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家宴就這樣被攪和了,雙方都不願意讓步妥協,所以關於小宇的問題也沒討論出個結果,就只好不歡而散了。陳文浩把我送回了家,到了樓底我鬼使神差的邀請他上去坐坐,用他後來的話說:“你都主動留宿了,我沒有拒絕的理由啊!”

最近曉雅經常來找我玩兒,我在她那兒又聽了一些八卦,原來她和江語檸之間也是有一段淵源的。

江語檸之所以和陳建輝發生那次意外,完全就是兩人酒後亂性,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天有人算計了他倆,陰差陽錯的喝了帶料的酒,還是就是酒精上頭,認錯人了,曉雅說她現在也沒搞明白當時是怎樣的一個情況,當時她還在上大學,只是在本地新聞上看到過關於這件事的報道,後來和陳建輝交往後,她從他那裡聽到了這個版本,所以到現在,陳建輝對當年那件事也很懵。但可以肯定的是陳文浩是結結實實的被戴了一頂綠帽子。

曉雅還告訴我,自那件事之後,江語檸就患上了抑鬱症,和陳文浩分開對她得打擊挺大的,而陳建輝去了上海又和江語檸相好,是出於對彼此的一種憐愛。當時,陳建輝成了染指未來嫂子的罪人,江語檸成了別人口中的水性楊花的女人,兩個人都覺得對不起陳文浩,揹著這樣的負罪感的兩人,不得不選擇遠走他鄉,離開這個傷心之地。

後來到了上海,江語檸就發現自已懷孕了,陳建輝自然而然的認為她肚子裡懷的孩子是他的,兩個人出於對孩子負責任,就走到了一起。而兩年後的某一天,陳建輝的父親拿著一份親子鑑定協議找到了他們,對陳建輝一頓痛罵後,就是讓他儘快回到A市,慢慢接手他手中的陳氏股份。

而這份鑑定結果也給江語檸帶來了希望,她心中本已經熄滅的火苗又重新燃燒了起來,她覺得和自已陳文浩也不是一點兒可能都沒有的。即使他結婚了,她也不在乎!

唉,這一個個的,真是狗血給狗血它媽開門,狗血到家了呢。

可我還有一個疑問,之前我們公司的實習生劉悅悅和陳建輝、江語檸又是有什麼瓜葛呢?到底這個劉悅悅是不是當了陳建輝的小三

呢?沒想到曉雅連這個都知道。

“要說陳建輝的小三,最有可能的估計也只能是我了,劉悅悅只是江語檸接近文浩哥的工具人罷了。”曉雅還真是什麼都敢往外說。

“那你為什麼會和陳建輝在一起啊?陳建輝這麼快就放下江語檸他們母子了?無縫銜接就進了你的懷抱?”

“他放不放的下,又有什麼所謂呢?反正江語檸一心想嫁給文浩哥,還給她生了個兒子。他就是再放不下,人家也不會回頭看他一眼的呀!”很顯然我這是戳到她的痛處了,就不敢再往下八卦了。

今天下班挺早的,我早早的回了家,明天又是一個週末,我可以美美的睡個美容覺了,其實一個人待著才是最自在的呀,這種安安靜靜的生活真的很治癒人心,晚飯隨便吃了一點兒,收拾完廚房後,我就躺沙發上放空自已,好不愜意。

自從上次陳文浩來認了門以後,他就天天往我這裡跑,今天送個這明天送個那,今天這個落下了要來取,明天那個落下了要來取,我真的服了,老是擾我的清淨。今天也不例外,這會兒我的手機響了,是陳文浩讓我給他開門,煩人的很。

“陳總,您再不回家,家裡都要長草了吧,我這小廟經不住你這麼折騰呀,你買這麼多東西,我這兒實在是放不下了呀。”這狗男人,不知道一天往回買些什麼東西,大包小包的,比女人還愛買買買呀,有錢人就是不把錢當回事,也是,估計人家窮的就只剩錢了。

“王菲菲你這女人,我發現你是真不知好歹,我給你扛這麼一堆東西上來,你也不說給我切個果盤吃,還嫌這嫌那的,你要不要我就都扔了。”這是想用這一堆東西拿捏我,奴役我啊,我還偏不如了他的意呢!

“那你扔了吧,我不要。”我是愛錢如命,可這些東西它又不是金子,保值,這轉手就是二手貨,能值幾個錢。

“行,你有骨氣,王菲菲你好樣的,我自已去切,不敢勞您大駕。”看著陳文浩吃癟,妥協,我還是很開心的。

“多切點兒,我也想吃,謝謝陳總!”我最近常常這樣使喚他,估計他也習慣了,別說,家裡有這麼個指哪兒打哪兒的人還是很不錯的嗎。就是還要我費些口舌去引導他,如果他能再主動一些就更好了,不得不承認我有點兒貪心了。

難得明天不用上班,我倆就窩在沙發裡看起了電影,重溫李安導演的《斷背山》,他倒是第一次看,可知道是這種題材後,就非讓我換一個不可,於是就有了下面的對話。

“為什麼要換,這麼經典的電影,不看是你的損失,必須看。”

“兩個大男人的電影,有什麼可看的,變態啊。”看來他對這個群體帶有偏見啊。

“你要學會尊重他們,感情是兩個人的事,無關於性別的。”真是個狹隘的男人。

“我不能理解,我反正不能接受,想我高中那會兒還被男生騷擾,就覺得噁心。”他這話說完,我的八卦之魂一下就燃燒起來了。

“陳總陳總,你細說一下唄,到底是誰,是誰敢騷擾英我們俊瀟灑的陳總的?告訴我,讓我在心裡問候他八百遍,你快說,你快說。”此刻我的大腦轉速不是一般的快,我想知道這個人是誰呀。

“王菲菲,我發現你這人老是抓不住重點,你老公都被人這麼覬覦了,你還只想著吃瓜,你可真能啊你。”陳文浩這是氣我不關注他啊,可我明明就很關注這件事兒啊,他有什麼可抱怨的,再說,那些爛桃花還不是他自已招惹,還往外說,勾起我的好奇心。

“我知道了,你是個同,你在掩蓋你的內心,你怕自已暴露身份,我懂我懂。”我就是要亂說一通,每次我都能用這招把他氣的跳腳,讓他再惹我。

“王菲菲你再說一遍,我是什麼?”他好像有點兒生氣了。

“我說你是個零。”我真是不要命了,敢去摸老虎的屁股,結果可想而知,我被收拾了,還被收拾的很慘,後來他說的話我也不大聽的清楚,什麼證明啊,不是啊,是啊,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堆,這次我兩到是反著來了,他嘰嘰喳喳說個沒完,我到時一句話不說了,原因是我被他整的一句話說不出來,太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