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名叫靳寒,是一名極限運動愛好者,原本正在跟好友進行野外攀巖挑戰,不料朋友因一時腳滑,差點跌落山崖,還好靳寒眼疾手快,一手抓住朋友的衣領這才避免慘案發生,正當兩人一前一後將要登臨峰頂時,山體突然出現滑坡,一陣落石侵洩而下,不偏不倚的正好砸中靳寒,後者只覺頭暈目眩後便失去知覺,耳盼只有同伴逐漸遠去的嘶吼聲~

按照常理,從這麼高的地方掉下來,毫無生還可能,但眼前的一切又是如此的真切,“我到底是怎麼了,我究竟是已經死了還是…”,一想到這靳寒只覺得沒來由的煩躁,同時,一個大膽的念頭湧現出來“難道哥們穿越了?” 。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開了,中年女人端著一碗湯藥走了進來,關切的問道“兒子,感覺怎麼樣,頭還疼嗎” 靳寒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吳繡花輕笑兩聲繼續說道“你爸這人啊就是嘴上不饒人,你可不知道呦,前天晚上你被你同事送回來的時候,頭上全是血,可把我們嚇壞了,當時你爸腿肚子都打轉了呢 ,不過好在沒啥事,你爸也給你看過了,就是額頭破了,頭部遭受了重擊…有些輕微的腦震盪,但是應該沒啥後遺症” ”也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把我兒子打的這麼重,現在這世道也真的是,連警察都敢打了都”想到這,吳繡花嘆了口氣,語氣中既包含對兒子遭受如此重創的憤恨,又蘊含著對當下動亂不安時局的嘆惋。“待會記得把藥喝完了,”說完吳繡花轉身離開了房間。

靳寒掃了一眼桌子上還在冒著熱氣的湯藥,隨後眼光一撇便看到了床頭衣櫃上掛著的衣服——一件民國時期的制式警服,一時間,靳寒只覺得頭疼欲裂,一股不屬於他的記憶突然湧入大腦,“啊啊啊”靳寒雙手抱頭疼的在床上直打滾,疼痛持續了約兩分鐘後,痛感逐漸消失,此刻,靳寒滿頭大汗的喘著粗氣“原來,我重生了……”

“我叫靳寒,是青島警察局城南分割槽的一個小警員,前天夜裡9點多,我和劉醉正在抓捕嫌疑人的時候,被人從身後偷襲,毫無防備之下我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覺……” 靳寒思索著腦中突然出現的記憶片段,“原來這具身軀的主人也叫靳寒,還是一名民國警察” 雖然對眼前發生的一切仍覺得難以置信,但靳寒心中已經相信了一大半,並且接受了自已重生的事實。

起碼,自已還能重活一世,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想到這,靳寒不免有些舒心,他看了看桌上的湯藥,猶豫了片刻後端起碗,將湯藥一飲而盡。湯藥味道微苦,“這個時代的藥,質量應該沒的說吧”不知想起啥,靳寒一陣苦笑,搖了搖頭,繼續倒頭睡去。或許,當他醒來,面對的又是另一番光景,但他,還會是曾經的那個小警察靳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