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騎們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吶喊著衝向黃巾軍大營。他們的攻擊勢如破竹,瞬間就將徐和的防禦陣形衝散。黃巾軍士兵們被這股衝擊力所席捲,紛紛倒地不起。徐和見狀,心中驚恐萬分,他知道自已已經陷入了絕境。

丁軒手持長槍,如一頭下山猛虎般衝向徐和。他的目光銳利如鷹,緊盯著徐和的身影,心中充滿了決心和鬥志。徐和見狀,心中一凜,他感受到了丁軒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息,知道這是一個不可小覷的對手。

兩人迅速接近,長槍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凌厲的軌跡。丁軒的槍法犀利而迅猛,每一次揮槍都帶有雷霆萬鈞之勢。徐和也不甘示弱,他巧妙地運用身法和槍法,與丁軒展開了一場激烈的交鋒。

戰場上塵土飛揚,兩人的身影在其中快速閃動。他們的長槍在空中相撞,發出金屬碰撞的清脆聲響。每一次碰撞都伴隨著強烈的衝擊力,讓兩人都不禁感到手臂一陣麻木。

兩人大戰十餘回合,丁軒隨即猛然發力,一槍,穿過徐和的胸膛,直接將徐和刺於馬下。

丁軒一槍刺倒徐和,戰場上的喧囂瞬間凝固。他站在馬背上,高舉長槍,聲如洪鐘地大喊:“徐和已死,降者不殺!”聲音在戰場上回蕩,震撼著每一個黃巾軍士兵的心靈。

黃巾軍士兵們原本混亂的眼神中,開始出現了動搖和猶豫。他們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徐和,心中的鬥志瞬間消散了大半。在丁軒的威勢下,一些士兵開始放下手中的武器,選擇投降。

不過還是有一些士兵在幾位將軍的帶領下殺了出去。

戰場上,投降的黃巾軍士兵們紛紛跪倒在地,雙手高舉過頭,表示臣服。丁軒的長槍指向他們,眼中閃過一絲凌厲,但最終還是緩緩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他深吸一口氣,大聲命令道:“收繳武器,看管好這些降兵!”

隨著丁軒的命令,士兵們迅速行動起來,收繳了投降黃巾軍的武器,並將他們集中看管起來。陶謙帶著一群下邳城的官員和百姓走出城門,他的臉上滿是感激和敬意。

“多謝這位小將軍救援老夫和全城百姓!”陶謙走到丁軒馬前,深深施了一禮。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但充滿了真誠。

丁軒連忙下馬還禮,他微笑著說道:“陶公不必多禮,我等身為漢家將士,自當保衛百姓,守護家國。如今黃巾賊已破,下邳城安然無恙,實乃眾將士之力,非我一人之功。”

陶謙感慨地看著丁軒,這位年輕的小將軍不僅英勇善戰,而且謙遜有禮,實乃難得的人才。他心中不禁生出了惜才之意,想要進一步瞭解這位小將軍。

“小將軍英勇善戰,實乃我漢家之棟樑。不知小將軍是哪裡人氏?家中還有何人啊?”陶謙溫和地問道。

丁軒聞言,心中微微一動。他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回答道:“回陶公的話,在下幷州人氏,家父正是幷州刺史丁原。”

陶謙微微有些失望,他原本以為這位小將軍是出身寒門,想要招攬到麾下重用。不過想到丁軒出身邊境將門,能夠有如此成就也不足為奇。他很快調整了自已的情緒,溫和地開口道:“原來是將門之後,失敬了。

陶謙誠摯地邀請丁軒在徐州小住幾日,以便盡地主之誼。丁軒看著陶謙誠懇的眼神,略一思索,便點頭同意了。

次日清晨,陶謙親自陪同丁軒遊覽徐州風光。他們穿過繁華的街道,走過靜謐的小巷,一路談笑風生。陶謙詳細介紹了徐州的風土人情,讓丁軒對這個城市有了更深的瞭解。

午後,陶謙設宴款待丁軒。宴會上,美酒佳餚琳琅滿目,絲竹之聲悠揚悅耳。陶謙與丁軒舉杯暢飲,觥籌交錯間,氣氛漸漸熱烈起來。陶謙不時向丁軒敬酒,表達對他的敬意和感激之情。丁軒也豪爽地回敬。

陶謙的宴會上,觥籌交錯,氣氛熱烈。丁軒雖然年輕,但酒量卻是不凡,與陶謙對飲多輪,依然神采奕奕。然而,畢竟酒量有限,當最後一杯瓊漿玉液下肚,他的眼前開始模糊起來,腳步也變得踉蹌。

陶謙見狀,哈哈大笑,親切地拍了拍丁軒的肩膀:“小將軍,今日我等痛飲,實乃人生一大快事。然而,酒多傷身,還是早些歇息為好。”

丁軒點了點頭,雖然意識有些模糊,但心中的敬意卻依然清晰:“陶公,今日之恩,丁某銘記在心。來日若有需要,丁某定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陶謙微笑著點頭,目送著丁軒被成廉和郝萌小心翼翼地扶回房間休息。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幾分欣賞和期待,這位年輕的小將軍不僅英勇善戰,而且謙遜有禮,將來必定能成就一番事業。

成廉和郝萌小心翼翼地扶著丁軒,穿過庭院,來到一間客房前。他們輕輕推開門,將丁軒扶到床上躺下。丁軒的呼吸已經有些沉重,酒意讓他陷入了沉睡。

郝萌像是想到了什麼嘿嘿一笑。

看著自已這位並肩作戰多年的好友露出這副模樣,成廉好奇的詢問:“你怎麼了?想到什麼好事了。”

郝萌趴在成廉耳朵邊上說了幾聲。

成廉有些驚訝的說:“這不好吧,少將軍他。。。”

“怕什麼”話還沒說完就被郝萌打斷了。

“少將軍他也二十了,身邊沒個女人像話嗎,而且那姑娘我也問了就是一個才貌雙全的花魁就當是讓少將軍提前學習一下。”

“萬一讓主公知道。。。”成廉還是有些猶豫。

“主公知道會更好。”郝萌滿臉不在乎地說道:“主公,他也是老來得子,萬一真生了個孫子,主公說不定還會獎賞我們呢。”

一聽這話,成廉狠狠的點了下頭。

“好,聽你的。”

二人走後沒多久。

一個穿著白衣的女子,在幾個婢女的帶領下進入了丁軒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