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毅宇和劉妍詩在一起走走停停,說說笑笑,就已經來到了,他們在山寨中的住處。

劉妍詩看著郭毅宇那健碩的身材,不知道在想什麼。

郭毅宇看著緊盯著他看的劉妍詩,只見她,雙臉微紅,其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面板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那長長的一閃一閃的睫毛下的眼睛,那雙眼睛之中充斥著對他的關心和情意。

一陣微風吹過,帶來一股冰涼之風 ,忽然劉妍詩抬起頭就看到了,郭毅宇那雙眼睛死死的看著她。

她立刻就明白了,她偷偷的看著他的事情,被他發現了,在古代女人被自已的夫君發現她偷看他時,心中往往充斥著害羞,同時耳朵開始變了的通紅起來,整個人都變的有些通紅,在這通紅中帶著一股粉色。

這使劉妍詩,整個人像晨曦中的粉色雲彩,迷人而朦朧,其臉頰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溫婉而可愛。

這樣的場景,郭毅宇和她在一起那麼久,都是少有的看到。

就這樣雙方對視了,好一會兒。

最終,劉妍詩率先敗下陣來,連忙對郭毅宇道。

“看看你這渾身上下都充斥著鮮血的氣息,還不快速的清理好自身上的血。”

“我可不想晚上的時候躺在你身邊,而你卻帶著鮮血的氣息,這會讓我感到有些害怕。”

當然劉妍詩出身文武世家,因為她的父親是一位武將,而她的母親卻是一個文臣家族的大小姐,但是卻喜歡上了武將世家的少主,最後生下了她和她的哥哥劉文武。

她和她哥哥劉文武,一個學習她母親的文學,一個學習她父親的武功,當然作為家族的少族長,自然需要文武雙全,因此劉文武既要學習母親的文學和父親的武藝。

而她劉妍詩因為出生在這種家庭裡面,居然是不害怕鮮血的氣息,同時也不害怕死亡,因此她學習了許多的戰爭陣法,同時熟讀了軍書,明白了在戰場上大大小小的道理。

同時,也遇到了她這一生的摯愛,主要原因是她在一次遊玩時,被一夥土匪打劫,她帶的所有護衛都已戰死,而郭毅宇也是在那個時候出現的,不過當時郭毅宇和他的兩個兄弟剛剛成立山寨,不到三個月,就準備下山打劫,而當時郭毅宇帶領著他訓練了兩個多月的精銳匪兵。

結果遇到了另一夥土匪在打劫,而且那夥兒土匪損失慘重,郭毅宇見有便宜可撿,就打算來波黑吃黑,打贏那夥土匪後,就看到了那個時候的劉妍詩,看著她穿著的衣物,就明白是個大家族的子弟,於是就放過她,但是當他看到那個女人的臉龐時就已經明白了。

他喜歡上了那個女孩,她的身材高挑,體態輕盈,言行舉止端莊嫻雅。烏髮如漆,肌膚如玉,美目流盼,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豔而不俗,千嬌百媚,無與倫比。

後面又發生了一些事情。

最後他將山寨交給了郭武先和郭易謀,最後交給他們300精銳匪兵。

然後每一年都會轉移大量資產,用來發展山寨,鍛鍊精銳土匪兵。

............

郭毅宇看著那精緻美麗的臉龐,笑著點點頭道。

“那我這就叫人去燒水,到時候我就好去洗個澡,到時候再聽聽三弟所統計下來的物資到底有多少,夠不夠我們度過這一次的大冬天 。”

“不用你去叫人燒水了,我早就想到了,我已經叫人去燒過水,在你進來山寨後我就已經叫人,給你放好了洗澡水。”

“啊! 是嗎?”

“那我這就去洗。”

一轉眼半個時辰過了,郭毅宇早就已經洗完澡,穿戴好了衣物,來到了聚義堂。

坐在聚義堂的高椅上,看著坐在兩旁的二弟和三弟,以下則是站著一群弟兄們,分別是猛虎營的趙虎,玄甲兵的劉高,飛虎騎的張立德,飛鷹弓箭手的王赤羽,黑風兵的趙惡風,民兵的肖欣,這些軍隊的隊長。

郭毅宇看著底下兄弟們都已經到齊了,就站起身來對著站在身旁的三弟道。

“三弟你統計完了沒有,我們這些物資夠我們這些人生活多久,有多少錢財。”

這其中的道理,郭易謀早就已經明白了,就是需要將打劫來的錢財,拿取其中的30%等充當自已的小金庫,當然有時會拿很多。

剩下的70%的錢財再用來購買各種物資,同時發放戰鬥時英勇的戰士們的獎勵。

總體金錢是15萬兩白銀和五箱金子,因此貪掉了5萬兩白銀,三箱金子,只剩下10萬兩白銀和兩箱金子。

郭易謀站起身子對著郭毅宇道。

“大哥,我們搜刮來的白銀總共有10萬兩,其中還有大量的絲綢和大量的動物皮毛,同時我們還收到了整整五箱茶葉,還有兩箱金子,還有300匹馬匹,這些馬匹都是好馬,都是可以充當戰馬的好馬。”

“那兩箱金子,總價值為兩萬兩白銀。 ”

一兩金子等於十兩白銀。

一兩白銀等於1000枚銅幣,也就是一貫錢。

10枚銅幣,可以購買一斤劣質大米。

15枚銅幣 ,可以購買一斤精緻大米。

一個普通家裡面有著五兩銀子就可以好好的活上一整年。

可以說他們是賺大發了。

郭易謀叫手底下計程車兵將這些錢財抬進聚義堂,一放下,就開啟了這些箱子。

頓時就是一陣金光閃閃,可謂是亮瞎的雙眼。

在場的各個軍團的隊長,聽到有這麼多的白銀,紛紛目瞪口呆,腦子已經一片空白。

畢竟他們可從沒有見過這麼多的白銀出現在他們面前,不過很快他們就收起了自已的小心思,一個個站的十分筆直。

“三弟,我們現在還有多少糧食,我們現在夠吃兩個多月。”

“什麼?怎麼就夠兩個多月,不,不行。”

“三弟,你難道不知道這戰亂將要來臨嗎?”

“這皇帝昏庸無能,只知道貪圖享樂,再加上到處都是逃難的民眾和匪兵,說不了幾十年這個地方,就會出現大亂戰。”

“到時候這些是可是保命的。”

“我們這些錢財至少要買上夠我們,吃上一整年的糧食,這樣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