢還不如去協和醫院看看。
坐在攤位前的李衛國也暗中觀察了一下，攤位前站著的人確實是不少，也有幾個人想要上來試試，但這三萬塊錢的門檻讓那些想看病的人打消了念頭。
來早市的人大多數都是平頭老百姓，像是康新貴這樣的人，只是極少的一部分。
見狀，李衛國當即起身吆喝：“妙手神醫華佗在世，扁鵲重生，想要看病的在我的攤位前排好隊！”
“看的不準分文不取，我看準了，你不讓我開藥方，我也一分錢不要!”
“看病不收錢了啊，看病不收錢了啊，胳膊疼腿兒疼的都可以來看看啊，癌症腫瘤的也可以來碰碰運氣啊！”
“包治百病，專治疑難雜症了啊！”
李衛國來這裡擺攤是賺錢改善生活的，雖說今天已經賺了點兒，但這些還遠遠達不到李衛國的預期。
有系統在身，一天只賺三塊錢，那豈不是太丟臉了？
他這麼吆喝，就是讓人打消三塊錢門檻的顧慮。若是真的看出病來了，他不在這裡治，算自已行善積德做好事兒，間接的學雷鋒了。
若是在自已這裡看，自已在收取治病的費用，一舉兩得。
在特定的場合就要選擇合適的方法。
李衛國這麼一吆喝，一位右手挎著菜籃子，頭髮花白的老大娘緩緩走到了李衛國的攤位前。
“小夥子，看病不花錢啊？”
“大娘，看病不花錢，但你要是讓我給你治，你得花錢了！”
老大娘坐在李衛國對面，將右手放到桌子上。
李衛國注意到老大娘的右手拇指關節處腫的老高，像是滑膜積液了。
應該是在幹活兒的時候傷到了手指，沒有恢復徹底，感染無菌性滑膜炎了。
中醫講一個望聞問切，僅僅是看一眼，李衛國就得出了一個大概。
老大娘皺眉道：“小夥子，我這右手腫的老高，疼啊，你給我看看唄？”
李衛國笑道：‘大娘，你這裡面積液了，這個好治，積液放出來，吃點兒土黴素就好了！’
“用我給你號號脈，看看其他的病麼？”
老大娘笑道：“我身子硬朗的很，就是這手。”
李衛國笑道：“你這個簡單，我這就給你治好，你歲數大了也不容易，我就不要你的錢了！在這裡等我回來！”
李衛國去賣針線的攤位上買了三根針，在隔壁攤位又買了一根蠟燭，一盒洋火柴。
他點燃蠟燭，將針在火焰上炙烤一下，消完毒後，一下紮在了老大娘的手上，
“哎，小夥子，你這手法真厲害，我竟然沒感覺到疼！”
“那是，我可是華佗在世，沒有點兒本事敢這麼吹牛麼？”
說著，李衛國拔出了針。
膿水順著針扎出來的眼兒咕嘟嘟的往外冒，不一會兒，老大娘手上的腫就消下去了。
“大娘，活動活動看看！”
老大娘手指頭下意識的動了一下，頓時疼的直皺眉。
“哎呦，這麼疼啊？”
“大娘，疼是好事兒，要是不疼才壞了呢！”李衛國叮囑道：“回家買點兒土黴素吃啊，最少要吃七天，千萬別省錢！”
“這手這幾天別沾水，別亂動。”
老大娘笑道：“謝謝你啊小夥子，大娘給你診金！”
說著，老大娘拿出手帕，從裡面拿出三萬塊錢放在了李衛國的面前。
李衛國連連拒絕道：“大娘，我說不收您的錢了，我不能出爾反爾！這錢您拿回去！”
老大娘攔住了李衛國，笑道：‘小夥子，你要是不收我的錢，你這生意就做不下去了，規矩就是規矩！’
“我這病啊，我去醫院看過了，醫院說要手術。醫藥費要花十多萬呢，你隨手把我的手給治好了，我給你三萬塊錢不多！”
“收下吧，大娘走了。”
老大娘將錢放到桌子上，笑呵呵的走了。
李衛國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錢，笑道：“這老太太，人還怪好的嘞！”
“下一個！”
“大爺，您是不是一吃飯的時候就胃疼啊，這是胃裡有潰瘍了，藥方三塊萬塊錢，按照藥方抓藥，吃三副就成！”
“大哥，時間短能治，三萬塊錢我給您開個方子，您按方子抓藥就成。”
那男人交了三萬塊錢，剛把藥方拿走，旁邊兒幾個男人全都包圍了過去。
“兄弟，給我看看你的方子！”
“我瞅瞅，我給你一萬塊錢！”
“算我一個算我一個！”
“我也看看！”
“.....”
李衛國：“.....中醫辨證施治，一人一方啊，一人一方！”
......
賈張氏拎著菜籃子直奔四合院跑，她一邊兒跑，一邊兒在地上留下點兒答便，所過之處迎風臭三里。
賈家的日子雖然過得清苦，但賈張氏吃的東西可不少。
李衛國拍打她那兩下，刺激到了她的穴位，將她的宿便全都突突突的排了出來，賈張氏走一路釋放一路，憋都憋不住。
賈張氏出現的地方，別人立刻退避三舍，還有人不停地指指點點。
“這女人有病吧，怎麼邊走邊啦呢？”
“可能是腦子有問題，都拉成這樣了也不找公共廁所，還往前跑。”
“離她遠點兒，真是臭死了。”
“這不是賈張氏麼、我說呢，這事兒別人做不出來，要是她的話，那就在合理的範圍之內了。”
“你認識她啊，快說說快說說！”
“這女人是我的鄰居，她......”
聽著周圍都是議論她的，賈張氏頓時羞澀難耐，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奔跑的速度又快上了不少，在心裡默默祈禱著自已立刻回家，真是太丟人了。
十分鐘後，連走帶跑的賈張氏終於回到了四合院兒。
公廁也不用去了，她感覺自已的肚子裡沒什麼東西了，該拉的都在路上拉完了。
她直奔中院兒的水池，準備接水洗洗。
正在水池旁邊兒聊天的一大媽（暫且這麼稱呼吧）和二大媽見賈張氏來了，登時眉頭一皺。
他們倆平時就煩賈張氏。
忽然，一陣惡臭襲來，燻的二人差點兒沒吐出來。
一大媽皺眉道：“賈張氏，你這是？拉褲子裡了？”
二大媽板著臉說：‘你不會是來水池旁洗吧？你不能這麼做啊我告訴你，你去澡堂洗去！’
“這麼大的人了還往褲子里拉，你是一點兒羞恥心都沒有啊！”
“這水池是大家飲水的地方，你要是敢在這裡洗，我絕對不答應！我想別人也不能答應的！”
賈張氏板著臉道：“關你什麼事兒啊，我愛在哪洗就在哪洗！”
二大媽大吼：“來人啊，快來人啊，賈張氏拉褲子裡了，要在水池旁邊兒洗澡啊！”
“快來人啊，賈張氏拉褲子裡了，要禍害水池啊！”
二大媽這麼一嚷嚷，院子裡的人都從屋子裡衝了出來。
“賈張氏，你要是敢在水池裡洗，我就跟你拼了！”
“賈張氏，去澡堂子洗去！”
“多大人了還拉褲子裡！”
“你害不害羞？”
“......”
見院子裡的人越來越多，賈張氏的臉紅成了猴屁股，她的心裡升起一股無名之火，紅著眼睛盯著二大媽。
“我讓你多管閒事兒，吃屎吧你！”
賈張氏從褲子裡掏出一把，向二大媽的嘴抹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