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蕭的聲音傳來時任夏還有些微微愣神,反應過來時,臉已經開始火辣辣地燒了起來。

這二柱子真不害臊!

既然你不害臊,那就別怪我變態!

嘿嘿。

“對……對呀!奴婢正在如廁,王爺還是快些離開吧!”

“免得噴濺到您。”

任夏頓時玩心大起,抬起手臂,擼起袖子後送到嘴邊開始吹氣。

“噗噗噗,噗噗噗。”

當這音效出來時傅蕭的眉頭肉眼可見的皺了起來,表情瞬間猙獰了起來。

“粗俗!”

傅蕭甩了下袖子一臉嫌棄地走開了。任夏聽著動靜早就已經憋不住了。

“哈哈哈哈!”

任夏想想傅蕭的表情就好笑,估摸著傅蕭已經離開便拍著手哈哈大笑著走了出來。

結果在笑得四仰八叉的時候對視上了一雙疑惑間帶著些許看戲的神情。

任夏原地石化,與那夾雜著些許同情的目光對視上,任夏有些尷尬地微微冒起了虛汗。

那感覺就好像是上廁所沒帶紙,慌忙拿草葉子解決後發現被人盡收眼底……

等等!

他這神情莫不是覺得她有病?

還是腦袋上的那種?

任夏扯著嘴角哼哼了句,轉身便要逃,卻被後面人一下揪住了衣領。

有話好好說嘛!怎麼那麼愛揪人衣領!

“哈哈!王爺!好巧哈!”

“巧個屁!”

傅蕭將任夏提著扔到了一邊,任夏站著穩了穩了腳跟,尷尬地笑了笑。

救命啊!

說點什麼好呢?

靈光乍現,有了!

任夏一臉認真的關心道:“王爺聽到小女子如廁竟不離開,莫不是有看或者聞這方面的癖好?”

傅蕭看著醞釀了半天就憋出這麼一句的任夏有些無語。

世間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女!

開了眼了!開了眼了!

罷了罷了。

師姐她怎會將這笛子和曲子交給如此……的女子!

任夏看著傅蕭垂著頭連連搖頭還時不時嘆口氣。

莫不是被她說中了,自尊心收到打擊了?

想到這,任夏趕忙在心裡默默敲了敲木魚。

造孽啊!造孽啊!

“帶我走!”

“啊?”

任夏聽著傅蕭冷不丁的這麼一句。

莫非他已經無地自容到了不能自理的程度?

誰讓是她惹得禍呢!任夏趕忙扯著傅蕭往慶陽殿的方向走,邊扯還順便貼心地拿一隻手給傅蕭擋了擋臉。

傅蕭看著任夏的騷操作。

真是蠢笨如牛!

“去斷腸山!”

“啊?王爺去那幹嘛?”

“少問,多做!”

傅蕭甩開任夏扯著衣袖的手自顧往府外走去。

切~裝什麼裝!

任夏趕忙一路小跑跟了過去,笑嘻嘻地說道:“王爺若是真有這方面癖好可一定得治啊!”

“畢竟這已經算不得尋常愛好了!”

傅蕭聽得有些煩躁便步伐邁的愈發狂放,任夏小跑著都跟的有些吃力。

“不過王爺別自卑!世上只要是個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些見不得人的怪癖的,只要……”

光顧著說話的任夏沒顧上眼前人已經停下的腳步,矇頭就撞了傅蕭結實的胸膛一臉。

任夏揉了揉臉蛋看著傅蕭緊皺的眉頭。

這就……撞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