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終於抵達了明神島,並根據托馬之前給他的紙條上所寫的地址,順利地找到了木料蘭亭。當他們剛踏進木料蘭亭時,一隻可愛的柴犬出現在眼前。

派蒙臉上露出一絲疑惑:\"托馬那傢伙難道沒有遵守約定嗎?\"

然而就在這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面前的柴犬竟然開口說起話來!\"誰說我們沒有守約啊?我還一直在擔心你們會不會把我的事情給忘了呢,搞得我好傷心哦!\" 派蒙驚得目瞪口呆,嘴巴張得大大的,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這隻狗居然會說人話!

相比之下,空顯得十分鎮定自若。畢竟,他早已見識過許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此刻,失蹤了兩日之久的真從旁邊的屋子裡走了出來。她看著托馬,語氣略帶責備地說道:\"托馬,捉弄人有意思嗎?還不快出來!\"

托馬的小把戲被當場揭穿,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然後從後面走了出來。空見到真後,急忙跑上前去關切地詢問她的情況。真微笑著回答道:\"放心吧,我沒事兒。\"接著,真又問起了關於令牌的事情。真拿出令牌,向空示意它安然無恙。

隨後托馬表示。要帶他們前往神裡家的府邸,在去神裡家府邸的路上,路過了「千手百眼」神像,真看著那座神像愣愣出神,而空看著神像上的神之眼,面色有些凝重,隨後向著托馬詢問了一下「眼狩令」的事,托馬表示,蒙德是「自由」城邦,璃月是「契約」之都,而稻妻……則是「永恆」的國度托馬向空解釋道,在稻妻,「永恆」是最高追求。將軍認為,慾望是一切痛苦的來源,唯有將願望徹底抹除,才能達到「永恆」。

空若有所思地看著「千手百眼」神像,他不禁想起了自已在提瓦特大陸的經歷。每個國家都有著獨特的理念,但追求「永恆」是否意味著要捨棄其他的一切呢?

這時,真輕輕拍了拍空的肩膀,示意他們繼續前進。路上托馬向著空和真透露說,自已家的小姐自從眼狩令頒佈的第1天開始,就下定了反抗的決心,一行人穿過街道,最終來到了神裡家的府邸。宏偉的建築映入眼簾,門口的守衛恭敬地迎接他們的到來。空和真在托馬的帶領下走進了神裡家的府邸。府內裝飾典雅,透露出濃厚的家族底蘊。

真對神裡家的奢華並沒有太多關注,她更關心的是空的想法。

“你對「永恆」有什麼看法?”真直接問道。

空思考片刻後回答:“我在旅途中見證了許多不同的國度和理念。「永恆」或許是一種追求,但它是否意味著靜止和束縛呢?”

真微笑著點點頭,似乎對空的回答感到滿意。

“我這一道題雖然沒有什麼記憶,但我知道「永恆」好像不是什麼好的行為。”真說道。

就在這時,一個優雅的身影出現在他們面前,正是神裡綾華。

“歡迎光臨,真大人,還有……旅行者。”神裡綾華微笑著說道,眼神中帶著一絲驚喜。

空看著神裡綾華,心中湧起一股親切的感覺。他意識到,這裡也許會成為他在稻妻的一個新起點。

派蒙只是有些驚奇,綾華居然會稱呼真為大人,真回頭解釋了一下,“他們檢查過我的令牌是真的,也許我以前可能是一位大人物吧。”神裡綾華將三人引入客廳,奉上茶水點心。大家邊吃邊聊,氣氛融洽。

真詢問起眼狩令的具體情況,神裡綾華講述了眼狩令給民眾帶來的苦難,以及她為了抵制眼狩令所做的努力。

空靜靜地聽著,他越發覺得,這場旅行不僅僅是為了尋找妹妹,也是為了探索各個國家的理念和價值觀,不過空倒是不太想摻和進這件事裡

真表態願意支援神裡綾華,共同對抗眼狩令。神裡綾華感激涕零,她決定藉助真的力量,召集更多志同道合之人,空眼看真表了態,自已也沒辦法了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空和真留在了神裡家。他們與神裡綾華一起策劃,準備掀起一場反抗眼狩令的風暴。

空和真離開了神裡家的府邸後,便馬不停蹄地前往檢視凌華為他們提供的三位失去神之眼的人的現狀。畢竟,只要順利完成這個小任務,綾華就會如約幫助空引薦雷電將軍。

他們首先來到了咁田村,尋找那位名叫手島的男子。據瞭解,手島似乎正打算離開這裡,但卻被村民們極力挽留。原來,手島先生一直以來都為村莊默默奉獻,如今他突然決定離去,村民們自然感到十分不捨。空和真決心盡力將手島先生挽留下來。

在與村民們交流的過程中,他們得知手島先生有寫日記的習慣。於是,派蒙靈機一動,提議道:“或許我們可以透過找到他的日誌來了解他內心的想法,這樣也許就能留住他了!”說幹就幹,空和真立刻分頭行動,四處找尋手島先生的日誌。

經過一番努力,最終兩人在一個箱子上發現了手島先生的日誌。然而,當他們翻閱這些日記時,卻發現其中記錄的大多隻是一些生活瑣事。就在這時,派蒙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她驚訝地喊道:“快看這裡!”眾人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日記中有這樣一段話:“今天又去神龕了,那裡似乎有些破舊,不過你送的御守依然還是那麼的嶄新。”

得到這條關鍵線索後,空和真立刻在附近展開搜尋。果然,沒過多久,他們就在不遠處的神龕上找到了那塊御守。這塊御守看上去年代久遠,但仍然儲存完好,彷彿在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最後空和真憑藉著這塊御守成功地將守島先生留了下來。

之後他們又輾轉來到了第二處地方,這裡站著一個身著天領奉行服飾的武士。此刻這個武士正被另外兩名男子團團圍住,那兩人一臉急切地向著武士詢問有關救濟糧的事宜。面對二人連珠炮似的發問,武士顯得有些茫然無措,他撓了撓頭,表示自已對所謂的救濟糧一無所知。

聽到這話,那兩個村民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他們瞪大眼睛,怒氣衝衝地指責眼前的這位武士中飽私囊、私吞救濟糧。空將目光投向那位武士,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疑慮和不解。他皺起眉頭,暗自思忖著事情的可能性,然後邁步向前走去,準備向武士問個究竟。

然而,還沒等空來得及開口,其中一名情緒格外激動的村民便猛地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武士,扯開嗓子高喊道:“就是他貪汙了咱們的救命口糧啊!我們都已經好幾天沒吃上一頓飽飯啦!”聲音之大,猶如驚雷一般在空氣中炸響,引得周圍眾人紛紛側目。

武士擺手,解釋道:“我真的沒有貪汙救濟糧!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誤會!”真冷靜地觀察著局面,他心想,必須先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於是,他安撫著村民的情緒,說道:“大家先別激動,我們會調查清楚這件事的。如果真是這位武士貪汙了救濟糧,一定會嚴懲不貸。但若是有什麼誤會,也希望大家能還他一個清白。”

村民們聽了真的話,情緒稍微緩和了一些。空決定和真一同展開調查,他們要弄清楚救濟糧到底去了哪裡。

在一片茫然與疑惑之中,黑澤曾向空透露他家遭受過盜寶團的掠奪。也許去向那些盜寶團打聽一下會是個不錯的主意。於是,一行人經過一番努力終於找到了盜寶團的藏身之處。

空和真毫不費力地制服了這群盜賊,然後向他們詢問有關黑澤的事情。其中一名為首的盜寶者猶豫片刻後,承認他們確實洗劫過黑澤的家。然而,令他們感到意外的是,黑澤家中幾乎一貧如洗,十分貧困。儘管如此,他們還是找到了一個盒子,但裡面裝滿的竟然全是欠條!

派蒙仔細端詳著這些欠條,發現它們似乎都是寫給雜貨店葵小姐的。而且從金額上看,黑澤欠下的債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得到這一線索後,空和真決定前往雜貨店一探究竟。

當他們來到雜貨店時,葵小姐證實了這些欠條的真實性。據葵小姐透露,黑澤先生一直以來都在她這裡用自已微薄的薪水定期購買大量的糧食。然而,近期由於糧價不斷攀升,黑澤先生的那點薪水已難以維持生計,因此他不得不開始打欠條,透過賒賬的方式來獲取足夠的糧食。

隨後葵小姐又透露說,如果黑澤先生還不清欠款的話,他大概只能賣掉他那把他很珍視的刀了。聽聞這個訊息後,空和真決定去找黑澤,瞭解一下有關那把刀的事情。

當他們見到黑澤時,發現他的臉上並沒有太多表情。空將盜寶團以及在雜貨店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黑澤。聽完這些,黑澤的表情終於有了一些變化:“我以前是這樣的人嗎?我完全沒有印象了。即使你告訴了我這些事,我也無法回憶起來。以前的我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呢?這簡直就是自討苦吃啊!”

接著,空再次詢問起關於他的刀的事情。黑澤皺起眉頭,努力思索著說道:“這把刀是我老爹曾經的配刀。他……他跟我說了些什麼呢?我好像忘記了。自從神之眼被奪走以後,我似乎遺忘了許多重要的事情。我的記憶中出現了大片大片的空白,無論怎樣努力回想,都無濟於事。”他痛苦地搖著頭,彷彿想要抓住那些逐漸消逝的記憶碎片,但它們卻如同煙霧一般,從他的指尖溜走。

最後,派蒙驚訝地發現配刀的刀柄上似乎刻著一些字跡。經過仔細辨認,空認出了那是\"仁義\"二字。

真聽聞此詞後,若有所思道:\"如此一來,一切便都能解釋得通了。不惜揹負鉅額債務,也要讓他人感受到幸福,這恐怕就是黑澤昔日最為崇高的心願吧。\"

然而,黑澤聽到這些話,心中卻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諷刺之感。他一直以來都堅信並踐行著仁義之道,用自已辛苦賺來的錢財購買糧食去接濟那些貧困之人。可如今,這些人竟然將他的善舉視為天經地義,而當他面對那些惡徒時,哪怕只是拔出佩劍,內心都會生出一絲痛楚。

此刻的黑澤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他不知道自已究竟應該如何前行。真目睹著他痛苦的神情,心中頓時充滿了愧疚與不安,輕聲說道:\"或許我們可以與托馬他們商議一番,想必社奉行定會給予他一定的援助。無論如何,絕不能讓他真的將那把珍貴的刀給賣掉。\"

此時此刻,空也才深深地體會到,失去願望竟然如此可怕。他對眼狩令的憎恨越發強烈,內心深處的厭惡感又加深了一層。

最後一人,乃是一名劍道家。空與真一同抵達他的劍道館時,只見兩名男子站立於門前,面色凝重,神情略顯不安。待眾人進入道場後方才得知,原來他們的師父——亦即眾人所尋覓之人——這位劍道家不知何故竟似中邪一般。此刻,鳴神大社的巫女正緊閉門戶,全力驅邪。眼見此景,眾人心知短期內恐難與之相見,於是索性尋一處落座靜候。在此期間,派蒙好奇地向其中一名弟子打聽起鳴神大社的相關事宜。那名弟子如實相告:鳴神大社乃鳴神島上規模最為宏大的神社,負責管理該神社的大巫女據傳與將軍大人交情匪淺。

漫長的等待過後,那名巫女終於完成了整個儀式。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儀式的最終結果竟然顯示那名劍道家並未遭受邪祟侵蝕。面對如此詭異的情況,一名年輕的巫女開始懷疑起自身修行不足,遂決定請求那位備受尊崇的大巫女——八重神子大人親自出馬。

此時此刻,真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彷彿曾經與這位名為八重神子的人物打過交道。而一旁的空敏銳地察覺到了真內心的波動,於是主動提議道:“不如我們一同前去拜見八重宮司大人吧。”真對此並未表示反對,一行人便踏上了漫長的旅程。

經過數日的艱苦跋涉,他們終於抵達了目的地——鳴神大社。這座神社規模宏大,裝飾奢華,內部更是矗立著一棵巨型的狐狸形狀的櫻樹,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緊接著,一位身穿巫女服飾、留有粉色長髮且身材高挑的氣質御姐出現在眾人面前。她那雙狐狸般的耳朵上懸掛著以雷元素神之眼製成的精美耳墜,散發出一種神秘而迷人的氣息。

只見這位八重宮司大人的媚眼輕輕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然而當她的目光停留在真身上時,原本平靜如水的面容突然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驚喜之色。

然而令人驚奇的是,他彷彿對周圍環境有著清晰的認知,迅速恢復了先前那副高雅華貴、儀態萬千的神態。緊接著,那位名為土門的劍道大師也在其兩名弟子的攙扶下現身。此時此刻,土門口中不停喃喃自語:“別過來......別再向我逼近了......”

神子目睹著眼前這一幕,臉上依然掛著那副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她打破沉默開了口,但語氣中帶著一絲惋惜:“很可惜,你師父身上並未沾染任何邪魔歪道之氣。他之所以會落得如此田地,完全是由於自身無法承受巨大的壓力所致。內心防線崩塌後,神智受到重創,最終導致精神失常,行為癲狂。”

真看著土門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酸楚之情,於是便開口說道:“土門,聽我說。我深信那些曾敗於你手之人,並無半句怨言。恰恰相反,他們會心甘情願地將自身期許與希冀統統託付予你,期望著你能登峰造極、漸行漸遠。我也明白,你的心願已遭剝奪,自然無力再去回應眾人對你的翹首以盼。然而,你萬不可奪取他人的夢想啊!‘不懈修煉劍法,登頂天下第一’這不正是你傳授給他們的信念嗎?”

土門聞得此言,心頭略感寬慰,但仍執拗地認為自已的徒兒終將步其後塵,重蹈覆轍。

真聽到他這麼說,不禁皺起眉頭,語重心長地再次勸解道:“你真的......有問過他們的想法嗎?”土門聞言,心中一震,緩緩轉過頭去,目光落在自已的兩個徒弟身上。

只見那位女徒弟眼神堅定地看著土門,輕聲說道:“師傅,當初您將我從海盜手中救下的時候,我便下定決心,此生一定要緊隨師傅的步伐。無論前方道路如何崎嶇,我都願與師傅一同前行!”

土門凝視著女徒弟,又看了看身旁同樣一臉堅毅的男徒弟,心中湧起一股感動。他深深明白,這兩個孩子早已將他視為生命中的重要人物,願意毫無保留地跟隨他、支援他。

在感受到兩位徒弟的決心後,土門原本沉重的心情漸漸釋然。他終於邁出了那一步,走出了內心的泥潭。這件事情至此算是畫上了一個句號。他們向鳴神大社的人表達了謝意後,轉身離去,只留下真和空靜靜地站在鳴神大社內。

真默默注視著鳴神大社的內部裝潢,眼中突然閃過一絲追憶之色。她彷彿覺得自已曾經來過這個地方,但過往的一切卻如同煙霧般模糊不清。她努力思索著,試圖拼湊出那些失落的記憶碎片,然而腦海中依舊一片空白。

正當空和真準備離開之時,一名巫女匆匆走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那名巫女恭敬地說道:“八重宮司大人有請二位相見。”真和空對視一眼,臉上露出困惑的神情。他們實在想不通為何八重宮司會突然召見他們,心中充滿了疑慮。

儘管滿心疑惑,但兩人還是跟著巫女朝著神社深處走去。一路上,真的思緒愈發紛亂,對於即將見到的八重宮司,他既有期待,又有一絲莫名的緊張。而空則默默陪伴在真身邊,給予他無聲的安慰與支援。

八重神子看到他們緩緩走來後,便用那輕佻且薄薄的語調與他們攀談起來:“果真是如此呢,並不是我的錯覺喲~異鄉的風啊,吹拂到了這座已然枯萎的孤島上,令其再度煥發出蓬勃生機。背井離鄉的雷霆,終究還是迴歸到了屬於自已的故鄉。

雖說我們的相逢稍微早了那麼一些些,但諸位踏足此島的時機卻是恰到好處呢!所以嘛,請務必為了不辜負本堂主的殷切期望而盡全力哦,小傢伙們~當然啦……還有那位……咳咳,大哥。”話音落下,她便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個略顯哀怨的眼神,彷彿對某人有所不滿一般,直直地盯著真。真自然明白空此刻心中所想,連忙解釋道:“你可別誤會呀,我都已經九百多歲了,她稱呼一聲‘大哥’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啦。”空聽後仍是半信半疑,但也並未深思,一行人隨即離開了鳴神大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