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所長緊緊地握著手中鋒利無比的刀,他的眼神堅定而決絕,彷彿要與那兇猛的彘虎決一死戰。他邁著矯健的步伐,如同一顆射出的子彈般衝向彘虎。風在耳邊呼嘯,他的頭髮隨風飄揚,此刻的他手上盤繞著淡淡的氣,大喊一聲:“氣技-裂空斬!”

只見此時哨所長手裡的刀,也是泛起一陣耀眼的光,隨著刀的揮動,突然間,一股強大得令人瞠目結舌的白色氣浪如同一頭髮狂的巨龍一般,張牙舞爪地朝著彘虎猛撲過去!這道氣浪如此明顯,彷彿能夠被人用肉眼清晰地捕捉到它那洶湧澎湃的姿態和無與倫比的威勢。

刀型氣浪精準的和彘虎撞擊在一起,伴隨著震耳欲聾的巨響,彘虎周圍的空間彷彿被撕裂一般,猛然炸裂開來!爆炸產生的衝擊波如驚濤駭浪般向四周席捲而去,掀起一片塵土飛揚。彘虎的身影在這片混亂之中若隱若現。

出手就是最強一擊,一擊發出,哨所長用刀撐著身體,顯然這已經耗盡氣海所有的氣了。

等到煙塵散去,原本遮天蔽日的塵土逐漸消散開來,眾人的心情卻愈發沉重起來。他們瞪大眼睛望著前方,心中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恐懼。

只見眼前的彘虎,僅僅在腹部出現一道淡淡的傷口,哨所長,已經是這個哨所的最強者,生門境巔峰,已經初窺五行門檻,全力一擊卻只能造成這樣的傷口。

“兩兩協防,有氣技的配合進攻,別發呆了,再不動起來今晚我們都得交代在這。”

看著驚呆的眾人,哨所長氣急敗壞的喊道。

彘虎猛地張開血盆大口,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吼叫!它那猙獰扭曲的面容充滿了無盡的怒意與兇狠之氣,兩隻大眼中閃爍著擇人而噬的寒光,死死地盯著前方,兩團金色的氣開始在身邊環繞。

“快避開,是落巖術。”話音剛落,兩道光團已經向哨所疾馳而去。

兩個哨兵一個側身,擦著落巖術的軌跡,手中的刀也是泛起光芒,向著彘虎一個突進。

“疾風斬”

“居正斬”

二人的氣技,是透過氣加持武器,從而增幅穿透傷害能力,並不能發出劍氣,只能進行近身斬擊。

然而,生門境和三階妖獸之間不可跨越的鴻溝就擺在這裡,兩道斬擊狠狠命中,卻只能在護體氣上激起一道道漣漪,彘虎一個轉身發起撞擊,在這猛烈的撞擊下,彷彿時間都為之凝滯了一瞬!只見那兩道身影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向後倒飛出去,他們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後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伴隨著沉悶的響聲響起,地面上揚起一陣塵土飛揚。而那兩個人則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但從他們扭曲的面容和嘴角溢位的鮮血可以看出剛才的撞擊給他們造成了巨大傷害。

這時,一顆閃亮的訊號彈,也在哨所瞭望塔發射而出,正是王衍。

“堅持住,只要堅持到巡邏隊過來,我們就有救了!”

哨所長大喊道,彘虎似乎也是知道這是求救的訊號,在周邊踱了幾步,惡狠狠的盯著瞭望塔。

緊接著,猛的一發力,直接跳向五米多高的瞭望塔,在半空一虎爪直接拍向瞭望臺。要知道,彘虎它那接近三米長的身軀宛如一座小山般雄壯,給人一種無與倫比的壓迫感;而其將近千斤的體重更是令人瞠目結舌,這樣一隻三階巨獸,僅僅只是揮出了一巴掌,但其中蘊含的力量卻是如此驚人——那座堅固無比的瞭望臺竟然在瞬間被拍成了無數碎片,四處飛濺!

王衍也在這次攻擊中摔落圍牆之外,暈死過去,哨所長,哨兵和在此處休整的護衛隊,可都是在圍牆內的篝火旁,一陣絕望,湧上心頭。

彘虎見狀,也是直接叼起王衍,向著叢林深處跑去。

“張所,那個孩子......”

“我知道。”哨所長看著彘虎離去的方向,微微嘆息,前些天老柯的話,彷彿呢喃還在耳邊。

“我們救不了,那可是三階妖獸,又是深夜,可惜了,16歲已經達到休門境,在我們這個小地方,也稱得上是天才,唉.....王家村,若是王氏沒有沒落,又怎麼會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傷員和損壞的防禦工事,都抓緊處理一下,明天找人去給王家村報個信。”

走進哨所,哨所長又回頭望了望外面:“希望你能遇到趕來的巡邏隊”

夜幕籠罩著叢林,月亮被雲層遮擋,星星也顯得黯淡無光。有一座古老建築的輪廓若隱若現。它宛如沉睡中的巨獸,靜靜地矗立在歲月的長河之中。這座建築風格獨特,氣勢恢宏,給人一種莊嚴肅穆之感。

可以看到這座古老建築有著高大而厚重的牆壁,彷彿承載著無數的歷史記憶。屋頂線條流暢,飛簷斗拱錯落有致,彰顯出古代建築工藝的精湛與高超。

整座建築被時間侵蝕,但依然堅如磐石。歲月在它身上留下了斑駁的痕跡,這些痕跡不僅沒有讓它顯得破敗不堪,反而增添了一抹滄桑的美感。

彘虎的身影,在這建築中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