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事嗎?他看起來想要把你吃了。”

姜甜有些神秘地靠近他耳邊:“這個顧總在工作的時候就是這樣一絲不苟,不用害怕。”

顧承洲緊繃著的弦終於斷掉了。

但姜甜很聰明,在顧承洲朝她大步走來時很識趣地往他懷裡撞去,然後拉著顧承洲就上了車。

還算體面地結束了這次尷尬的會面。

姜甜被顧承洲幾乎是甩到了座位椅子上。

下一秒顧承洲就惡狠狠地拉下了前後座擋板。

和姜甜獨處在一個密閉空間之中。

顧承洲氣勢凌冽,帶著寒氣逼近姜甜。

狠厲的眸子深不可測,像是要把姜甜活活生吞。

不知道哪裡變出來的繩子,顧承洲把姜甜的雙手死死綁在胸前。

顧承洲和姜甜鼻尖對鼻尖,他捏著她的下巴,兩個人的距離很近。

男人毫不留情:“姜甜,你又不乖了,我說過,別惹惱我。”

“顧承洲,你要幹什麼?”姜甜有些害怕,她不明白為什麼只是幾年未見那個記憶裡的人就變成了這樣。

顧承洲也不碰她,像是在懲罰她。

姜甜身體難以活動,於是她在座位上艱難地扭動著。

直到司機一個急剎車,姜甜一個重心不穩磕到了車內的桌上。

額頭磕出了一個重重的大包,還有些流血。

顧承洲不為所動。

姜甜喉頭一哽:“顧承洲你王八蛋!你太過分了。”

顧承洲冷峻的臉龐上沒有一絲表情。

“閉嘴,我沒有多少耐心。”

姜甜也不敢真的惹火了他,自已默默坐了起來看向窗外。

她討厭現在的顧承洲,專橫霸道,莫名其妙,也不愛講理。

顧承洲看著窗邊那個蜷縮著像小貓一樣的單薄身影。

心裡比剛才軟了些。

但他時刻都沒有忘記,眼前這個女人是如何不告而別。

是如何做了那些傷害他的事情。

姜甜現在只配做他的情人,被他用細碎的功夫慢慢折磨。

就算是這樣也難解他心頭之恨。

只有把姜甜時時刻刻捆在他的身邊,好像他身上的不安感才會消失。

顧承洲就這樣冷眼看著姜甜。

直到他們又回到了川江別墅。

姜甜就在眾目睽睽之下以一種對她來說極其羞辱的姿勢進了顧承洲的房間。

顧承洲也不立刻給姜甜鬆綁。

面無表情地往浴缸中放滿了水。

然後轉身就扯著姜甜往浴缸走去。

姜甜的額頭還在隱隱作痛,她還沒回過神來。

顧承洲的步子非常大,姜甜想要在被綁住的情況下跟上他的腳步有些困難。

姜甜的膝蓋重重磕在了浴缸邊。

“顧承洲!”

顧承洲將姜甜的整個手臂都泡進了水中,突如其來的冰冷觸感讓姜甜整個人都打了個寒戰。

浴缸內的水嘩啦啦溢了些出來。

顧承洲有些癲狂,機械地瘋狂清洗著她的手腕。

他的力度很大,層層激起水花。

浴缸裡滿是沐浴露搓出的泡泡。

姜甜喝痛:“顧承洲,你弄疼我了。”

奈何她的力氣在顧承洲面前實在是太微不足道。

顧承洲一字一句地說道:“他剛才握的是你哪隻手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