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白沐雪找到了安天尊,與她說了她的想法,“沐雪,我知道你是個心軟之人,但這件事你一定要想好,你如果想好了,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寫婚書,讓你帶他去北境。”白沐雪回應說,“不用了,婚書,我自已寫,但要請子羽送去。”

“哦,為何要讓子羽送去呢?”白沐雪看了看,沒有說,“好的,我會安排,你把婚書寫好就行了,三日後,你就可以來接他了。”

“好,白銀祭,你最好說到做到。”說完,轉身離開。白沐雪上了回北境的車上。

她雙手交叉,靠倚靠在車窗邊發呆。“怎麼了,沐雪?”白沐雪似乎沒有聽到,依舊在發呆,“沐雪?”白沐雪猛然回過神,“沒什麼,爹,我只是在想,如果暗雲鷹沒有在婚書上寫下名字怎麼辦?還有,我們真的該救他嗎?”白空笑了笑,“當初叫你想好在答,如今倒好,自我鑑定是好是壞。”白沐雪又倚靠在了窗戶上,“我只是不想他怎麼早就死了,他生的如此俊俏。”白空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不一會兒,回到了北境,由於北境的天氣極其寒冷,所以白沐雪她們總是穿著長袍斗篷。白沐雪脫下斗篷,開始寫她與暗雲鷹的婚書。

不久,便來到三日後。白沐雪來到了約定之地。白子羽早已在此等候,“子羽,東西給他了嗎?”白子羽搖了搖頭,“還沒,他不肯出來。”“再等等吧。”又過了一會兒,暗雲鷹還是沒有出來,“子羽,你把這個給他,就說是我給他的。”白子羽拿著東西進去了,不一會兒,裡面傳來打鬥聲。“爹,怎麼辦?要不要進去看看?”“再等等。”過了一會兒,白子羽出來了,“怎麼樣?”“他把東西扔給我就走了。”“唉,走吧。”白沐雪帶著一行人回到了北境宮殿。

暗雲鷹在牢房裡看著婚書,“呵呵呵,這種施捨我不需要。”然後就把婚書丟了,他獨自等待,等待什麼,死亡。

不久有人來了,將暗雲鷹帶上了降魔法陣上,他們知道金龍族大妖的厲害,暗雲鷹雖然沒有法力,但也不是普通法陣可以殺死的。

暗雲鷹看了看眼前的法陣,笑了笑,並沒有說話,他沒有下跪,沒有低頭,雖然全神域都在傳金龍族是叛族,但只有他相信,金龍族沒有。但始終只有他相信。

“罪犯暗雲鷹,你可知罪,”暗並沒有回答,或許是不屑於回答,判官又說了一句,“暗雲鷹,你可知罪,”暗雲鷹不耐煩的說,“在下無罪,何來認罪。”判官也懶的和他廢話,直接開始用刑。

隨著天雷的一次次落下,暗雲鷹的身體已然達到了極限,但他依舊沒有屈服,最後一道金雷落下,暗雲鷹拼盡全力戰了起來,他看著周圍的人群,他們在低下私語,暗零零散散的聽到一些,他也由於體力不支,跪到在了地上,嘴裡還不停說“不是的,不是的。”在判官准備進行二次行刑時,在獄卒靠近暗的一瞬間,暗的眼睛突然發生了變異,暗捂著眼睛,嘴裡還不停的說“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暗在憤怒的說完最後一遍後,他捂眼的雙手向兩邊揮去,爆發出了一股強大的氣息,同時,他的眼睛也從原來的普通紅蓮(今龍族特有,在一定條件下會進化,角數越少,能力越強)變為了16角紅蓮,暗無情的看著周圍,“你們都想讓我族滅亡,但只要有我,你們就不可能做到的。”說完,從周圍生長出很多樹枝,一些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樹枝殺死了,這是暗的16能力,枯木領域。

一會兒後,暗雲鷹倒在了地上,白沐雪第一個衝上去抱住他,“傻子,還是像單初一樣。”

幾天後,經過幾次的審批,最後,暗雲鷹還是被宣佈“嫁給”了白沐雪。在暗雲鷹傷還沒有好之前,天族人給暗設了四象封印陣,借四象之力壓制住了他體內變異的雙魔印。

在接暗回北境的這一天,白沐雪早早的便來到了神域。

不久之後,獄卒將暗雲鷹帶了過來,暗雲鷹看著她,“你還真有實力啊,我都這樣了還能救我,呵呵,希望你以後不要後悔。”白沐雪拿著他的下巴告訴他,“我不會後悔。”然後甩向一邊。“白沐雪,對吧。”白沐雪回頭看著他“是。”隨後她帶上他一起上了車。

在車上,暗雲鷹對她說“為什麼帶斗篷,是因為醜嗎?”白沐雪看著他,“堂堂天族大軍師,只有這種激將法了嗎?呵呵。”暗雲鷹回頭看著窗外心裡在想“她很聰明,實力也很強,至少在宗師巔峰,差一點就帝王階了。”(宗師和帝王是裡面的實力等級,大家只需要記住這兩個就可以了,因為後面基本都是宗師階或帝王階的大佬)“你在想什麼?”白沐雪看著向窗外看的暗雲鷹,“沒什麼,想到了一位姑人而已。”白沐雪好奇的看向他,“誰?”暗雲鷹回答說“一個把我從小養大的人。”白沐雪一副失望的樣子,“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姑姑,也對,在神域,你記住的,只有對你好的師父和姑姑,想當初,你剛來神域時,所有人對你都不待見,而你師父和師姐卻對你很好,像楚歌(暗雲鷹大師姐,後文的布衣是二師姐)那樣的人對你也那樣好,我就很是疑惑,當初我和楚歌一起工作時,她可是出了名的高冷,布衣好說,她對誰都很好,你師父也是對誰都好。”暗雲鷹回過頭看著她,“我還以為你只知道打仗,沒想到你還知道這些,呵呵,她們對我好,大概也只是對我的遭遇有所同情罷了,畢竟我們不是一個族的人,怎麼可能,你說對不對?”白沐雪很無奈的看著他,“真的是,死心眼,誰說不會有例外。”白沐雪不再說話。“你說的對,確實會有例外,但不是對我,而是對你們,如果真的有例外,對我來說也只有壞事,從來沒有過好事。”話止,白沐雪有些不理解,什麼是例外的壞事。

兩人就這樣,沐浴著日落,向終點緩緩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