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女僕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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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宸一直不清楚，【米斯特·奧斯瓦爾德】賺了多少錢。
直到走進門後，才有了一次比較清醒的認知。
簡直“壕”無人性！
就算進了門，也還要走數千米小道，路過花園，飼養魚類的池塘，以及一片修剪過的果林，才到達“別墅”。
與其說別墅，張宸更願意稱呼這棟建築為“宮殿”。
也就樣式存在差異，外飾與內飾遠勝歐洲中世紀君王居住的宮殿。
“高文，老管家找你。”
宴會大廳走出來一位身著女僕裝的美麗女人。
高文對張宸介紹：“這位是我們的女僕長，瑪姬女士。”
又轉而對女人說：“這位便是【漢斯馬戲團】的團長，漢斯先生。瑪姬，漢斯先生就交給你了。”
女人點點頭，走上前。
“漢斯先生，跟我來。”
“恕我先失陪。”高文彎腰鞠了個躬。
張宸微笑點頭示意，跟著名叫瑪姬的女僕長往前走。
“您是漢斯先生？似乎與螢幕裡不一樣。”瑪姬問道。
“瑪姬小姐喜歡看我矮胖的樣子嗎？如果喜歡，我可以現在給你變一個。”張宸無所謂地開著玩笑。
身為一位大家族的女僕長，總不能那麼沒禮貌，現場讓他變一個吧？哈哈。
“那你變一個。”
瑪姬停下腳步，看著張宸。
張宸一愣，笑道：“我這身衣服可不合身。”
“可以理解。”瑪姬點頭後繼續往前走：“漢斯先生，請您不要誤會我的意思，只是，您為什麼要變成亞洲人呢？”
“奧斯瓦爾德家族還歧視亞洲人？”張宸眯眼冷笑。
這句話說的讓他不爽。
“不是。”瑪姬道：“亞洲人是很優秀的人種，就因為太優秀導致佔據新世界大多數中低層崗位，貴族或許不會注意到您，但那些中低層白人，對您就沒那麼客氣了。”
“所以你們喜歡把自已的不努力，歸咎於人種問題？”張宸推了推眼鏡。
瑪姬停步在一扇門前：“這不是一個簡單問題，或許您進去後就明白了。這裡是為今晚的表演人員準備的房間，裡面全部都是低層人員。”
瑪姬握住門把手，將門推開一條縫隙。張宸抓住瑪姬手背毫不客氣把門帶上。
“等一等瑪姬小姐，你一路上都在重複中低層人，看上去似乎很傲慢？”
“漢斯先生，作為一名紳士你應該對女士禮貌些，還請您放開我的手。”
張宸嘴角一揚，用力拉拽瑪姬的手背，將這位美麗的金髮女僕摟在懷中：
“瑪姬女士，你知道一個女人的拒絕，對男人很有誘惑嗎？我一直覺得你很眼熟。”
“你們男人都這樣嗎？”
瑪姬臉上沒有半點表情。
張宸發現，似乎自打見到這位女僕後，她臉上表情就沒有改變過，始終都是一個模樣。
兩人姿勢曖昧，若不是身高差距，或許連呼吸熱度都能清楚感知。
中間突然鑽出一個小丑。
克勞恩開心的不得了，手忙腳亂從懷中掏出一盒…“小寶寶再見工具”。
瑪姬終於改變表情，冷漠的臉瞬間一紅，推開張宸。
“小孩子不給用。”張宸搶走克勞恩手上的東西收了起來。
瑪姬再一次抓住門把手。
“漢斯先生，還是先進去準備今晚的節目要緊。”
張宸看了她一眼：“你身邊的人應該都很怕你吧？人與人之間只有笑容最好相處，你有一張美麗的臉龐，該多笑笑。”
大門推開，張宸大搖大擺走了進去。
一瞬間，房間內數十道目光看了過來。
“嘿，看我們等來了什麼，一個小丑，和一個噁心的黃面板小子。”
“哈哈哈，黃面板亞洲人是來給我們新增樂趣的嗎？”
“喂，黃皮小子，過來給老子捏捏肩，老子說不定心情好了可以教你怎麼討主人歡心。哈哈哈哈。”
張宸走到沙發坐下，饒有趣味看著這些白皮演員。
“漢斯先生，請您和他們好好相處。”瑪姬帶上門。
她沒有離開，眼睛往門縫裡瞄了一眼，摸摸自已臉頰，努力做出微笑樣子，可兩邊嘴角總是止不住顫抖，很難看。
“看來你真的不會笑。”
瑪姬聽到聲音回頭。
張宸邊擦眼鏡邊說：“我正好有事找你，能勞煩你為我重新找一個房間嗎？我實在忍受不了白種男人噁心的狐臭味。”
瑪姬根本沒聽進去，他的目光正盯著房間裡的畫面。
那是，一地屍體和鮮血！
“瑪姬小姐，請醒一醒。”
瑪姬恍然回神，看向張宸。
張宸戴上眼鏡，笑道：“表演節目的有我一人就夠了。”
“漢斯先生，請跟我來。”
瑪姬將所有想說的話嚥下。
能在如此短暫時間殺這麼多人，只有一個解釋，這位漢斯先生是一位能力者，而且屬於攻擊型能力者，實力不低。
這樣的人，走到哪裡都會被特別優待。
“多謝你，美麗的女士。那個克勞恩，不要玩別人屍體！”
……
張宸二人換到乾淨房間。
瑪姬關上門，站在門前低頭思考。
走廊上，高文返回。
“瑪姬，你在想什麼？”
瑪姬搖搖頭：“沒有。”
“我有件事對你說。”高文走到瑪姬身邊：“你先做好心理準備。”
“我的心還沒那麼脆弱。”
高文背靠走廊扶手：“老管家告訴我，‘寒鴉’被滅了。”
“哪個寒鴉？”瑪姬的表情總算改變，可怕了起來。
高文深吸一口氣：“就是主家那個組織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主要你妹妹也在那個組織，我想著和你說一聲。”
“艾琳娜？”
“嗯。”
“誰會在乎一個叛徒。”
高文說道：“寒鴉在被滅之前調查過一個人，不過所有調查資訊都在艾琳娜和你妹夫霍華德那裡，他們不見了。所以我們也不知道在調查誰。”
“我知道了。”瑪姬點頭。
“我不是誰給你聽。”高文嚴肅說：“老管家懷疑根本沒有什麼調查物件，一切都是主家自已做的局，畢竟今天對愛麗絲小姐很重要，主家那邊突然出事會讓我們放下戒心。老管家說今晚主家一定會有行動！”
瑪姬往前方走：“我已經做好準備。我會解決一切對愛麗絲小姐不利的人。對了，我帶你去看個東西。”
高文一句話不說跟了上去。
兩人來到之前的房間外。
高文見到房間慘烈景象，深深皺起眉頭：“誰做的？”
“漢斯先生。”
高文走進房間，轉了一圈。
“所有人都是被很小的利器割斷喉嚨、四肢。漢斯先生？他不是耍雜技的嗎？”
“可以初步判定，漢斯先生是一位能力者。”
“這點我知道，從他能夠自由改變身形和外貌能看出來。”
瑪姬認真問道：“你能確定漢斯先生個人資訊沒錯？我是說就算能改變身形，在米斯特市變成一個亞洲人還是太奇怪，亞洲人有亞洲人的城市。”
高文摘掉白手套，從口袋掏出一根菸點燃抽了起來。
“今晚絕不能出差錯，我會去調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