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三天的精心休養,王父的身體狀況已有了顯著好轉。從最初無法起身的虛弱狀態,到如今已能自如下床走動,他的精神面貌也顯得頗為不錯。儘管有專業的護工照料,但出於責任與關心,李伯陽和王恩秀還是時常陪伴在王父身邊,為他提供必要的幫助。

然而,王父對李伯陽的態度卻始終有些冷淡,或許是出於對自已救命恩人的尊重,他並未表現出過分的傲慢。對於自已女兒與李伯陽的關係,王父似乎也選擇了順其自然,不再過多幹涉。

到了第四天,王父的各項身體指標已經完全恢復正常。在眾人的簇擁下,他坐上了前來迎接的埃爾法轎車。李伯陽本以為王父出院後,自已便能鬆一口氣,哪知王父卻點名要設宴答謝他,於是李伯陽又被請上了車。

盤山公路依舊蜿蜒曲折,王父緊閉雙眼,一言不發。李伯陽則安靜地坐在前排,不敢輕易打擾。車廂內的氛圍有些微妙,雖不算尷尬,但也不夠和諧。

突然,王父打破了沉默:“小李!”他睜開眼睛,看著李伯陽,“我這樣叫你沒問題吧?”

“可以的,王先生!”李伯陽恭敬地回應。

“哼,你都跟我女兒走得那麼近了,還叫我王先生?”王父有些不滿地皺了皺眉,“至少應該叫我一聲叔叔吧?”

李伯陽聞言,趕緊順著王父的意思,改口道:“王叔。”

王父點了點頭,拉起身邊王恩秀的手,嘆了口氣道:“也許在你看來,我並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但我何嘗不想當一個好父親呢?只是在這個家族、在這個位置上,我有很多事情身不由已,必須以家族的利益為重。”

李伯陽聽出了王父話中的無奈和遺憾,他輕聲安慰道:“我明白您的苦衷,王叔。”

王父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他瞪了李伯陽一眼,罵道:“你明白個屁!你這個臭小子,若不是恩秀喜歡你,我恨不得把你大卸八塊!”

李伯陽尷尬地笑了笑,沒有反駁。他知道,王父雖然表面上對他嚴厲,但內心深處還是感激他救了王恩秀的。而他也明白,自已與王恩秀之間的感情,還需要經過時間和王父的考驗。下面是我為您修改後的小說,融入了更多的創意元素,使故事更加引人入勝:

夜幕低垂,李伯陽站在王父面前,心中五味雜陳。王父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直勾勾地盯著他,彷彿能洞穿他內心的所有秘密。

“你既然敢佔我女兒的便宜,就別想輕易脫身!”王父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砸在李伯陽的心頭。

李伯陽深吸一口氣,他知道,此刻的逃避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於是,他挺直胸膛,目光堅定地看著王父,鄭重地承諾:“我李伯陽既然做了,就不會後悔。我會對恩秀負責到底!”

王父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又被嘲諷和戲謔所替代。他冷笑道:“小子,你可別高興得太早。我對你的態度,只是因為恩秀。你還不夠資格成為我王嶽的女婿。所以,我要和你約法三章。”

李伯陽心中一緊,但他還是強裝鎮定地點了點頭。

“第一,你和恩秀交往期間,必須恪守本分,不得有任何越軌之舉。”王父的語氣嚴肅而冰冷。

“第二,我給你半年的時間考察。我會把王氏旗下的一家中型拍賣行交給你管理。如果你能在這段時間內做出成績,我會考慮延長考察期。但如果你失敗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李伯陽心中一凜,他知道這是王父對他的考驗。但他也明白,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他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

“最後一點,恩秀現在還是秦家的聯姻物件。所以,你要做好面對秦家怒火的準備。秦家的實力不遜於我們王家,你可要小心應對。”王父的話音剛落,李伯陽就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面而來。

但他沒有退縮,反而挺直了胸膛。他知道,這是他成長的必經之路。

晚宴結束後,李伯陽被黑衣人送回了城西公寓。他躺在床上,手中把玩著那塊銅製令牌。這塊令牌雖然不大,但卻代表著王氏拍賣行的全權管理權。他心中湧起一股豪情壯志,決心要在這半年內做出一番成績來。

夜深了,但李伯陽的思緒卻像潮水般洶湧澎湃。他知道,他的未來充滿了挑戰和機遇。但他也相信,只要他努力拼搏,就一定能夠闖出一片屬於自已的天地。

想想都覺得神奇,普通人得奮鬥多少年才能達到這樣的目標啊!這一夜,李伯陽睡得格外香甜。餐桌上,王父讓劉文博的小舅子交出令牌時,他那副吃了蒼蠅般的表情,讓李伯陽在夢中都忍不住笑出聲來。然而,有人歡喜有人愁,金鳳湖畔的月影CLUB裡,劉文博卻徹夜難眠。

他陰沉著臉,走進了名為“皓月”的包房。包房內,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坐在正中,剛毅的面龐上,一道疤痕破壞了原本的俊朗。沙發上,一群陪酒小妹穿著清涼,橫七豎八地躺著。但劉文博此刻卻毫無興趣,他一把推開纏在身上的女人,滿臉怒容地抓起一杯烈酒,仰頭一飲而盡。

“媽的,別提了!”劉文博啐了口唾沫,憤憤不平地抱怨道,“秦崢,我就想問問你,你家那個秦鳴小子到底在幹什麼?自家的水晶都快被偷了,他還在那兒打野呢?”

秦崢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對方在說什麼:“什麼水晶?什麼打野?”

劉文博氣得直翻白眼:“我他媽跟你這個只知道女人的打樁機沒法交流!簡單說,就是王恩秀那娘們快被一個野小子給拱了,秦鳴那混球人呢?”

秦崢這才聽明白,滿不在乎地冷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你們這些讀書人說話就是文縐縐的,聽不懂!不就是個偷腥的小子嘛?我找兩個人把他做了不就行了?”

劉文博瞥了瞥只知道打打殺殺的秦崢,氣不打一處來,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丫的也不怕掉腦袋?你當這兒還是你那大山裡?這是江南,整個華夏最富庶的地方!只知道打打殺殺在這兒行不通!”說完,他又灌下一杯烈酒,雙目通紅,猶如陰冷的毒蛇,怒不可遏地繼續道:“得想個辦法,不能就這麼算了!”這次,我算是栽了個大跟頭,徹底得罪了王嶽。自從我姐過世後,那傢伙就一直對我心存芥蒂。這次更是趁火打劫,把我們的搖錢樹給奪走了,還交給了那個野小子。若不想個法子整整他,以後我們恐怕都得喝西北風了!

關係到自已的錢袋子,秦崢也正經了起來,他甕聲甕氣地對劉文博說:“老劉,你知道我雖是個粗人,但不怕事。這事我看這樣,你想法子,我來執行,怎麼樣?”

劉文博等的就是這句話,自然爽快地答應了下來。昏暗的燈光下,他陰冷的笑容隱藏在黑暗中,無人察覺。

“老劉,別想那些煩心事了,咱們該喝喝該玩玩。”秦崢提議道,“等明天,我找幾個刺頭去會會那小子!”

劉文博本就好色,此時也有些意動。一旁的陪酒小妹像八爪魚一樣纏上了他,不一會兒,昏暗的房間裡便響起了不可描述的異樣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