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陳幽朋離開陳斬陽後,就回到了教室,上完了一下午的課,便回到了陳家別墅。而陳明山早早的在門口等著陳幽朋,看到陳幽朋後連忙問道。

“幽朋,怎麼樣?老二沒被欺負吧?”

“就老二的性格,到了帝賜高中那種地方,還不被打?”

“你沒告訴他吧?”

“怎麼會,不過他可能起疑了。”

說完陳幽朋就繞過陳明山,向陳家別墅走去。陳明山見狀搖了搖頭,他也知道陳幽朋的性子。

另一邊:

陳斬陽在杜明草的房間裡,用渴望的眼神望著杜明草。

“你親生父親叫做陳森德,原本我那兩個過的很好的,可是就因為陳明山那個老傢伙,搬到我們家附近住,還每天上門說要見我,還說要娶了我,搞得我們兩個的生活一團亂麻。後來他的事業逐漸成功,他就開始動武。剛開始還只是帶人上門威脅,到最後甚至要聯絡小區物業強制把我們的房子收購。最後我實在沒辦法,只能選擇妥協,嫁給了他。”

“所以你就放棄了我親生父親?”

“是啊,也只能那樣了。現在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我們兩個離婚之後就不聯絡了。”

隨後杜明草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個筆記本,在上面寫上了一串電話號碼。

“他以前用的都是這個電話號碼,就是不知道現在還用不用了。”

陳斬陽接過本子放進了他的書包裡。

“好,我知道了。”

話罷,他開啟房門向外走去,直至出了陳家別墅。

陳斬陽又打了一輛車,

“師傅,上瓊海爾湖。”

陳斬陽到了瓊海爾湖後,徑直向觀湖臺走去。

然而在陳斬陽沒看到的地方,兩個黑衣人悄然跟了上來。

陳斬陽來到觀湖臺後,看著湖水靜靜出神。可是在觀湖臺的另一個樓梯口,一個黑衣人拿著棍子無聲的向陳斬陽走去。

砰!

陳斬陽就這樣被打暈在了地上。

“帶走。”

其中一個男人說道。

“是!”

等陳斬陽再醒來時,發現自已已經被綁在了椅子上。繩子綁的很緊,陳斬陽怎麼掙也掙脫不開。

而此時,一箇中年男人走了過來,手上提著一根血紅色的棍子。而他的面容和陳斬陽有幾分相像。

“你叫做陳斬陽對吧?”

“你是誰?”

“你不用在乎我是誰,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就夠了。”

陳斬陽眉頭一皺,不悅到,

“你先告訴我你是誰。”

中年男子見狀,掄起手中的棍子向陳斬陽砸去。

陳斬陽瞳孔微縮,連忙閉上眼睛。可這棍子是躲不過去的,於是陳斬陽硬捱了一棍子。

“我問,你答。聽沒聽清楚!”

陳斬陽被剛剛的一棍子打到差點暈厥,連忙回道。

“是,我知道了,你別打了,你別打了。能不能先把我鬆開?”

中年男人,聽後,想了想,最終說道。

“來個人,把他鬆開。”

隨後從中年男人身後走出了好幾個黑衣人。其中一個人上來將陳斬陽身上的繩子解開。其他人則用槍對準著陳展陽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