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傑深深地看了葉皎一眼,推開門離開了。

而此時趙藝在669包房內看著葉皎一個人被留了下來,簡直興奮壞了。

趙慶要是對葉皎做點什麼,她這個攝像頭可能錄的一清二楚,到時候還怕他趙慶不對她唯命是從嗎?

李金耀瞥了一眼影片內的影像,小聲提醒道:“趙姐,這個劉傑跟葉皎關係不錯,要是他出去報警,事情就平息了。”

其實他才不怕把事情鬧大,事情鬧的越大,葉皎的命數就越臭,他當然越高興。

可如果有人報警求助,豈不是壞了他的好事?

趙藝的眉頭皺了皺,轉頭看向李金耀,“那你說怎麼辦?”

她只是想報復趙慶,可沒想把事情平了。

葉皎這邊有趙慶擋著,也鬧不到她這裡來,可趙慶是把他們四季酒吧的生意搞黃了。

他得打死葉皎,到時候生意好了趙藝天天吃肉。

趙藝一想到她爹那雙無力的眼睛,她就忍不住痛苦。

李金耀輕笑了一下,安撫道:“趙姐別擔心,我現在就去找他們,只要我跟他們說已經報過警了,他們就不會再報了。”

“對對對!沒想到你還挺聰明。”趙藝看著李金耀,忽然被他伸手往懷裡一拉,李金耀低頭瞧著,“以前你沒覺得我這麼好?”

趙藝的手輕輕推了推李金耀,略帶愧疚的說道:“都是我這個狐狸精迷惑了你,所以你才看不到葉皎的好,其實我才是最對不起他的那個人。”

趙藝奇怪的話語讓李金耀的愧疚心瞬間漲了起來,他仰頭閉眼,說道:“這事要是辦妥了,以後我年年給他燒香。”

他說著,緩緩鬆開了她。

李金耀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立刻推門走了出去。

他一直對葉皎嫌棄至極,明明窮酸的要死,偏偏還一副智障的模樣。

他倒要看看今天過後,他還能不能活著作妖!

哼!

趙藝聽著包房門被關上的聲音,眼睛又看向了房內的螢幕上,此時666包房內已經打了起來。

葉皎那常受折磨的身板在包房內反倒是發揮了最大的優勢,他幾乎沒費多少力氣,就被剛撲上來的幾個人,踹飛了出去。

有一個大漢不偏不倚剛好砸在了攝像頭上面。

原本清晰的聲音,瞬間沒有了,就連整個畫面也被擋住了一半。

“該死的!”

聲音也沒了,只有幾條奔跑的腿在來回穿梭,趙藝根本什麼都看不到!

趙藝的拳頭憤憤的砸在了沙發上,卻因為用力過猛扯到了的頭髮,痛的她頓時呲牙咧嘴。

趙藝不知道的是,此時的666號包廂也是慘叫聲連連。

看著葉皎一個人放倒了他面前十幾個酒杯,趙慶的臉色也愈發難看了起來。

他陰狠的目光盯著葉皎,卻絲毫沒有害怕的樣子,“小夥子,要是之前你還有機會從這方面氣我,但是今天……你失算了。”

他這些酒杯裡的紅酒都是一等一的,竟然能讓一個小夥子放倒,趙慶的臉上自然掛不住,可一會來的人,絕對會讓他好看。

那個人的功夫實在強到變態!

即便是站在那什麼都不做,也強大到讓人發抖。

他曾經見識過一次,現在仍舊記憶猶新。

葉皎看著趙慶得意洋洋的模樣,擦了下鼻血輕嗤了一聲,“還有什麼紅酒,你不妨現在就拿出來,否則我出的這個血量,就沒工夫跟你玩了。”

房內還有十幾個酒杯,他根本沒有那麼長的命,他擔心活的太過平靜,所以特意放了點血。

要不是六點還有約,他還可以摔的更多一點。

“咚咚咚!”

忽然666的包廂被人從外面敲響了,趙慶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他冷眼看著葉皎,嘲諷道:“小夥子,一會萬一要是讓你賠償個幾百幾千萬什麼的,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他說著,立刻開啟了包房門,一個褐色頭髮的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穿著短褲和小背心,看起來也不過20歲左右的樣子。

“大哥,您來了!”趙慶一看到褐色頭髮的男人,立刻滿臉堆笑的看著他,滿眼都是說不出的恭敬。

褐色頭髮的男人掃了一眼躺在地上還疼的打滾的葉皎,眉頭微微皺了皺,“你們這是玩的什麼遊戲?”

趙慶見狀,立刻垮著一張老臉看著她說道:“大哥,是有人砸了我的場子,現在我還沒打夠!!”

他說著,伸手指向了地上的酒杯和紅酒。

“就是那個小子!”

褐色頭髮的男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房內,就在他看到葉皎正臉的瞬間,他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他僵硬的轉頭看向趙慶問道:“你確定,他還能活?”

趙慶點了點頭,“對,沒錯!”

“那你想打他哪裡?”褐色頭髮的男人沒再看葉皎,順著趙慶的話又問了下去。

“他……”趙慶愣了一下,立刻說道:“打他的臉!”

他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就看見葉皎臉上就狠狠捱了一巴掌。

“要打幾下?”褐色頭髮的男人忽然出聲問了一句。

不過這話不是問趙慶的,而是葉皎。

他的手握了握,一臉認真。

葉皎捂著臉坐在地上,有點被褐色頭髮的男人打懵了。

什麼情況?

他們家大哥為什麼打他?

他不是自已那頭的嗎?

“大……大哥,你是不是搞錯了?”葉皎一臉虛弱的看著褐色頭髮的男人,喘著氣開了口。

褐色頭髮的男人聳了聳肩,回的極為認真,“沒有。”

葉皎這下更懵逼了,有氣無力的看著他,“那……那為什麼打我?明明是我的酒……”

葉皎越說聲音越小,滿肚子都是委屈。

趙慶見過他剛剛智障的樣子,看到他和受氣的小媳婦一樣,差點沒笑出聲來。

葉皎爬起來,向著褐色頭髮的男人走了過來,揉了揉昏漲的腦袋,道:“行了,景,別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