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世紀初,歐洲各城鎮崛起發展迅速,經濟的發展帶動了各地區騎士發展,人們開始崇尚騎士精神。

為了保護自已的領土安全,每個城鎮都至少訓練出一兩名騎士,用來作為保護小鎮不被侵害的主要戰力。

但是,隨著時間的發展,百年後教會成為王權上的更大勢力,人民們信奉教會,教會的發展蒸蒸日上,教會成為人民心中的信仰。

我叫仁惠明,出生於歐洲的一個小鎮多蘭特斯,我的姓氏是跟著媽媽姓。

而我的父親是一名帥氣的騎士團團長,我的母親是來自東方的一名魔法師,我出生在一個幸福的家庭裡。

從小我的父親就鍛鍊我的身體,還傳授了很多戰鬥技巧,以及獨屬於他的專屬招式。

我的母親則教我魔法,教會我如何在實戰中使用魔法。

原本生活的美好應該這樣持續下去,可是直到我17歲那年。

這天下午,我拿著我的佩劍,一如既往的獨自在森林裡訓練著。

突然,寂靜的森林裡傳來了一聲救命的呼喊聲,我隨著聲音的方向尋覓而去,俯下身子悄悄的接近,輕輕的扒開了草叢探頭望去。

發現地上躺著三個大人的屍體,而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怪物,正對著一位女性的脖子吮吸著血液,而女性後面還有一個看著12歲大的小女孩。

我見到這一幕無不心生寒意,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想吐,心裡暗自想道:“這…這是什麼東西,難道有變態偽裝成怪物在殺人?”

那位女性用自已最後的力氣向身後的小女孩喊道:“快跑!快跑啊!麗麗。”

小女孩聽罷立馬爬起身鑽進了灌木叢中,往後方跑去,此時的怪物發現後,便在後方開始了追趕。

仁惠明:“怪物!吃我一招!【赤焰斬】”

【赤焰斬】是我用父親的招式【橫掃】加上火焰魔法,所創造出來的新招式。

怪物聽見我的呼喊,剛一回頭便吃下了這一招【赤焰斬】,一記火刀狠狠的劈在了他的身上。

仔細觀察的話,傷口不是很深,並沒有對他造成致命傷害,怪物傷口處起了火,可他還是跟沒事人一樣,這二次傷害彷彿好像對他來說都不痛不癢。

怪物大笑道:“哈哈哈哈!你是在給我撓癢嗎?小朋友!”

說罷,怪物狠狠一拳打了過來,我連忙用劍抵擋,“砰”的一下便把我手中的刀振飛了出去,我的手瞬間感到酥麻,怪物緊接著一腳便將我踹到了身後的樹上。

仁惠明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怪物剛要上前索取小命時,一發利劍便飛馳而來,怪物瞬間躲過,沒命中的利劍狠狠的插在了我所在的樹上,將我嚇了一跳。

遠處一個雄厚的男人聲音傳來。

克爾雷姆大聲對著怪物呵斥道:“停下!你這該死的怪物。”

隨後,克爾雷姆快步衝向怪物,一刀就將怪物的手臂斬下,一記側踢便將怪物踢倒在地,一刀便將其結果。

隨後,克爾雷姆從口袋裡掏出了紙巾擦了擦刀上的血,關切的向仁惠明問道:“小子有沒有受傷啊?”

我盯著他看了看,隨後拍了拍身上的灰說道:“沒事沒事。”

隨後,這名穿著盔甲的帥氣騎士,連忙跑向小女孩那邊,將小女孩扶起。

克爾雷姆關心問道:“你沒事吧?”

小女孩渾身顫抖著,沒有回答騎士的問題,只是搖了搖頭,眼角的淚滴好似涓涓水流一般。

還不等克爾雷姆說些什麼,小女孩就哭泣跑向了那位女性的身邊,輕聲喊道:“媽媽!”

當我轉過頭去之時,看見克爾雷姆眼角也泛起了淚花,也不知道那位騎士叔叔是什麼時候開始流淚的,我也沒注意。

此時,克爾雷姆蹲下撫摸著小女孩的頭說道:“不哭不哭!小妹妹你家裡面還有什麼人嗎?”

小女孩聽聞此言,眼睛淚汪汪的看著克爾雷姆,可憐巴巴的搖了搖頭。

克爾雷姆聽罷低下頭,知道自已問了不該問的,羞愧的用手遮住了自已的臉。

隨後,思索片刻後,克爾雷姆對小女孩問道:“你現在無依無靠沒有地方可去,要不然就先去叔叔家吧。”

小女孩不做回答,只是默默的低下頭,從她的神情裡我看出了她的害怕、恐懼、迷茫。

於是,我連忙跑到了騎士叔叔身邊,對著他說道:“叔叔!要不然讓她先去我家住幾天吧,等她緩過來了,你再接他去你家吧。”

克爾雷姆聽罷點了點頭,對著我說道:“好主意!小子看不出來,你還是個紳士,那克某就在此謝過了。謝謝你!”

我擺了擺手對著他說道:“不謝不謝!叔叔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克爾雷姆摸著自已的胸膛介紹道:“克爾雷姆。”

仁惠明:“我叫仁惠明,很高興認識你!”

克爾雷姆:“我也是。小紳士能告訴我,你的家在何處嗎?我得先把你們安全的護送到家才放心。”

隨後,克爾雷姆揹著小女孩跟著我回了家,那個時候已然太陽落山了,可到了晚上卻也不曾見到自已的父母回家。

克爾雷姆從凳子上站起身對我說道:“小仁,你父母人呢?怎麼那麼晚還不回來?”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啊!平常這個時間點,我的父母應該都回來了。”

克爾雷姆摸了摸下巴思索到:“難不成是遇到什麼不測了嗎?”

我望了望遠處,但是遠處還是沒有出現他們的身影,彷彿有些人等的不耐煩,在我們不知不覺的等待天空中,下起了瓢潑大雨,一道氣憤的閃電劃破了天空。

見此,我連忙讓騎士叔叔和小女孩趕緊休息,小女孩在我父母的房間裡,沒一會就睡著了。

而騎士叔叔放心不下我,便陪著我一直等待,直到我和他再也比不過夜晚的月亮,都悄然無聲的睡著了,這一夜才悄然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