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軍激戰正酣,突然,呂布一聲怒吼,他拿著長劍,猶如猛虎下山般衝向趙雲。趙雲毫不畏懼,他身形靈動,劍法犀利,與呂布展開了激烈的對決。兩人的身影在空中交錯,劍光閃爍,氣勢如虹。

在戰場的另一端,張遼瞥見呂布與趙雲激戰正酣,他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他知道,不能再猶豫了。張遼深吸一口氣,緊握手中的弓箭,猛地往天空中放出一支明亮的訊號箭。箭矢劃破天際,如同一道璀璨的流星,瞬間引起了戰場上的轟動。

遠處,高順率領的幷州大軍見狀,立即加速趕來。他們看到原本的同袍戰友們,此刻卻自相殘殺,心中充滿了震驚和不解。

高順緊皺眉頭問道:“文遠、奉先你們怎麼了!為什麼要自相殘殺!”

突然眼角餘光發現在一旁跪著的丁軒大驚連忙跑了過去:“少將軍,您怎麼來了,您這是怎麼了!”

丁軒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高順和典韋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觸手之處,只覺丁軒的衣衫已被鮮血浸透,不禁心中一緊。

“少將軍,您受傷了?”高順的聲音中帶著關切和焦急。

丁軒搖搖頭,努力擦去嘴角的鮮血,聲音低沉而堅定:“昭達,我沒事。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他深吸一口氣,目光中閃爍著悲憤與決絕:“呂布叛變了,他殺了主公!”

高順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震驚,緊接著是憤怒與悲痛。他緊握拳頭,青筋暴起,彷彿要將這股憤怒砸向大地。

正在這時,突然感到大地一陣震顫。

“不好,是西涼鐵騎!”高順大驚。

本來幷州軍與西涼軍旗鼓相當,不用懼怕。可是現在呂布等眾幷州將叛變,使現在幷州軍已經不是西涼軍的對手。

張遼來到丁軒身旁,只見他渾身是血臉上是混合著塵土和汗水的痕跡,身上的每一道傷痕都訴說著戰鬥的慘烈。

“少將軍,現在形勢對我們十分不利,我們必須立刻撤退,日後再尋報仇之機。”張遼的語氣不僅著急而且其中的堅決卻不容忽視。

丁軒卻搖了搖頭,他的目光如炬,緊盯著遠處正在與趙雲激戰的呂布。他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不,我不能就這樣走。呂布叛變,殺害主公,此仇不共戴天!我必須現在為我父親報仇!”

張遼心中一沉,他知道丁軒的情緒已經激動到了極點。他迅速走到丁軒身邊,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用力搖晃著:“少將軍,你冷靜點!現在不是你報仇的時候,我們必須先儲存實力,日後才能有機會為主公報仇!”

說著,張遼突然一手刀劈在丁軒的後頸上,將他打暈過去。

高順大驚:“文遠,你這是幹什麼!”

張遼咬著牙說:“沒辦法,我們現在不是董卓的西涼軍對手,只能出此下策了。”

高順見狀,雖然心中不忍,但也明白張遼的用意。“好,你保護主公趕緊撤退,我帶著陷陣營斷後。”

典韋說道:“昭達我和你一起斷後!”高順點了點頭。

高順看了一眼昏迷中的丁軒,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他轉身對張遼說:“文遠,保護好少將軍。”

張遼點頭,沒有多說什麼,他知道高順的決定意味著什麼。

他扶起丁軒大聲喊道:“全軍聽令,撤退!”

趙雲拼盡全力將呂布擊退,他身上的鎧甲已經被汗水與血水浸透,但眼中的光芒卻更加堅定。

他緊握長劍,狠狠的說道:“呂布,下次再見就是你的死期。”

趙雲身形如風般向張遼那邊掠去。呂布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更多的是深沉的思索。他沒有選擇追趕,而是站在原地,目光深邃地望向遠方。

成廉幾人也奮力將宋憲等人擊退。

戰場上,煙塵滾滾,吶喊聲震天。趙雲穿越人群,來到了張遼的身邊。他拍了拍張遼的肩膀,聲音低沉而堅定:“張將軍,我們得儘快撤離。”張遼點頭,他看了一眼昏迷中的丁軒,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但此刻,他知道自已不能退縮,必須守護少將軍。

高順站在戰場中央,陷陣營計程車兵們圍繞著他,他們眼中只有堅定的信念和對主公公的忠誠。高順深吸一ロ氣,長槍指向敵軍的的方向,大聲喝道:“陷陣營的兄弟們,跟我來!”

“陷陣之志,有死無生!”

隨著他的喝聲落下,陷陣營計程車兵們大吼著如同猛虎下山般衝向敵軍。

……

軍隊在行進中,馬車內昏暗而安靜。丁軒緩緩睜開眼睛,看到身旁典韋那關切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試圖坐起,但身體卻虛弱得無法動彈,只能靠在典韋的肩上。

“典韋,我們現在在哪?”丁軒的聲音微弱而沙啞。

典韋輕輕扶起他,遞過一杯水。“主公,您現在很安全,我們在回上郡的路上。”

丁軒喝下水,感覺身體稍微恢復了一些力氣。他環顧四周,發現附近都是幷州軍。

丁軒看著典韋問道:“大家都沒事吧。”

典韋回答道:“大家都沒事,主公放心。”

正說著,張遼策馬而來,他的臉色比任何時候都要難看。“主公,我們麻煩了。”他勒住馬韁,翻身下馬,走到丁軒面前,聲音低沉,“回幷州的路被堵住了。”

丁軒心中一沉,他明白這意味著什麼。他們現在正處於危險之中,如果無法回到幷州,那麼他們將面臨極大的困境。

張遼繼續說道:“是董卓的西涼鐵騎和飛熊軍,他們封鎖了所有通往幷州的道路,顯然是想要將我們困死在這裡。”

丁軒的心沉到了谷底,但他努力保持冷靜,他知道,作為領袖,他不能在這個時候失去信心。他抬頭看向張遼,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文遠,我們還有多少人?”他的聲音雖然低沉,但卻充滿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