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市第一中學正在辦校慶活動。溫紀洵身穿黑色燕尾服登上舞臺,他坐在一架鋼琴前,眼眸深沉,海暗不明。他骨節分明的手在琴鍵上快跳躍,彈奏出了一曲美妙絕倫的鋼琴曲。臺下一群迷妹沒有形象的看著他,他彈完,坐起身來,歪頭衝臺下微微一笑。頓時尖叫聲四起,臺下的許毅不屑的托起頭“三腳貓工夫罷了,有什麼好尖叫的?真裝”。溫紀洵走下了臺,下一場舞臺劇演員剛剛上臺,但因為後臺事故上秒燈光明亮的會場下一秒停了電,觀眾四處亂竄,溫紀洵也慌了神,他從小怕黑,溫紀洵不安地四處走動,被撞倒了無數次,他緊抿著唇,突然撞到了一個人懷裡。那人似乎愣了一下,溫紀洵太害怕了,他沒多想,靠在對方懷裡,對方妥協了,任憑溫紀詢縮在他的懷裡,溫紀洵的身子微微顫抖著。過了十幾分鍾,燈亮了,廣播傳來校長的聲音,校長安慰了師生,師生回到座位上平復心情。後臺隨後放了一首《微微》來緩和氣氛,師生也安靜了下來。溫紀詢強裝鎮定,他腿軟軟的,他勉強扶著座椅站直,緩緩睜開了眼。他怔了一下,眼中閃過驚恐,聲音柔弱又帶了點兒歉意:“毅少,我…”許毅身上還有著溫紀詢的餘溫,他皺了皺眉頭,但還是開囗:“走開”溫紀洵鬆了囗氣,他點點頭,但身體還是軟的,他慢慢扶著座椅朝後臺走去,他還沒有從剛剛的驚嚇中緩過來,整個人看起來十分好欺負。許毅的頭好像一個番茄一樣,他帶著情緒去了衛生間,他也不知道他怎麼了,怎麼有四分丟臉,五分生氣,還有一分別樣的情緒,一陣水流聲打破了他的思緒,他洗了把臉,冰涼的水使他立刻清醒,他雙手撐在洗手檯上,頭髮上還掛著水珠,但他覺得自已的臉很燙,他十分惱火,提前離開了校慶,匆匆去了一條隱蔽的小道,清爽的秋風吹在少年的身上,許毅靠在一棵樹上,嘴裡叼了根草,身上的痞氣遮都遮不住,他緊閉著眼,回味著身上那早也沒有的餘溫,他爆了句粗口:“艹,老子怎麼在想他?!”他分外懊惱。另一邊的溫紀詢心裡清楚,他肯定惹了許毅,還足足十幾分鍾,他想到許毅把一些同學堵在校門口,他怕自已一出門就遇到不爽的許毅。他看到許毅就像看到了死神,發小杜恆這時拿著冰水走過來,調侃道:“學霸遇上啥難題了?這麼苦瓜著個臉?話說剛才真驚險”嘴上嘿嘿笑著,一副吊兒郎當的樣 。身上還有沒換的劇目服,面板黝黑。溫記洵漫不經心的笑著:“沒事啊,我累了,先走了。”他露出一幅開朗的笑容。杜恆沒在意,遞給了縕紀海冰水就找舟席若去了,溫紀洵心情煩悶於是也去了那條小道,他把煩心事拋到腦後,悠閒聽起了歌。歌聲把他暫時靜下了心,哼開了歌。許毅聽到哼唱抬眸,他眼中閃過驚惶,吐了草便想快步離開。“斯.…”一聲熟悉的聲音把溫紀洵拉回現實,他看向前方,張張嘴,但最後過去了,許毅狼狽坐在地上,膝蓋上冒出了血,溫紀洵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