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靜謐的庭院裡。一個少年身著粗布衣裳,手持一杆長槍,他的動作矯健而有力,每一次揮動都帶著風聲,彷彿真的在與敵人交鋒。

汗水浸溼了少年的髮梢,順著臉頰滑落,但他渾然不覺,全神貫注地沉浸在練習中。他的眼神堅定而熾熱,彷彿燃燒著一種不屈的鬥志。他的身影在陽光下忽明忽暗,與周圍的景物融為一體,構成了一幅動人的畫面。

突然,少年腳下一滑,身體失去了平衡,但他迅速調整姿勢,穩穩地站住了。他沒有停下,而是更加用力地揮舞起手中的長槍,彷彿在與自已的極限挑戰。這一刻,他彷彿已經融入了槍法之中,成為了一個真正的戰士。

少年名叫丁軒,那是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大學生,因為一次實驗意外,來到東漢時期,成為了幷州刺史丁原的兒子。

就在這時,庭院外傳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一位威嚴的將領張遼,走進了庭院。他走到少年面前,沉聲喊道:“少將軍,主公要見你。”

丁軒手中的長槍一頓,隨即緩緩放下。他抬起頭,眼中閃爍著詢問的光芒。張遼說道:“主公在臥室等你。”

丁軒點了點頭,緊抿的嘴角透露出一絲堅毅。他抹去額頭的汗水,整了整身上的衣裳,然後向臥室走去。

丁軒走進臥室,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丁原的臉上,給他那滄桑的容顏增添了幾分柔和。丁原放下手中的書卷,抬頭望向兒子,眼中滿是期待。

“軒兒,你來了。”丁原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威嚴,卻又透露出對兒子的關愛。

丁軒走到父親面前,恭敬地行禮:“父親,您找我?”

丁原點了點頭,他伸出手,輕輕地拍了拍丁軒的肩膀,笑道:“我聽說你最近槍法進步很大,甚至能夠穩穩地接住我府中武師的攻擊了。”

丁軒聞言,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是的,父親。我一直都在努力練習,希望能夠成為像您一樣出色的武將。”

丁原皺了皺眉頭,他深知武道的艱辛和危險,他不希望兒子也走上這條道路。他望著丁軒那充滿鬥志的眼神,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無奈。他輕輕嘆了口氣,聲音變得柔和了許多:“軒兒,你知道我一直希望你能成為一個有學問的人,不僅僅是一個武夫。”

他站起身來,走到窗前,望著剛剛在庭院中那在陽光下揮舞長槍的少年,心中充滿了矛盾。他知道丁軒對兵道有著極高的天賦和熱情,但他更希望兒子能夠選擇一條更為安穩的道路。

他轉過身來,注視著丁軒的眼睛,認真地問道:“軒兒,你告訴我,你是想成為一個將軍,征戰沙場,還是選擇讀書,成為一個有學問的人?”

丁軒毫不猶豫地回答:“父親,我想成為一個將軍,征戰沙場。”

丁原愣住了,他沒想到兒子會如此堅決地選擇兵道。他看著丁軒那堅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漣漪。他知道,自已的兒子已經長大了,有了自已的想法和追求。

丁原說道:“徐州現在被一群黃巾軍圍攻,陶謙與我關係不錯。既然你想當將軍。那你和張遼、郝萌、曹性、成廉他們四個帶著五千狼騎出發吧。”

丁偉的話讓丁軒的心跳瞬間加速。他早就渴望能有機會證明自已,如今,這個機會終於來臨了。他挺直腰桿,目光堅定地看著父親,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已身披鎧甲,馳騁沙場的英勇身影。

“是,父親!”丁軒的聲音中充滿了決然和自信。他轉身看向張遼,眼神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張遼則是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表示支援。

丁原看著兒子那充滿鬥志的眼神,心中不禁感到一絲欣慰。他知道,自已的兒子已經做好了準備,去迎接屬於他的挑戰。他揮了揮手,示意丁軒可以出發了。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灑在幷州城的城牆上時,丁軒已經身披鎧甲,手持長槍,站在了城門口。他的眼神堅定而熾熱,彷彿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馳騁沙場,展示自已的英勇。

張遼、郝萌、曹性、成廉四人也陸續到達,他們身穿戰甲,氣勢如虹。五千狼騎整齊地列隊在一旁,鐵甲在陽光下閃耀著寒光,馬蹄聲震耳欲聾。

丁軒轉過身,掃視了一眼身後的隊伍,然後高聲道:“出發!”話音剛落,五千狼騎如同離弦之箭,疾馳而出,塵土飛揚。

……

在接近徐州時,丁軒騎在馬上,目光如炬。他揮手示意部隊停下,隨後下令:“糧草輜重在前,軍兵在後,緩緩行進。”

張遼聞言,眉頭微皺,陷入了沉思。他目光深邃,彷彿在思考著丁軒這個命令背後的深意。郝萌則是一臉不解,他看著丁軒,疑惑地問道:“少將軍,為何要讓糧草輜重在前,軍兵在後?這樣豈不是將我們的弱點暴露給了敵人?”

丁軒微微一笑,他的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他抬頭望向遠方,彷彿已經看到了黃巾軍的營地。他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我們大張旗鼓地前進,想必敵人已經知曉。他們定會在前方設伏,試圖一舉擊潰我們。”

他頓了一頓,目光在眾人臉上掃過,繼續說道:“所以,我將糧草輜重置於前方,吸引敵人的注意。當他們以為找到了我們的弱點,準備發動襲擊時,我們便暫時撤退。他們在搬運糧草時,軍隊必然會混亂,這時,我們便一舉出擊,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眾將聞言,紛紛點頭表示贊同。他們被丁軒的智謀所折服,對自家少主充滿了信心。

隨著命令的下達,五千狼騎迅速行動起來。糧草輜重被前置,軍兵緊隨其後。整個隊伍行進得有條不紊,但卻透露出一種隱蔽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