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酒館陽臺上。

酒館老闆凱瑟琳看著高聳明亮的庫奇大廈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全然沒有注意到身後的老科德。

老科德打了個哈欠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你和你父親年輕時一樣愛看這玩意,那時候這樓可比現在亮多了。”

“你今天好像很高興,這可不多見。”凱瑟琳喝了一口核子可樂問。

老科德笑道:“今天碰到個忘年交。”隨後從衣服裡拿出酒壺抿了一小口。

凱瑟琳詫異的挑了挑漂亮的眉毛,轉身看向老科德:“現在還有能被你認可的人?”

“我也沒想到,但確實是出現了,一個思想和品格遠超當今時代的人!”老科德說著,並且在說到人這個字的時候語氣特別的重。

凱瑟琳說:“說不定是個避難所居民。”

凱瑟琳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避難所居民,因為傳說中他們接受良好的教育,在洞裡過著與戰前相差不大的生活,肯定會與自已這種廢土居民不同。

聽到避難所居民這幾個字的老科德鄙視的吐了口唾沫:“那些個散發資本惡臭的避難所不可能教育出這種人。”

聽到老科德這句話,原本還樂呵呵的凱瑟琳瞬間拉下了臉,轉身繼續看向閃亮的庫奇大樓不再言語。

“抱歉。”

老科德也注意到了自已說錯了話,小心翼翼的走到凱瑟琳身邊並自已的言語道歉。

20年前凱瑟琳和他的父親就是一對避難所居民,只是後來出了些狀況才來到了庫城,在經歷了廢土居民長達一年的欺辱後才結識了老科德。

凱瑟琳清楚老科德並沒有在說自已,但還是有些不舒服,或者說是心理陰影。

——

良久的沉默之後,凱瑟琳率先開口:“今天那個砸場子的你調查的怎麼樣?”

“不是樓裡派的,就是個被下半身支配的弱智。”老科德搖搖頭略顯失望的說道。

“可惜了。”凱瑟琳點點頭隨後打了個哈欠:“我乏了,去休息了。”留下一句話後就離開了陽臺,獨留老科德一人。

唰唰唰——

凱瑟琳前腳剛走後腳就下起了小雨,廢土居民們為了避免沾染這輻射爆表的雨水都躲回了家裡。

只剩老科德一人站在陽臺上任由淡黃的雨水澆給,庫奇大廈在雨滴的襯托下更加的華麗,但老科德卻露出嫌棄厭惡的神色。

“tm的資本——”

這是一句極其正宗的熊貓國語言!

——清晨——

費德勒斯打著哈欠下樓到大廳,到前臺點了一份燉雜肉和一份木屑麵包。

清晨的酒館就要冷清不少,大廳中除去兩名服務員就只有自已一個客人。

費德勒斯坐在位子上看著窗外的風景有些無聊,只能輕敲桌子來解悶。

就在費德勒斯哼著前世的歌曲時,一道倩影在費德勒斯眼前閃過,費德勒斯連忙看去。

來者正是這家酒館的老闆,凱瑟琳.翡翠。

說實話凱瑟琳長得真的好看,費德勒斯竟有些看呆了。

她一張略顯英氣的俊臉搭配粉色長髮別有一番風味,膚色是健康的古銅色,身材也是前凸後翹的恰到好處,牛仔褲皮夾克的打扮極具中性風格。

回過神的費德勒斯有些摸不著頭腦,試探性的詢問:“額,有什麼事?”

凱瑟琳雙手交叉,上下打量著費德勒斯:“你就是老科德說的忘年交?”

“應該是吧”

聽到凱瑟琳的話費德勒斯這才明白對方過來的意思,無非就是想過來看看老科德的朋友什麼模樣,只不過他沒想到老科德竟然稱自已為忘年交,這讓對老科德有提防之心的自已有些慚愧。

不過該提防還是要提防,萬一是特意派這個美人來放鬆自已警惕心的呢。

凱瑟琳沉吟了兩秒嘴裡小聲嘟囔著:“嗯,確實有點不同,看起來慫慫的。”

費德勒斯一臉問號,自已雖然平時是謹慎了點,但也不是慫吧?自已這個一米九壯漢竟然被說看起來慫?

陰沉著臉的費德勒斯開口:“你有事嗎?沒事我要吃飯了。”

很直接的驅逐令,但凱瑟琳非但不離開,還一臉歡愉的坐在了費德勒斯的對面:“白皮小子,你是不是避難所來的啊?”

“老闆,你應該不是警司吧?而且我真的要吃飯了。”

費德勒斯有些不耐煩的揮手,這裡解釋一下他可不是不喜歡女人,相反還是比較好色的,但越是如此費德勒斯越害怕,長得好看的女人就沒幾個省油的燈。

(帥哥也同理,各位讀者都不是省油的燈⌓‿⌓)

“好吧好吧~慢慢享用你的早餐吧,白皮小子。”凱瑟琳無奈的聳了聳肩便轉身離開了。

看著凱瑟琳的背影費德勒斯鬆了口氣,但凡這凱瑟琳在磨一會自已可能就上鉤了,這傢伙的魅力太高了,至少得有9。

她不像其他女性那樣還需要說說話來釣魚,就是光站在那裡你就會忍不住的產生好感,當然除了她打人的時候。

“得趕緊走。”

抱著這樣的想法費德勒斯光速吃掉早餐,上樓收拾一下裝備,然後買了幾個罐頭就走出了酒館。

酒館角落,老科德和凱瑟琳相對而坐享用著早餐,凱瑟琳眼神比較好,率先看到了走出酒館的費德勒斯。

“你朋友交的也不行啊,白皮小子走都沒和你說。”

老科德卻不以為然,一心一意的處理著盤中的牛肉燴飯:“這小子警惕心很強,不告訴我是正常的。”

回想起之前費德勒斯那警惕的眼神和驅趕,凱瑟琳點點頭表示認同:“確實,就是情商有點低。”

老科德低笑幾聲:“情商是那些富商政要們學習的,咱們只要能活著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