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回到府中,管家上前來報。

“小姐回來帶回來一少年,現在在柴房,傷的很重。府醫簡單的診治過了。現在還未醒。小姐已經睡下了。”

“知道了。退下吧。”

把夫人送回房中,隨即大步向柴房走去。他推開門,看見床上躺著的少年,臉色蒼白,身上纏著繃帶。

他伸手探了探少年的脈象,發現傷勢雖重,但並無生命危險。

鬆了口氣,轉身離開柴房。

第二天清晨,少女醒來後便匆匆趕到柴房,卻發現少年已不見蹤影。

突然歲年念感到脖子一涼,歲年念並沒有說話,淺笑了一下。

“醒了,看來傷的不重。都可以來威脅救命恩人了呀!”

易安看著眼前的小女孩,看起來沒什麼威脅,而且自已也沒有力氣了。重新回到了床上。

“希望你可以成功的活過這幾天。以後可沒有府醫嘍!加油嘔,小啞巴。”

說完後當即離開了柴房。

知道這是未來殺了自已的人。歲年念自然沒有好臉色。

回到了自已的沁馨院,這時有人傳話。

“小姐,老爺喊您去前廳回話。”

“知道了。退下吧。我們小姐稍後就來。”

換了一身淡粉色的衣裙,挽著兩個小花苞。靈動又可愛。

歲年念來到前廳,只見父親一臉嚴肅地坐在那裡。“爹爹,您找我何事?”歲年念行了個禮。

“你可知你帶回的那少年是誰?”父親問道。

歲年念低頭不語。

“他是鄰國的質子,若他在我們府上出了什麼事,我們都擔待不起!”父親說道。

歲年念抬起頭,說道:“女兒不知,女兒只是見他受傷可憐,才將他帶回府中的。”

父親嘆了口氣,說道:“罷了,既然如此,你要好生照顧他,等他傷勢痊癒後,再將他送回去。”

“是,女兒遵命。”歲年念說道。

歲年念退出廳堂,回到自已的閨房。她坐在窗邊,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麼辦。

“質子…...在府上不能出意外......”歲年念喃喃自語道。

接下來的日子裡,歲年念每天都會去柴房看望少年,甚至陪他聊天。說是聊天更多的是自已的自言自語。

而少年也漸漸對歲年念放下了戒備。雖不能開口說話,但兩人開始在紙上進行交流。

小冬瓜是易安對這個聒噪的小人特殊稱呼。

這天,歲年念像往常一樣來看望易安,卻發現他不在房間裡。她四處尋找,最後在花園的角落裡找到了他。

易安正靜靜地站在一棵桂花樹下,

歲年念走近他,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心想:真是公子陌生如玉。

易安轉過頭,看著歲年念,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

歲年念開口道:你現在傷勢已好,也該離開了。我們雖是偏遠小官,但總歸是陌路。

你該離開了。我也要離開了。進宮做公主伴讀。

易安摘下腰間的玉佩,遞了過去。在紙上寫到。

“我走了,小冬瓜。接我的人來了。我叫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