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弈剛好今天路過這裡來看看來看看鬱知韻今天的生意怎麼樣。

沒想到剛一走進就看到了鬱知韻被人推倒在地上,他猛地跑到鬱知韻跟前。

“茶茶,你沒事吧?”

鬱知韻被推這一下推得不輕,疼的臉都是猙獰的。

“嘶——”

女人也有些蒙了,她沒想到會把人傷的這麼重。

她看了看四周想逃跑,但是文意、姜晚晚和眾人根本不給她機會。

“你推了人還想跑!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有事找警察你攔著不讓報警是什麼意思?你心虛?”

“我看她就是故意來找事的!大家拉住她!我已經報過警了!我們等警察來!”

大家一群人幫她們攔住那個女人,任由女人再撒潑也沒有用。

“晚晚,你去我車裡把我車裡的藥箱拿來,還在上次停車的地方。”

姜晚晚點點頭,從人群中退出來往車的方向跑過去。

傅知弈哄著鬱知韻,輕輕地給她擦擦眼淚。

“茶茶乖,不哭不哭,哥哥在呢哥哥在呢!哥哥會好好的解決這個事的,乖。”

鬱知韻本來就委屈死了,被人一推渾身都是疼的,看見傅知弈一來真的忍不住了,忍不住哭出來。

“嗚嗚,哥哥,茶茶摔的好疼啊。”

鬱知韻將臉埋在傅知弈的胸口,傅知弈也不顧上什麼衣服沾不沾上血了,將鬱知韻摟在懷裡,有小心翼翼的,生怕蹭到鬱知韻的傷口。

姜晚晚從車裡回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心裡也沒什麼心思多想了,把藥箱放在傅知弈旁邊,然後識趣的讓開了。

傅知弈輕拍著鬱知韻,將人從懷裡撈出來,舉著鬱知韻受傷的胳膊輕聲哄著。

“茶茶乖,哥哥給你傷口擦擦藥,天氣熱,傷口有細菌容易發炎。”

鬱知韻一邊哭一邊點點頭:“輕一點。”

“好,哥哥輕一點,茶茶忍一忍。”

鬱知韻哭的一抽一抽的,傅知弈心疼壞了。

她的傷口磕的不清,摔破了很大一塊,剛好在胳膊肘的地方,等到包紮好之後要好幾天不能自由的活動。

等到包紮的差不多,警察也來了,警察先找了報案人瞭解了情況,也有熱心群眾提供影片的,警察也瞭解到女人把鬱知韻推倒在地這件事。

警察將人帶回公安局進行調查,在期間傅知弈給宋爾木和鬱寒打了個電話。

兩人年紀都不算大,鬱知韻也才成年,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還是通知一下家長比較好。

宋爾木和鬱寒聽到訊息嚇壞了,直接開著車就來了。

一進門就看見鬱知韻和傅知弈並排坐著。

鬱寒看見鬱知韻手上的傷心疼壞了。

“茶茶啊,疼不疼啊,受委屈了吧。”

鬱寒說完眼睛一下都紅了,從小到大她都把女兒捧到手心上,小的時候磕著碰著他都心疼的不行,這次受這麼大的委屈不能就這麼算了。

鬱寒走到警察的旁邊找警察瞭解現在的情況。

現在警察正在核實鬧事女人兒子住院的訊息是否屬實,警察大致給鬱寒講了下現在案件的進展,然後等著核實的警察核實完。

因為那女人拒不配合,所以警察的只能自己去核實調查。

大家都在等著,不知道等了多久,終於有訊息了。

“她交代了,她沒有兒子因為食物中毒住院,而是周圍的鋪子覺得受害人搶他們生意了,專門找來的人來砸場子,沒想到事情會鬧得這麼大。”

鬱寒聽完真的無語了,心裡難過的不能行。

“警察同志,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需要我們配合什麼就儘管跟我們說,這件事我們追究到底。”

等到從公安局出來的時候已經半夜了,傅知弈跟鬱知韻一家告別之後回了家。

鬱寒不放心鬱知韻身上的傷,又帶著她去了醫院做了一番檢查。

等到回家的時候已經凌晨了,回家的路上鬱知韻趴在宋爾木懷裡,宋爾木輕輕地拍著她,她知道自己的女兒今天真的被嚇壞了,她心裡也不是個滋味。

第二天專門請假在家陪女兒,生怕女兒心理受什麼刺激。

甜點小攤是不會再擺了,這件事讓鬱知韻失去了很大的興致。

鬱知韻的事情從發生開始就在網上火了起來,熱度不小,但都是幫鬱知韻說話的。

但是另鬱知韻沒想到的是,這件事把傅知弈也牽扯出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感覺錯了,抱著甜點小姐姐的那個人好像是傅知弈。】

【我去你別說!真的好像啊!但是應該不是傅知弈吧?他不是在國外讀書的嗎?】

【但是真的好像,有人錄到當時在場的聲音了,聲音也好像啊,我感覺就是,可別是談戀愛啊!!!我不接受啊!】

【不要啊!我們吱吱寶貝才19歲啊!不可以啊!媽媽粉不同意啊!】

【你不同意有什麼用啊,而且人家走得本來就是實力路線,又不是什麼偶像,有喜歡的就可以談戀愛呀!】

......

看著傅知弈名字掛上熱搜,鬱知韻有些慌,連忙給傅知弈發了個電話。

“吱吱哥哥,網上的熱搜你看見了?他們好像認出你了,怎麼辦啊?”

傅知弈也是剛知道自己上熱搜的事情,他讓鬱知韻別緊張,他會處理好,讓她放心。

可鬱知韻怎麼可能放心的下,這樣的話會給傅知弈生活帶來不小的麻煩的,但是自己真的幫不上什麼忙,只能乾著急了。

等到晚上的時候,鬱知韻還沒有收到傅知弈的訊息,在家急的不行。

宋爾木看了都頭疼,讓鬱知韻坐下來歇一歇彆著急。

突然鬱知韻手機響了,他看見傅知弈給她發了兩個字。

【下樓。】

鬱知韻一愣,推開門就跑下去了。

一下樓就看見傅知弈站在樓下,路燈照在他的身上,就像給他鍍了一層光。

他翹著嘴角,看著鬱知韻,眼中是顯而易見的笑意。

鬱知韻朝他走過去,在他面前站定。

“你怎麼現在來了?”

傅知弈對上鬱知韻的眼睛,眼裡是前所未有過得認真。

“我想了一天想到了一個解決方法,但是能不能用需要徵求一下你的意見,所以我就來找你問一問。”