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能出面對抗格林德沃,鄧布利多教授,你知道的現如今格林德沃勢力巨大已經是我們無法能承受的了的。”往日趾高氣揚的魔法部低下了他那高傲的頭顱乞求的對面前中年男子說道。

面前的男子一身考究的西裝站在辦公桌前“我並不能改變什麼”

“但只有你可以與他對抗了鄧布利多,你真的想看見所有的人都成為他的階下囚嗎?看見他隨便殺人嗎?我們所有人的希望都在你身上啊!”

辦公室裡傳出了陣陣嘶吼聲。

“我……”鄧布利多望著窗外。草地上到處是歡聲的孩子們,他們彷彿置身事外無憂無慮。

“我同意決鬥”鄧布利多嘆了口氣道。

魔法部的人突然都鬆了口氣。

紐蒙伽德

“主人,這是魔法部送來的決鬥書。”寬敞明亮的房間中一位面色刻板的女子往桌子上放了一張羊皮紙。

沙發上坐著一位金髮異瞳的男人,只見他微微看了一眼桌上的羊皮紙。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決鬥的地點戈德里克山谷的山巔之上。

“文達,你對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嗎?”男人挑了挑眉道。

“主人,我感覺依照我們目前的狀況來說可以直接掌管英國,這比較方便的多,決鬥對我們來說只是拖延時間的一種方式罷了,但不管主人有什麼決定我都會去執行。”

指尖有規律的敲打在沙發上“確實,直接掌管英國比較方便,但我會答應決鬥,通知下去先不動英國。”

“是”說罷文達便離開了房間。

房間中,格林德沃撫摸著羊皮紙上的姓名眼神中透露著眷戀與怨恨。

隨著時間的推移,決鬥的號角吹響。

戈德里克山谷山巔之上,格林德沃手握魔杖負在身後眺望著遠處的村莊不知在想什麼。

隨著一聲聲響鄧布利多幻影移形到達了決鬥場地。

“我沒想到你會來這麼的早”鄧布利多走到格林德沃的身旁與他肩並的肩。

“是啊,我也沒想到”格林德沃輕笑一聲。

“很美是吧。”鄧布利多望著遠處說道。

“嗯,是很美,所以這就是你把決鬥地點選在這的原因嗎?阿爾?”格林德沃轉過頭去注視著鄧布利多。

眼前的人褪去了少年的青澀更多的是成年後的沉穩,但有一瞬間的驚慌出現在臉上很快就消失了,彷彿那只是錯覺而已。

“我…”鄧布利多繼續望著遠處,沒有直視對方,因為他害怕,害怕對方冰冷的眼神,所以他選擇了逃避。

“鄧布利多,看著我。”

只見鄧布利多輕微的震驚了一下,這回他真的害怕了,不管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還是安娜死去的時候格林德沃叫的都是‘阿爾’而不是直呼姓名。

“鄧布利多,你為什麼不看著我?我就這麼令你厭惡嗎?”

語氣依舊是平常的語氣彷彿只是談論一件很小的事情,但如果能忽略掉手上握緊的魔杖的話。

當然回應他的只有沉默。

“好吧,既然如此決鬥吧。輸了的話我隨你處置,贏了的話,你最好想想你拿出什麼做賭注。”格林德沃冷冷著說道。

“好…”鄧布利多無力的掏出了魔杖。

那一天沒有人看見他們的決鬥過程只知道最後鄧布利多以雙手被黑色鐵鏈所束縛,魔法部的人知道他們輸了,唯一的籌碼戰敗了。

魔法部的人不得不與格林德沃簽訂條約以換取暫時的和平。

紐蒙伽德中一個巨大而華麗的鳥籠突兀的出現在這個房間中,而籠子中的不是別人正是鄧布利多。

此時的他身著睡袍背靠在籠子上沒有了往日的神情。

“怎麼,你說的如果你輸了隨我處置忘了嗎?”此時的格林德沃悠閒的看著手中的報紙。

“沒有…”鄧布利多艱難的開口說道。

“呵,我以為受人愛戴的聖人忘記了如今是個階下囚。”格林德沃冷哼一聲。

“沒…”

格林德沃望了一眼籠子裡的人起身走了過去“過來”

鄧布利多抬了抬頭回望著他之後站起身來走了過去。

格林德沃挑了挑眉“不對,阿爾,爬過來”

鄧布利多聽了一時不知道是心酸還是高興,他又聽見了那句阿爾而不是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遲疑了一會兒就跪了下去爬到了格林德沃身旁。

“真乖啊,可惜…”格林德沃突然捏住了鄧布利多的下巴道“可惜偏偏跟我對著幹”

鄧布利多被捏著下巴有點泛紅“我沒有。”

格林德沃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沒有!你怎麼敢的!你是不是特別後悔遇見我,嗯?”

隨著手上的力道加重鄧布利多眼眶漸漸溼潤了起來“我沒有這麼想”

“沒有?那你說你為什麼會想在戈德里克山谷跟我決鬥?”

“我……”鄧布利多眼神看向別處選擇了沉默。

“呵呵”格林德沃狠狠的甩開了他。

“你對我總是這麼的絕情,哪怕有血盟的時候你也想著跟我對立,現如今沒有了血盟的制約是不是很開心?”說完便離開了。

鄧布利多看著眼前離開的背影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