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看向身著白色禮服的少女,個個面容奇怪。

“平時不都是根據自已來嗎?那個不常露面的大小姐竟然等著管家來?真是神奇。”

“難不成這不會有什麼特別的存在?”

“她怎麼會帶著管家來參加舞會呀?”

“這位大小姐終於捨得出來了,我還以為她在家憋傻了呢。”

聽著他們議論紛紛,月淺多少有些無語。

她不就是出來一次嗎?有必要把她看成個傻子嗎?

大驚小怪,人類就是奇怪。如若不是聖上親自邀請她來,說什麼她都不會來的,給他個面子而已。

這破殿……吵死了!

月淺望著桌上的糕點伸手就要去拿,卻聽到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

“哎呀,表妹你來了呀?”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打扮誇張的女孩,蔚藍的眸中帶著譏笑的少女。

“…………我不能來麼?”她問道。

女孩著急的擺了擺手,“不,不是的,我不是那個意思,姐姐誤會我了。”

“那你是哪個意思?”她雙眸含笑,滿是柔情,媚眼如絲,嘴角勾起一個輕蔑的笑。

少女看到她這麼一個笑,嚇了個激靈,“我以為姐姐不來了,只是沒有想到而已。”

她卻步步緊逼:“是嗎?以後來了會提前給表妹打招呼的。”

語畢,又露出一個淺淺微笑。

聽著大殿裡的熙熙攘攘,又望了望寶座上的人心領神會的走上前去,信口開河:“參見陛下。”

“免禮。”他說。

寶座上的人起身,拉著女孩的胳膊到後院,道:“大小姐,此次強迫你來是因為王宮裡混出了北國人,可我們又都認不出來,只好請你來查一查。”

女孩卻不在意:“陛下,您也知道我不曾來,這也未曾見過多少王公貴族,知道的人又不多,您讓我如何去找?”

“一個一個的去找,那可太麻煩了。

“更何況我不過是個16歲的小娃娃,不怕我幫了您倒忙麼?”

佞文・捵桑欹搖了搖頭:“不是……”

她迎著他的目光唇角微不可察的一勾緩緩的笑了笑,“陛下論文我如何做?”

見眼前人眸中波瀾不驚,便下定決心將事實講了出來。

月淺配合著點頭,心裡卻早把他罵了個狗血噴頭:這老不死的傢伙,怎麼還沒叭叭完?楚管家現在又會幹什麼呢?

看著佞文・捵桑欹唸唸有詞的模樣,月淺真的很捨不得打斷他,可他的廢話太多了,跟蒼蠅蚊子似的嗡嗡的讓人心煩。

“陛下,咱們長話短說,時間不等人。”

她真的忍耐不了他的悶煩的樣子,便找了個時間不等人的藉口,想要將其打發走。

由於佞文・捵桑欹不知內情,甚至還配合著點了點頭開始“長話短說”。

只能說月淺真的很無語!這人根本就不會長話短說,而且越說越多!

她只好耐著性子聽他說完最後一句:“那個人身上有一股酸梅味,是北國獨有的一種。”

她眉眼冷漠的收回視線,冷淡頷首,轉身離開:“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