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還是對這兩個明顯就不懷好意的人。

周悅甚至在心裡默默的為兩人點了根蠟燭。

周銳聞言,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周悅,隨後靠在車座上閉目養神。

後車上。

“喪屍剛爆發的時候,我還在健身房等你來上課,原本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倒是沒想到咱們還能重逢。”陳梟坐在窗戶邊,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江悠悠,那眼中的溫柔,激起江悠悠一身雞皮疙瘩。

蘇苒開車,聽到這話,明知道是假的,但還是忍不住心下難受。

以至於車速都快了些。

“這是沒想到我能活這麼久?”江悠悠嘆氣:“放心,你死了我都不會死。”

陳梟:“!”

這女人怎麼回事?

渾身上下跟帶刺了似的,說一句話就忍不住紮人,刺蝟變得不成?

“梟哥,江小姐的意思可能是覺得自己也有些意外,女孩子說話可能你會有些聽不懂。”蘇苒善解人意的歪曲事實,握住方向盤的手緊了又緊。

要不是想要問出玉佩的下落,她也無需忍了又忍。

到現在為止,她就在江悠悠身上栽過跟頭,這口氣,她是怎麼都咽不下去。

“是嗎?”陳梟語氣不怎麼好了,往日都是這個女人哄著自己,何時輪到自己去這般低聲下氣的跟她說話了?

“當然不是。”江悠悠翻了個白眼:“你倆個小學沒畢業?閱讀理解是零分吧?”

【五點仇恨值到賬!】

對於這種當面就下面子的行為,陳梟差點沒繃住。

“你是在怪我沒去救你?”陳梟自顧自的說著,嘆氣道:“其實我當時是想去救你的,但是我的手受傷了,所以……”

“所以手傷了又不是腳斷了,你擱我這演什麼呢?”江悠悠實在是忍不了了:“有什麼事,直說。”

被一而再再而三下面子的陳梟便是連臉上的那點笑容都維持不住了,冷著聲音道:“蘇苒說,你將她的玉佩搶走了。”

頓了頓補充道:“還不快還給她。”陳述句,命令的口吻。

“玉佩?什麼樣的玉佩?是鑲金的,還是帝王種的?”

“江悠悠,你自己搶走的你問我?!”蘇苒不淡定了,要知道這玉佩可是一個空間,剛得到空間都還沒有焐熱呢,便消失不見了。

“你說我拿了就拿了?你有證據?”江悠悠挑眉,儼然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江悠悠,別太過分了,快將東西還給苒苒。”陳梟眉頭一蹙,語氣都嚴肅不少。

江悠悠舉起刀,架在了陳梟的脖子上,聲音陰惻惻的:“我便是過分,你能奈我何?”

“江悠悠!”陳梟咬牙切齒,手中的火焰剛剛冒起,開車的蘇苒一個急剎車,陳梟便不受控制的往前撲去。

頭撞在副駕駛上,脖子上傳來刺痛,鮮血滴濺在手臂上,紅的刺目。

手中的火焰來不及滅掉,手往前順著一送,一股子燒焦的氣味蔓延開,等到陳梟手忙腳亂的撲滅頭上的火時,脖子上的血順著衣領往下,沾溼了整個肩膀。

“啊!梟哥!”蘇苒急忙回頭,看到的就是渾身是血,頭髮燒焦的陳梟,手忙腳亂的掏出車上的紙巾將脖子上的刀口捂住。

雖沒傷及大動脈,但到底是有個口子,這血漬呼啦的,看著就滲人。

陳梟透過後視鏡看向自己,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

【滴滴滴!仇恨值加二十!共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