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於天。父母是普普通通的工人。父母一生過的是老實人的生活,所以從小就告訴我,不能惹事。也許是家窮的緣故吧,從小我就特別自卑。

在學校學習的生活是我最不願意去的。在那裡任何人都可以欺負我。

有時候學校比社會都社會。所謂的欺負,就是在不爽的時候打倆下,罵倆句。還有下課給他們買零食。有時候都不給錢。不去,當然是免不了一頓揍。我都習慣了。

我們班級的老大叫謝強。平時欺負我欺負的最兇,他的媳婦是我們班的,長得特別好看,但是就是騷。很開放那種..說句實話,不開放也不會找謝強那種。謝強的媳婦叫陳盈。我清楚的記得那天下課。陳盈喊了我一句:“於天,過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一定是叫我給她買東西。我也不敢不去啊,就走了過去。果然,陳盈給了我五塊錢,說道:“去給我買瓶營養快線去。”

我接過錢,那一霎那我鼻血差點沒飛出來,陳盈今天穿的低胸衣。胸前那片雪白,讓我瞬間反應了。“低一點,再低一點!”我心裡咆哮著,眼看就能看見那個了,但是還怎麼都看不著。正當我一動不動盯著看呢。陳盈碰了我一下:“於天,反應了?”

我這才發現自已的眼神有些直。但是沒想到陳盈竟然和我說這種話!還好,她這話聲音不算大,要不然我就找個地縫鑽進去得了。我乾笑了一聲:“沒,沒,看錯了”

陳盈笑了笑:“我能看錯?你自已看看,都成什麼樣了。”

我趕緊低頭看了一眼, 尼瑪。。

我尷尬的笑了一聲,頭也不回的就走了。臨走之前,我還看了一眼她那雙美腿,她今天穿的牛仔短褲,正好能遮蓋住罪惡那種,我搖了搖頭,讓自已清醒一些,嚥了一口口水。我臉紅的不行,趕緊走到了教學樓外面。但是身體裡這股寂寞已經爆發出來了,走在路上。我不斷的想著陳盈那個粉色罩罩,和那牛仔短褲。

越想越激動,我幻想著謝強把她壓在了身下,幻想她在床上。

這把我想的, 體內一股邪火。。。我晃了晃腦袋,趕緊去買營養快線了。當時已經要上課了,完了。又遲到了。我心裡想著。

拿著營養快線,我根本控制不住,又想起了陳盈,剛才給我的視覺衝擊簡直太大了。我不斷的幻想著。這時候 操場已經沒人了,基本都回去上課了。突然我腦海中閃過了一個想法:反正已經遲到了,還不如把自已的生理問題解決了。

原本打飛機我都是在家才弄。。哎。我嘆了一口氣,我真憋不住了。我趕緊快步走到了廁所,果然,廁所一個人沒有。我找了一個坑。然後把門鎖上了。又幻想起了陳盈,幻想著她被多少男人騎過,我感覺我要爆發了。我也不知道當時就哪來的勇氣,擰開了瓶蓋,就那麼爆發了。。

我舒服的叫了一聲。太特麼爽了。之後我拿出紙,擦了一下,然後又擦了擦瓶蓋,這時候我才想起來,泥馬,我做了什麼?

當時我哭的心都要有了,一瓶營養快線,當時賣三塊五,我一天才五塊錢!我錘了錘腦袋,算了,就這樣吧.我是真不想花錢給她買!而且我想,陳盈喝了這東西,我會很爽吧?我邪惡的笑了起來,趕緊提上了 褲子,走路的時候,把瓶子晃了好幾遍,然後就回班了。

越想陳盈喝了之後的樣子,我就越舒服,哼哼,平時那幫混混都叫嫂子的人,喝了我的 精華,想想都讓我爽。

到了班級,老師竟然沒在,我立刻就鬆了一口氣,她要是在,我又免不了一頓罵。我推開門,原本喧鬧的班級立刻就靜了下來,以為是老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